我放下心來,隨口答道:“說是胡檸送給他的,胡檸你還記得麼?就是在王府設宴那次提到的那個胡檸,聽說還是個女俠。”
許久不見雲飛回話,我奇怪擡頭去看:“雲飛?”
雲飛一笑:“胡檸?嗯,當然知道,是首富項家的未來主母。”
“首富,那他家很有錢嘍?”
“是啊,很有錢。可惜,胡檸不喜歡她的未來夫家,婚約剛定下來就逃跑了。”
“啊?她傻麼,未來夫家這麼有錢還要逃跑?”
“那,若要是萱兒,萱兒會逃跑麼?”
我立刻搖頭:“那怎麼行,我有云飛了。要是我嫁到項家,雲飛會哭得稀里嘩啦的,到時候凡凡肯定會罵我。”
雲飛認真點頭:“對啊,我真會哭得很難看,萱兒要乖乖待在王府才行。”
“嗯,當然!那,魏王殿下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
雲飛蹭蹭我的臉:“萱兒,有你真好!”
我歡悅:“這可是你說的。”
雲飛突然拔高身形,我嚇了一跳,大叫:“啊……你會武功?”
“那不然,我每天拿個扇子幹嘛?”
“難道不是因爲那是名作?”我一直認爲是因爲它價值連城,所以雲飛才愛不釋手來着。
“就知道你的腦袋裡不會冒出正常點的想法,那天不是拿過去看過麼,沒發現扇骨是精鋼所制?還有,難道你沒看到那扇面上是我的落款?”
儘管心中對雲飛涌起無限欽佩,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瞅一眼腳下,真怕會掉下去。
“有嗎?只知道掂在手裡挺沉的,至於落款,沒仔細看過。”
雲飛懷疑看我一眼:“該不會,你又忘了我的名字怎麼寫了吧?”
我心虛反駁:“怎麼可能,我記不住自己的名字也要牢牢記住你的啊!”
雲飛明顯不信,但並沒有戳穿我,只是無奈看我一眼便把注意力轉移到路上。
多虧將近十五,路上十分明亮,並不需要費多少眼力就能看清楚路。路上早已宵禁,半個行人也無。我擡頭看向雲飛俊美的臉龐,嘆息,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就是我的呢?
有武功就是不一樣,很快便看到了魏王府的大門。威風凜凜的瑞獸,門上高高掛起的燈籠,無不讓我心情雀躍。明明離家沒有幾天,可是猛地回來,感覺特別親切。
雲飛帶着我直接回了我的“萱然榭”。院裡只掌着燈,並沒有多少侍衛。
雲飛把我輕輕放在牀上,揉揉胳膊:“萱兒今晚已經沐浴過了,對麼?”
我奇怪看他,見他目光甚是灼熱,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今日的雲飛似乎有些不同。
“雲,雲飛……”嗓子有些乾澀,發出的聲音更是難聽。
“萱兒,我們熄燈歇息好不好?”
“以前不是留一盞燈的麼?”
“唔……可是,我今天不想留燈了,萱兒說可以麼?”
“這個,也行……”
雲飛甚是優雅一擡手,燈就瞬間熄滅了。我一時間有點適應不了黑暗,雲飛的身形頓時變的模糊。
“萱兒今天穿的是凡凡的衣服麼?”
“嗯,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雲飛,你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呵……是麼,其實萱兒穿紫色的衣服也挺好看的,明天讓人給你縫一套好不好?”
“紫色?可是你不是說喜歡我穿天藍色的衣服麼?”就因爲他說喜歡我穿天藍色,所以我的衣服都是天藍的。
“唔……也是,我幫你脫掉外衣,穿着衣服睡會累的。”
呃……雲飛是幫我脫過衣服,但我記得當時我是拒絕了的,儘管我不明白爲什麼要拒絕。從那以後,雲飛便任由凡凡幫我穿衣脫衣了。
“不,不用了,讓凡……我自己可以。”話說到一半想起凡凡還在將軍府呢!
“萱兒乖,很晚了,脫了衣服快睡了。”
雲飛的聲音軟軟的,禁不住就被誘惑了進去:“好。”
雲飛的手輕輕移到腰間,慢慢扯開衣帶。我不知怎麼的就有些緊張,手抓住身下的被子嚥下嘴裡過多的口水。
“咕咚……”
我羞赧,都怪房裡太安靜。
也不知道雲飛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笑了一會,才說:“萱兒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每晚你的肚子都會咕咕亂叫麼?我還以爲你晚上不好好吃飯,每晚都看着你把飯吃完,後來怎麼就不叫了呢?”
我看着他傻笑,其實我更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雲飛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輕啄一下我的嘴脣,把凡凡的外衣扔到地上,又來解我的裡衣。
我按住他的手:“雲,雲飛,這個是不脫的。”
雲飛一本正經:“是啊,可是今晚你的頭髮沒有擦乾把衣服浸溼了,穿着溼衣服會得風寒的,得了風寒就得喝很苦很苦的藥……”
我立刻把手放開,笑話,那藥是人就喝不了。
轉眼身上便跟今天的褪毛鴿子一般無二。我盯着胸前的兩陀肉,腦子裡閃過一些雜亂的畫面。
耳邊想起低語:“萱兒不是想知道爲什麼沒懷上孩子麼,今天告訴你好不好?”
說完敞開他的衣服,露出胸膛,我納罕地看着他的胸部:“怎麼……我的比你的大這麼些?”
雲飛搖搖頭,俯身壓上我的脣,細細碾磨。身下有硬物抵着,我試圖躲開,但被緊緊箍着腰,半點移動不得。
一刻鐘後,我終於明白了先前腦海裡閃現的畫面是什麼意思。
“雲飛,疼……”
“乖,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
“雲飛……”
“嗯……”
“爲什麼生孩子要這樣?”
“萱兒的話真多,明天再告訴你好不好?”
“雲飛,唔……”嘴脣再次被壓住。
半個時辰後,我癱軟在牀上,恨不得立即睡過去。雲飛盯着牀上的某點,先是震驚,再是訝異最終變成呆呆的,十分有趣。
我好奇看向那裡,頓時呆住,只見牀上散落着三兩點血跡,淺粉色的牀單一顯忒明顯了,直晃得我羞愧欲死。
“雲飛,我……”
“萱兒,原來是這樣,我真是可笑。現在,你是我的了,只是我一個人的。”雲飛甚是激動地把我抱住。
嗓子裡的話嚥下,實在是不適合現在說出來打擾氣氛。其實,我想表達一下我的不好意思的,葵水的最後幾天,本以爲沒有了就沒在衣服裡放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