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了,唱的歌也好聽了。以前怕五音不全,特意準備了一個月來唱說唱歌曲。而現在,隨隨便便一首歌便迎來了熱烈的掌聲。
如果一個男人想成熟的快一些,我勸他經歷幾次失戀。
走下舞臺,陰險哥立刻跑來拍我的馬屁。
“文哥。你們現在唱歌真是越來越好聽了,主任和局裡領導都非常開心啊。嘿嘿,我以爲你們還要唱孤單音樂人呢.......”
“總唱一首歌不厭嗎?”點燃一支菸,我笑了笑問陰險哥。
因爲我們現在是壓軸,我們後面還有不少學生要表演節目。纔看見高三的不少藝術生走完t臺秀,又聽見舞臺前的主持人大聲說,“歡迎我們高三的同學陳志剛,宋濂,相聲表演。”
正在拿溼巾擦臉,我感覺有人在暗處怨毒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循着那目光看去,發現竟然是蘇含的男朋友娘娘腔。接着,娘娘腔穿着一件黑色長袍和搭檔走了上去。
“文哥,這小比崽子欠教育啊,我發現他盯了你很久了.........”小民看了娘娘腔一眼小聲說。
“呵呵,理那種屌絲做什麼。”我笑着說。
“不是。我感覺他看你的目光不友善。算了算了..........”小民也不屑於搭理娘娘腔。
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是可以與董義川、李建路爭鋒的人物。一個娘娘腔,實在是微不足道。
當夜,我自掏腰包請表演節目的學生們狂歡了一次。在他們歡喜的眼神中。我能發現他們非常尊敬我。混了這麼久,我終於不用打架也能贏得別人的尊重了。而娘娘腔和蘇含也在,兩個人一直坐在一起。娘娘腔總是偷看我,蘇含也總是偷看我。
“文哥,你的入黨申請過了。下個月可能要選一批預備黨員,主任說有你一個。”喝了不少酒。陰險哥小聲在我身邊說。
“這麼快?”我吃驚的看他。
“嘿嘿,別人兩年十年都未必能成爲黨員。你這麼優秀,自然可以了。而且我聽主任的意思,局裡好像有領導認識你........”
聽了陰險哥的話,我輕輕點了點頭。看來我的一些朋友已經幫我了。我馬上就要有一個正大光明的角色了。
有了一個體面的身份,我也才能在日後將生意做的更大。而體面的身份,也能在關鍵時刻保住我的性命。
加入學生會的經歷,竟然成了我走進市裡權貴舞臺的一個跳板。流子,始終是和大哥不一樣的。大哥,也始終是和權貴不一樣的。
我,不再是有錢人的走狗了。
過了兩天,我再次得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消息。是李金澤的別墅,要被市裡拍賣了。
我去過李金澤的別墅,有花園有游泳池。廁所就有七個,整個房子裝修的猶如宮殿一般。而當李金澤死後,他的一些產業迅速被手下和崔久哲等人瓜分。當初偌大的金錢帝國,也迅速在一夜之間化爲泡沫。以上木劃。
李金澤有很多錢,不過更多的是貸款。他留給我的一千萬產業密碼,則是他偷偷藏起來留着將來跑路用的。因此。銀行爲了收回貸款沒收了李金澤一小部分產業和房子。他的別墅被市裡收走了,泡東村的房子也被市裡收走了。而他的秘密產業,都藏在他書房的電腦中。
這房子我和崔久哲都在一直盯着,我試着想潛入進去,但很快碰見了崔久哲的人。如果我想硬闖,就一定要和崔久哲開戰。但是也想過一段安寧日子,又礙於崔真實的面子。所以,我一直在等着合法進入李金澤別墅的機會。
而現在,我終於有拿到李金澤財產的機會了。如果得到一千萬,我將再也不會因爲錢而煩惱了。我的勢力,也將迅速膨脹爲李金澤原來的那種程度。
爲了合法得到李金澤的房子,我找到了敢爺。敢爺還如一如既往的墮落,聚了一羣沒落流子在家裡賭錢。
纔看見敢爺,我立刻將兩瓶飛天茅臺放在他家的炕上。接着,點燃一支菸笑着對敢爺說,“敢爺,我想得到李金澤的房子。”
“李金澤的房子?”敢爺不打牌了,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拎來的茅臺。
“不錯。”
也沒跟我客氣,敢爺打開白酒倒了一小杯就喝了。砸了砸嘴巴,敢爺想了想說,“盯着李金澤房子的人恐怕不少啊。”
“你有辦法,我知道的。”我說。
“呵呵,就算我認識人也要走正規渠道啊。這樣吧,我打電話幫你探個底。看看多少錢能拿下李金澤的房子,你去準備錢吧。”
“好,你幫我想辦法,錢我一定拿到。”我說。
經過敢爺一番查探,他很快告訴了我一個更好的消息。當時已經晚了,只有我們兩個坐在他家的炕上。
喝下幾杯,敢爺想了想對我說,“李思文,你現在越混越屌了。人也比大彪忠厚,沒忘記我這個老骨頭。你是我徒弟,有什麼事我肯定幫你辦到。不過你跟我說句實話,李金澤的房子裡到底有什麼?他死的時候欠了銀行幾千萬,而銀行收走的東西卻非常少。他,一定是把錢都藏在別的地方了吧?”
知道敢爺對我講義氣,我也沒必要對他隱瞞。喝下一杯白酒,我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李金澤臨死之前給我留了一千萬的產業。那筆產業是他的秘密產業,就連崔久哲都不知道。具體的產業都在他書房的電腦裡,只有我才知道密碼。”
聽了我的話,敢爺臉色大變。
“一千萬,如果得到了這一千萬你豈不.........”
“呵呵,到現在我才只有個小破公司,ktv和賭場規模也並不大。如果得到這筆錢,我存在銀行吃利息都夠花了。”
“既然值得就好,不然這個房子真的不值得你買。我老實告訴你,李金澤這個房子現在是凶宅了。他死的時候慘啊,連他兩條狗死的都慘。銀行派人接收房子的時候那兩條狗見人就咬,根本不讓別人動李金澤的東西。銀行打死了一條狗,另一條狗直接撞牆死了。他家裡的狗都這麼忠義,誰敢動他的房子?這房子,市裡只拍賣三百萬。”
聽了敢爺的話,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溼潤。隱約之中,再次想起了他露出潔白牙齒對我笑的樣子。
握緊拳頭,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就算買到李金澤的房子沒得賺,我也一定要將李金澤的房子買下來。不爲別的,就爲了他帶過我的情義。
“敢爺,崔久哲也在盯着這個房子吧?”我想了想問。
“呵呵,你真聰明。”敢爺拿筷子敲了我的頭一下。
接着,敢爺又說,“我已經幫你打聽過了,現在只有你和崔久哲對李金澤這個凶宅感興趣。拍賣行的行長是我大舅家的孩子的好朋友,他跟我說這房子崔久哲已經準備了三百萬。如果再多拿一百萬,這房子馬上就給你。”
點燃一支菸,我在心裡默默算賬。
有錢人想賺錢賺的更快,一般都是用現有產業去銀行貸更多的款。而流子不一樣,他們都是靠撈偏門弄錢,撈到多少都是自己的。李金澤是半個流子,他用撈到的錢去銀行貸款。表面看着有錢,其實欠了銀行很多錢。這,也是他和所有流子的區別。別人只有五百萬,他卻拿五百萬過五千萬的生活。而這房子也是他貸款買的,當初置辦這房子就花了他一千多萬。
這房子的實用價值就在一千萬以上,我用四百萬買到這房子划算。而李金澤的一千萬財產也藏在房子中,等於我用四百萬得到了一千六百萬。
“敢爺,我這就去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