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直接以周麗靜朋友的身份先給對方少許好處,接着無意詢問,也好讓他免費贈送他幾句話。這對他劉大能來講也是受益匪淺的事情。
“啊,這、這……”周麗靜沒想到自己的隊長會這樣說話,心中以爲隊長是給她面子所以才邀請我的,內心更是受寵若驚,對劉大能感激不盡。
“沒這了,就看你朋友願意不願意來了。”劉大能說話,眼睛看着我。
“劉隊邀請是我的榮幸,今晚不見不散。”我謙虛點頭微笑。
“好好好,不見不散。”我的話正合他的意,當下他便笑着迴應。
“先生,時間到了,客戶等久了可不好。”藍蝶兒上前,小聲道。似乎是之前我的嚴肅讓她害怕了,所以現在小鳥依人,唯唯諾諾。
“好,我們走吧。”我點頭,心中卻道藍蝶兒倒是很會裝。
如今是小鳥依人,一副恭敬的樣子。之後可就不是這樣了……
“走了,晚上見。”說完,我對着周麗靜和劉大能道。
“晚上見。”周麗靜道。劉大能同時也點頭,眼睛不經意的移到藍蝶兒的翹臀上,垂涎三尺。
“對了。”走出兩步,我回頭皺眉看着劉大能。
“先生還有事?”劉大能微微一愣,隨即笑着出聲。
“劉隊,要是我沒算錯的話最近你在做了件不該做的事情,這樣會導致你口舌之非。所以你最好想想是什麼事情,早日解決彌補,這樣對你有好處。”
我說完在劉大能呆滯的時候衝他笑了笑才上了車,在蔡嶽山駕駛下向遠處開去。至於劉大能會怎麼想,那就是他的事了。
“做了不該做的事?”劉大能重複我的話,皺眉。
他每天都有做不該做的事情,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我指的是什麼了。可是這事情不解決,心裡由不舒服。
周麗靜也看着劉大能,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麗靜,你的這個朋友真的是相師?”出於謹慎心理,劉大能隨即轉頭詢問。
他是什麼人自己心裡最清楚,所以他做任何事都很小心,生怕露馬腳。對陌生人也保持着高度警惕,因爲誰也不知道陌生人是不是暗訪或者準備弄他下馬的。
“恩,我是算命的,還很厲害。昨天我……”周麗靜對劉大能是萬分地信任和尊敬,接着把在賭場認識我的事情說出來。
車內,我算是鬆了口氣。
劉大能早晚會出事的,在他額頭上我看到的是黑光,牢獄之災。所以現在我在想,要不要把這事情告訴藍蝶兒他們。
但是我最後還是沒說,回頭想想,反正我們只求財,在劉大能沒進監獄前撈他一筆就是了。至於這個人牢獄不牢獄的可他又沒關係。所以他還是不把顯示的說出來,以免藍蝶兒對他起了疑心。
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反正說出去也沒人信。
“現在就等晚上了。”藍蝶兒鬆了一口氣。別說,對付警察和對付那些商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壓力大很多。
誰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然後從警局了衝出來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叔叔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們。
“是呀,很激動。”蔡嶽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來之前他已經緊張的不行,見到劉大能那一身制服的時候就更緊張了。還好,緊張過後就是刺激,感覺超爽。
“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想想去什麼地方瀟灑?”我用手摸着路虎,這車好。蔡嶽山好像說過上百萬來着,價錢高的車就是好,泡妞必備品。
“這個可以有。”蔡嶽山是男人,男人懂男人。
“沒意思,不如你們陪姐我去逛街?”藍蝶兒對我和蔡嶽山的行爲表示無趣,不過說到購物,她萬分有精神。
我和蔡嶽山聽到這裡直接鄙視,這種事情也就只有藍蝶兒會想出來了。
“對了,那個打工人的混混是什麼幫的?”我鄙夷完這個魔女老闆後心中想起早上答應高越美的事情,心中一動,隨即問到。
“飛展幫,在城裡裡也算是個大幫派了。事實上也就只有這些大幫派纔敢那麼跋扈囂張。”藍蝶兒道,說的漫不經心。
“這個飛展幫老大叫黃飛龍,做事很絕的。別說對付這些老實巴交的工人,就是對待自己小弟也是不講情面,你們說,這事除了這個飛展幫外還真沒人會做。”
蔡嶽山也道,這事情他當然知道。之前他搞訛詐這一塊的時候需要和這些混混們打交道,所以也知道一些內幕。
“黃飛龍?名字倒是很霸氣,不知道這個混蛋又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我意有所指,爲的就是從蔡嶽山口裡知道更多關於飛展幫和黃飛龍的信息。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要對付這個傢伙,對他不瞭解又怎麼成?
蔡嶽山之前一直在看着我和藍蝶兒發揮,如今總算是輪到他表現,當下便誇誇其談起來。
“這個黃飛龍以前做小弟的時候搭上二嫂,那時……”
我和藍蝶兒都在聽着,只當是車上解悶的一種消遣方式。可是聽到後面的時候不單是我對着黃飛龍萬分厭惡,就連藍蝶兒聽了也是出口罵了幾聲。
說白了,這個人就是一個無情無義只認錢,一人獨大的人。只要有錢,殺人放火無惡不做,也包括爲了錢將那包裝廠工人毒打一頓,甚至找到對方家裡打砸東西出口威脅。
只要有錢,他可以拋妻棄子,今天和這個女人成婚有子,失去樂趣後又換一個。老婆和孩子在他眼中沒有任何意義,彷彿是一個遊戲而已。
他黃飛龍是遊戲的贏家,所以想做什麼,想幹什麼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也不管自己如何傷害人。他要的就是自己爽!
按理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早就惡有惡報的,不過這個人運氣好,有一羣小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擁護他,所以至今地位還算穩當。
但這個好景也不長了,蔡嶽山最近聽說過不少謠言,其中就包括飛展幫的小弟們已經各自成羣結隊準備搞獨立,最後當然是要把黃飛龍拉下臺,重立門戶。
“這種人早就該自食其果了,是我的話早把他拉下馬,讓他從此滾蛋。”我說的義憤填膺,正氣凌然。
“算了吧,我。就你這個傢伙,被揍的鼻青臉腫就有你的份。”藍蝶兒直接回擊我,絲毫不留情。
“好吧,當我沒說。”
我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可是說歸說,,沒人留意到我的眼睛寒芒畢露,身上氣息也爲之一變。
這個黃飛龍遭殃的日子來了……
“小蔡,前面放我下車。”車子因爲紅綠燈停了下來,同時我看到前面的人民醫院。這讓他想起周天行和陳文章兩人。
之前電話裡周天行的老婆似乎就在這裡住院,這讓我突然想進去看看。
“好。”蔡嶽山自然無所謂。倒是藍蝶兒一臉疑惑看着我,又看看醫院道:“我,你生病了?”
此時藍蝶兒心理莫名的擔心我,一直來有人欺負她的時候都是由我出面維護她。可偏偏我這個傢伙不爭氣,總被打的鼻青臉腫。所以我去醫院讓藍蝶兒聯想到是不是他身上留下什麼隱患了。
要真是這樣,她於心不忍,心不安。
“是,我生病了。”我嘆息,顯得極爲無奈。也如蒼老了許多一般,透着死氣。
“怎麼……”藍蝶兒內心咯噔一下,臉上關心,內心焦急看着我,雙手搭在我的大腿上。
“相思病……”我接着道。
蔡嶽山剛剛通過透視鏡也在擔心我,此時聽到他這樣說,頓時臉色古怪起來。
至於藍蝶兒,臉色就更是不好看了。眼前這個混蛋還是在佔她便宜呀!
隨着一句去死,我被踹下車。
在衆人睽睽下我坐在地上看着路虎噴着白氣呼嘯逍遙而去,我還能說什麼?只能說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個女人征服,到時候讓她端水幫自己洗腳,端碗喂自己吃飯!
“這人怎麼了?被拋棄了嗎?”
“我看像,一定是個小白臉,因爲那裡不行被富婆丟下車。沒看丟到醫院門口嗎?丟到這裡爲的就是治病呀。”
“哦,這樣呀。兄弟你太有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
圍觀衆人指指點點,我的臉色頓時紅一遍白一遍。最後站起來昂首挺胸離開,樣子得意傲慢,對於衆人的“批評”毫不在意。
他是不會和這些人一般見識的,因爲他不是一般的人。
實話講,我很不喜歡醫院裡那種刺鼻的味道,這種感覺讓他抗拒。畢竟來醫院不是好事,不是代表死亡就是代表受傷。
說白了,晦氣!
誰要是無聊總往醫院跑,沾的晦氣多了,只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很快這個人就算是沒問題都會變成有問題。按照我從裡知道的應該叫磁場共鳴。
每一次出現顯示出來的金字都有詳細的註明,這個註明是整個人包括五官、身體、髮膚、氣色等等的註明。而不是簡單的一個面相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