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茉睿握緊了手中的劍,盯着那片樹叢,此時的雪反而像沒事人一樣,立起身子,撣了撣白袍上的塵土,擡頭看着樹叢中閃出來的那道倩影。
此時,夕陽西下,衆鳥歸林,翅膀的撲打聲與清脆的鳥鳴奏響了黃昏的樂章,斜陽將三人的影子拉的長而又長。
“人如其名,真是人如其名啊,唐影,你可真是如影隨形吶,我到哪兒都能被你找見。”雪開口說話了。
唐影聽他這麼一說,像是吃了蜜一樣“那是當然,我想要找的人還沒有找不到的呢,我的雪公子,你跑了這麼多天不嫌累麼?當初你我可是定了終身的,現在又跑出來勾三搭四的,你當老孃我是空氣做的嗎?”說着還不忘斜眼看看上官茉睿。
女人總是愛爭風吃醋的,特別是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又特別是心愛的男人面前有另一位漂亮的女人。唐影也算是名動蜀中的美女了,身材高挑質感,臉蛋嫵媚動人,那雙閃爍的眼睛更是動人心魂,不過卻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她,因爲她是出了名的爆脾氣。
上官茉睿聽了她的話語心中略有不爽,但她知道此時沉默是最好的選擇,也就不去計較唐影的語氣和眼神,牽着馬,眺望遠方。
“,唐大小姐,我都解釋好幾次了,那時我們只是單純的喝茶聊天,何來的私定終身啊?”雪滿臉尷尬,在上官茉睿這樣的美女面前被另一個女人追逼而來,換做誰也會有些尷尬的。
“我不管,被我看上的男人,跑!不!了!”唐影叉着腰仰着頭向着雪大喊道。
雪見情況不是那麼好解決,還是再一次走爲上策比較好,“上官姑娘,泰山眼看就到了,在下就先行一步了,祝你早日找到郎君,後會有期。”說罷飛身上馬揮鞭而去,唐影見狀,恨的直跺地,轉頭瞪了上官茉睿一眼,就追雪而去。上官茉睿神色淡然,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似得,向着泰安城走去。
皇甫韻楓此時正躺在房間的牀鋪上,從進入這個房門開始就沒有消停過。
開始的時候,韻楓準備研究一下自己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他把事先規劃好的地圖攤在了桌面上,這時有人敲門了,韻楓去開門,來人原來是店小二,說樓下有人找,韻楓很是好奇,自己到泰山來沒有人知道,這裡更沒有朋友怎麼會有人找呢?於是帶着好奇便下了樓,但是樓下沒有見到什麼身影,他轉頭看向店小二,露出詢問的眼神,此時的店小二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剛纔明明有個漂亮的姑娘來找人啊。韻楓本就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也沒過多計較,就回房去了。關上房門韻楓正要去研究那地圖,赫然發現桌面上的地圖換成了一張胡亂摺疊的紙,摺紙之人定行事匆忙,纔會把紙折成這樣。韻楓打開一看,上面畫什麼東西?雞頭狗身馬尾巴。韻楓手拿“畫卷”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套雜亂無章憤怒劍法,看來也只有她纔會那麼無趣了,更何況,現在她就住在隔壁呢。地圖不翼而飛,飛到了隔壁,現在韻楓也是無事可做,就躺下休息,還沒休息多久又聽見了敲門聲,他打開門,見來人是另一個店小二,端着幾碟精緻的小菜和一壺酒“客官,這是本店特地爲住客們準備的夜宵,請您品嚐。”說罷,便站在門口等待韻楓的發落。
“仙府居可真是財大氣粗,就連贈送的夜宵也都如此精緻,莫不是有人資助財物?”
店小二連忙說道“哪裡哪裡,這是本店的習慣,客官,我先給您端進去吧。”說罷也不等韻楓說什麼就已將夜宵放在桌上關門而去了。
卻說隔壁,粉衣女子住進了韻楓隔壁的房間,她不在牀上躺在,也不在椅子上坐着,那她在哪兒呢?她正趴在與韻楓房間相隔着的牆壁上仔細的聽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是這房子有隔絕聲音的功能還是他已經睡着了?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難道那藥粉下的不夠多?”喝了一口茶,她又跑去那面牆上趴着,聽了好一會兒,終於耐不住性子,悄悄的走向韻楓的房門。
韻楓沒吃多少菜,倒是喝了不少酒,慢慢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燙,一種原始的慾望要迸發出來,這時他才察覺到這酒被人做過手腳了“十有八九就是隔壁那妮子乾的,不會是她垂涎我的美色想要用強的吧?好在劑量不足,我還能穩住。”
韻楓此時正躺在牀上運功抵制這股邪氣,所以沒有發現門前鬼鬼祟祟的人影。粉衣女子在門前轉悠了一會兒,還沒聽見裡面有動靜,本想來看那個淫賊**焚身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但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他被害死了? 想到這了,心裡不由一跳,沒想到還會出人命的!她想也沒想後果奪門而入,如果她知曉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是打死也不會進去的。
進門之後,她發現韻楓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心裡更是緊張,貓着腰,踮着腳,移了過去。走近了牀邊,發現韻楓此時雙眼緊閉,胸口好像沒有起伏了,就伸出纖細的食指橫在韻楓的鼻孔前,探一探是否還有呼吸,可是這一探,她害怕了,從她食指上傳來的感覺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就在她愣神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她伸出去的那隻胳膊,往牀上一拽,又一隻手從後腰將她摟住,等到她想要尖叫的時候不管是多大的勁兒也發不出聲響了,這才發現,皇甫韻楓正一臉邪笑的盯着她,那眼神彷彿要把她吃了,一隻手撐在牀頭,另一隻手捂住她的紅脣,整個身子已經壓了上來。她後悔了,真的好後悔,後悔不該進來,後悔不該招惹這個禽獸,之後的結果她練
連想都不敢想了,眼前已是霧濛濛的,眼角的玉露順着殷紅的臉頰滑落,她閉上了雙眼,等待着末日的到了。
她正在想如何自我了斷,突然發現周身的束縛沒有了,“難道就這麼結束了?我的清白真的這麼快就結束了麼。“眼淚依舊不住的流淌。
韻楓此時已經坐在了凳子上,看見她哭的更厲害了,一整頭大,”喂喂喂,我說大小姐,你搞清清好不好,是你給我下藥的,又是你來我房間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就開始哭起來了,你可真是賊喊捉賊啊,幸好沒人看見,不然我的清白可就全毀了。“
”嗚嗚嗚,你的清白,禽獸還會有清白麼,嗚嗚嗚,我的清白之身沒有了。。。“粉衣女子此時衣冠不整的坐在韻楓的牀頭抽泣着,若是不知情的人見到了,還真以爲是韻楓對她做了什麼呢,可是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