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按住羅星,風輕歌只是淡漠的說道:“回去吧羅星,這個地方不屬於我。 ”
“哼,走就走,輕歌姐,這裡不要你,我要你。我們回岑王府,不待在這個地方!”瞪了風凌雲一眼,羅星牽着風輕歌的手就走。
風輕歌被逐出風府的消息立刻傳遍整個京城,理由則是太過傷風敗俗,導致風家家主大怒,將她逐出。無數的閒言碎語在京城流傳着,就連在房間中的風清兒也都知道了,她輕聲一笑,驕傲的說道:“我就說嘛,這廢物遲早有一天要被趕出去,哼哼,跟我鬥。”
“清兒……”那突如其來的聲音,更是嚇了風清兒一跳,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跳了起來,駭然的看向房門邊。
冷淡的掃了一眼這奢華的房間,風凌雲讓四周的下人下去,揮手將房門鎖住。那好似利刃般的眸子鎖住風清兒,嚇得風清兒發抖,卻又不敢說什麼。
“風輕歌的戒指、玉決,你可知道?”背在身後的雙手緊捏,風凌雲冷淡的問道。
戒指、玉決?
想到維納畫的東西,風清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臉色發白的說道:“家主,清兒,清兒並不知道。”
“不知道?哼!”一聲冷哼,那強悍的氣息爆發開來,風凌雲冷淡的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不說實話,我有辦法讓你開口。”
“別別別,家主!”像是受驚的小兔子般跳了起來,風清兒哭喪着臉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風輕歌的孃親給她留下來的,我當初搶過她的東西,帶過玉決。家主我錯了,我不應該搶她的東西。”
“哼,現在才知道不應該?以前都幹什麼去了!”風凌雲冷哼着,雙眼中的寒光乍現開來,他捏着拳頭,冷聲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風清兒不由地一僵,動了動嘴角,卻是沒說什麼。
風凌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冷淡的說道:“只要你說出來,我就饒你一命,讓你活着。”
“我說我說!”風凌雲一向說什麼是什麼,風清兒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被親生爺爺給殺死,那全身哆嗦着,顫巍巍的說道:“還有維納,桑國的公主維納。她在幾個時辰前找過我,還拿了一張圖紙,上面畫着風輕歌的玉決。我,我就連着戒指和玉決的事,一起跟她說了。至於她回去會跟什麼人說,我就不知道了。”
“噢?桑國公主維納?”眼眸深處的寒光乍現開來,風凌雲捏着手指,輕聲道:“希望你沒有騙我,我可以放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饒你,但不會放了你。”
伸手一展,那黑色的瓶子出現在風凌雲的手中,他微微眯着雙眼,冷聲笑道:“這麼多年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對輕歌做了什麼事嗎,這張嘴,說過多少難聽的話,你明知道她是我疼愛的兒子的女兒,卻還罵她雜種。你這嘴這麼賤,我就幫你封住它!”
“不,不要,家主,我錯了,你不要……啊!”風清兒驚恐了,向來只是聽他們說,風凌雲的脾氣不好,當初殺人不眨眼。她見過平淡的風凌雲,就誤以爲外界的傳言是假的,卻沒有想到,風凌雲居然對她來真的。
全身顫抖着,風清兒想要逃,只是她這點實力風凌雲又怎麼可能放在眼裡。右手好似鷹爪般扣住她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將這黑色的液體全部倒入她的喉嚨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盪着,口中冒着白煙的風清兒不斷地顫抖着,到最後卻是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兩眼死死的盯着前方,淚珠兒不斷地掉落下來,張大了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冷眼看着地面上的人,風凌雲一腳將風清兒踹開,冷淡的說道:“變成啞巴,就不會多說什麼了。你多年來欺負輕歌,我今天除了要讓你變成啞巴,還要廢了你會寫字的雙手!”
“咔嚓!”虛影一閃,風凌雲已經到達是風清兒的身前,那雙手擒住風清兒的雙手,使勁的朝着兩邊一掰,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風清兒更是疼得全身顫抖,不斷地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冷哼着,風凌雲猛地一掌拍在風清兒的丹田上,直接爆掉她的丹田。丹田被毀,別說想要凝聚星力了,就算是修煉都做不到!當初被捧在手心中的風清兒,如今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實在是可悲。
“雙手跟丹田,我幫你廢了。就算有天地靈藥,也不可能爲你接上筋脈,修復丹田。你口不能言語,手不能寫字,就算是想把消息說出去,也沒這個機會了。以後,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繼續做你的小姐。我會派人,每天守着你。”風凌雲冷哼着,根本不管風清兒的死活,大步走了出去。
年輕的時候,他就護短,只不過現在有眼線盯着,他必須要小心翼翼。漸漸平下來的性子,沒想到卻被人當成紙老虎,他不發威,所有人都當他死了!
就好像是蝦子一般捲縮着,風清兒躺在地板上,不斷地顫慄,那被扭斷的雙手在地面上划動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都是風輕歌,憑什麼都要幫她。那個死胖子,爲什麼能有這樣的命運,爲什麼!
全身不由地一顫,風輕歌下意識的朝着街道外看了一眼,那一股冷氣侵襲而來,讓她有些疑惑。但回頭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只能無奈的繼續朝着府邸內走去。
“這是怎麼了,輕歌姐?”看着站立在院中的護衛,羅星不由地愣住了,平時也不見這麼多的護衛,怎麼這突然之間來了這麼多,是府邸中出了什麼事了嗎?
風輕歌拍了拍羅星的小腦袋,倒是鎮定自若的朝着裡面走去。那一雙眼掃過前方,看向坐在正廳裡的慕蒼雲。此刻的落然也坐着,氣氛有些緊張。風輕歌不由地挑着眉毛,她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又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