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模樣,真是該死的性感啊!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m舞若小說網首發)”知道皇宮翼說出這句話來,那句第二遍是個什麼意思,老闆娘硬撐着快要倒下去的身體,一個勁的在那裡搖着頭:“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雖然她看了半天看不出來旁邊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既然是能夠跟皇宮翼在一起的,不管是什麼身份,都絕對不會差的,而且,看他那個樣子,長得那麼帥,就算是太子爺隨意的在路上撿的一個乞丐,她放他進去那也是心甘情願啊,更何況就照着太子爺這身份,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老闆娘就這樣被男色,誘惑着,帶着皇宮翼他們進去了監控視,果然,有着無數隻眼睛在那裡替他尋找着人,比起他們自已去找,那要方便上不止是一點半點,很快的就找到了洛施施。
只見着她跟一個長得,一眼一看着就是‘富得流油’的那種男人在一起,那股子親呢勁,簡直都快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上頭去。
瞄準了人,皇宮翼也沒有多說其他的,直接就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自已迅速的出動。
沒人知道他跟皇宮銘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幹了些什麼,但是自從那天之後,原本剛剛復出,剛剛纔想方設法的接到幾個代言的她,再一次的被爆出緋聞,被人包養,還被正室抓姦,尤其還不只是一個,所有的照片一下子傳到網上,那謾罵的聲音當即就跑了出來,《嗜愛》的投資人皇宮翼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非常誠懇的向大衆表達了他的謙意。
是他的錯,他不該給洛施施這樣的人機會,不該仇將恩待,然後順帶的,宣佈《嗜愛》原本定下給她的角色將由其他人來取代,自此之後,他跟沐婉晴都不會再跟她合作。
皇宮翼的言詞是十分的誠懇的,可是這樣的誠懇卻不是幫洛施施說話的,所以洛施施原本就難的處鏡,當下就變得更加難了,當然,這很明顯的也是皇宮翼原本就圖着的。
於是,自這件事情之後,洛施施成功的創造了娛樂圈唯一一個被衆網友第二次刷榜要求其滾出娛樂圈的人,而也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洛施施這個名字成爲了各種不好的代名詞,還偶爾會被網友提起,但是其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在公衆視線中出現過。
當某年某月沐婉晴忽然想起這件事,而特意打電話過去問皇宮翼的時候,皇宮翼也不過是衝着她很神秘的笑了笑,說了句:“只是一個人想要彌補一點過錯,然後另一個人想要討好一下弟妹而已。”
於是,就這樣突然一句溫暖的話,把沐婉晴暖得,連她最初打電話過來的意圖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婚禮。
沒有西裝革履,沒有故作的優雅矜持,偌大的沙灘被承包下來,各國各界的商業精英,富豪,大腕明星們齊聚一堂,最休閒的裝扮,最輕鬆的姿態,就好像是過來玩樂,渡假的一般,只是唯一有點跟渡假難以連在一起的是,估計無論哪個地方,哪一天,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有這麼多人的平日裡讓人擡着頭仰望的人在一起。
遊艇的馬達聲傳來,將在那裡,不管是抱着結交更上一層的權貴,還是討論着婚禮的新郎新娘而客氣寒暄,舉杯歡樂的衆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然而,眼看着那載着新郎新娘的遊艇慢慢駛來,卻是在最後的關頭一個轉彎,在激起了無數的浪花,讓涌過來想要最先一睹新郎新娘的容貌的衆人被浪花來了個洗禮後,又大笑着,一如那一對新人一般,張狂着離開。
旁邊的一衆樂手眼見着已經做好了準備,婚禮進行曲也隨着緩緩的響起,可是那一對新人卻是越走越遠。
等到兩個人站在前方,大聲的衝着他們喊着,心情相當愉悅的時候,站沙灘上等着他們的衆人卻是傻了眼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以皇宮銘爲首的一衆伴郎伴娘團們,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就這樣從眼前溜走,一個個那眼睛瞪得大得,當下就不淡定了。
“你們好好玩,我們就先去渡假了!”皇宮翼和沐婉晴兩個人站在遊艇上,衝着他們揮舞着雙臂,他們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可是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皇宮銘他們一個個的都幾近崩潰。
“再見了!”皇宮翼亦是開口,那一慣是帶着各種表情,就是沒有衝着他們笑過的臉上,此時此刻也是帶着笑容。
皇宮銘和旁邊的沐亦賢等一衆伴郎伴娘團,還有毛的個心情跟他們去說再見,簡直就只因爲沒有那個機會能夠把他們倆個人給抓回來,不然的話他們鐵定會把他們抓着,狠狠的揍上一頓!
“等到我們的蜜月旅行過後再見吧大家。”
“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皇宮翼和沐婉晴兩個人,當真是夫妻,一唱一合的,都不給他們機會,那遊艇就已經越離越遠,然後連人看着的身影,都漸漸的跟着變小了。
“這兩個傢伙,他們是不是知道今天的洞房花燭夜,我們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驚喜’等着,所以都不敢參加婚禮,直接就跑了啊?!”眼看着那兩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沐亦賢忍不住在那裡咬着牙,惡狠狠的在那裡說着。
“說不定,他們也只不過是一時的想法。”一旁的沐古城倒是沒有多麼生氣,好像這個婚禮,兩個主人公跑了,也不是什麼特大號事件一樣,那臉上反倒是一臉欣慰的笑容:“正好,晴兒她懷了孩子,這婚禮這麼累,他們跑掉了,還落得個輕鬆。”
一旁的皇宮老爺子聽着,一張臉那臉上的黑氣直衝衝的在那裡冒着。
他是真不知道該大發一次雷霆,還是該像沐古城那樣看得開一點,不過他想他能夠做到的,頂多是站在這裡狠出一次氣,畢竟這場婚禮具體花費了多少錢只有他清楚,而這兩個人一個任性之下讓他多少錢什麼用都沒有起到,也只有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