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萱迫於在陳母的壓力之下,對秦紹齊微笑了起來:“老闆,謝謝你的關心,現在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吧,你先走吧。”陳梓萱在這個時候想要支開秦紹齊,不過卻遭到了陳母的打斷,陳母道:“他不忙,我說梓萱,有這樣的老闆,你可要給我好好幹,不要給我每天去想一些有的沒的。”
秦紹齊得意了起來,陳母讓陳梓萱送一下秦紹齊,兩人走過了醫院的走廊,陳梓萱道:“秦紹齊,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陳梓萱不知道這個秦紹齊每天就好像是鬼魅一樣纏住自己,完全就是不放手,已經是三番兩次了。
“不,沒有什麼,我只是來看望一下伯母,跟你的關係也不大,陳梓萱,你以爲就你一個人就能夠應付這樣昂貴的醫藥費嗎?沒有我幫助,你一樣不可以!?”秦紹齊得意的說道,他想去幫助陳梓萱,不過陳梓萱的自尊心是那麼的要強,完全沒有任何的意願。
秦紹齊不知道陳梓萱該如何回答,不過想來想去,陳梓萱也還是一樣沒有放在心上,陳梓萱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如果我有什麼困難,我自己會去解決,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就算是有其他的關係,我也要讓你明白,只是陌生人那麼的簡單罷了。”
陳梓萱沒好氣的說道,可就在這個時候秦紹齊再次的抱住了陳梓萱,道:“不管你是怎麼去說,我都是不一樣的看着你!也不要以爲我是在可憐你,只是我不想看着一個傻瓜氣乞求別人!”秦紹齊擁抱住了陳梓萱,不過陳梓萱遲遲沒有掙脫開來。
每一次都是這樣熟悉的感覺,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秦紹齊道:“以前是我誤會了你,讓你成爲了一個敗金女,不過你現在如果不這樣去依靠我,就什麼也會得不到,因爲一切都是太難了。”
陳梓萱在面對困難的時候想一度的落淚,不過正是因爲自己的無助纔會這樣,內心的倔強使得陳梓萱去面對,從小就是這樣一個人堅強的活下去,一直等到了進入秦氏,之後以爲得到了幸福的港灣,可是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不值得。或許是因爲有種黏合而分開來的。
“你不要再說了,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陳梓萱冷靜的推開了秦紹齊,現在一切都不想再去想了,也許都是這樣讓人難以忘懷,不過現在陳梓萱還需要再去渴求什麼呢!?秦紹齊被陳梓萱推開,看着陳梓萱遠去的背影,自己無法再說出挽留的意思,也許是覺得很難說出口,也是因爲一種誤會。
陳梓萱的眼淚在這個時候流了出來,是因爲一種委屈,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被人牽掛反而會使得陳梓萱變得懦弱起來,她急忙擦乾了眼淚走進了陳母的病房當中,陳母看着陳梓萱道:“梓萱,你剛纔哭了嗎?”
“沒、沒有。媽,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會哭?”陳梓萱也許永遠無法隱瞞自己哭的事實,可是在這個時候雙眼變得紅腫是無論如何都是一樣,陳梓萱的表情現在不知道怎麼去隱瞞陳母,也許對於陳母來說都是一樣。
陳母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個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要強,你的倔強以爲可以欺騙我嗎?”在現在唯一的事情上面,陳梓萱是無法欺騙陳母,因爲之間一種熟悉的感覺,陳梓萱一下子抱住了陳母,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痛苦的眼淚不停的流下,陳母伸出手撫摸着陳梓萱道:“不要害怕,有什麼難受就說出來吧,我知道你一個人很辛苦,可是記住無論在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孩子。”陳梓萱不是因爲難受,而是自身已經慢慢變得有點兒羸弱了起來。
蘇
曼容坐車來到了郊外,她走下了車,這是最後一次給蘇母和蘇父送錢,想起了自己跟秦母要錢時候的場景,蘇曼容還真的是有點兒委屈。
“伯母,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說?“蘇曼容看着秦母道。
秦母皺了皺眉頭:“你還用得着跟我說嗎,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是一樣,你是我秦家的兒媳婦,這些事根本用不着去可以的隱瞞。”秦母看着蘇曼容的雙眼,蘇曼容還是有點兒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那個,我有一個表弟在英國留學,沒有了經費。我想從您這裡!?”蘇曼容吞吞吐吐,也不知道如何的說出口,不過秦母早就在這個時候看出來了,秦母拿出了一張綠卡,道:“看,無論是什麼時候,我都是最喜歡你的,只要是有什麼方面的困難,你就可以跟我說出來。我知道你父母在很遠的地方,很難聯繫道。”
蘇曼容微笑了起來:“嗯嗯,謝謝伯母。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我也是伯母最關心的人。”蘇曼容拿起了卡就往郊區外去,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失去了這次機會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如果每次都跟秦氏要錢,反而會引起秦紹齊和秦母的懷疑。
蘇曼容走下了車,嘴角浮起了一絲陰險的微笑,就在這個時候蘇曼容拿起了電話:“你們現在在哪裡?我來了!”蘇父和蘇母此時還在睡覺,可是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蘇母道:“曼容,你進來吧,我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
“我都把錢帶到這裡來了,你們還不出來嗎?我現在很忙。”蘇曼容氣憤道。
蘇父道:“哎呀,我的好女兒,你要知道啊,我什麼時候都是最關心你的,因爲現在一切對你來說都是爲了你好,不可能我們年老了你就真的不管我們了嗎?”
蘇曼容不想再去訴說,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過去,她來到了房門前敲了敲門,蘇父頭髮凌亂的打開了門,一臉憔悴的看着蘇曼容:“來了?”蘇母則在一邊,捂着肚子不停的叫痛着,“哎呀,真是痛死我了,哎呀~”
蘇曼容道:“不用在這麼的假裝下去了,我知道你是在騙過我,媽。”蘇曼容將卡丟在了桌子上面,道:“你們不知道我跟蘇家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牽連,不過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我都不能跟蘇家要錢了。”
“爲、爲什麼?”蘇父急切的問道,失去了蘇家這麼一座金礦,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就連他們欠了地下錢莊的錢也都是沒法還清。
“現在我三番兩次的要錢,已經被懷疑,蘇家的企業已經完全的倒閉了,這個在以前的報紙都登過,只是我把它給銷燬了,還有你們拿着這筆錢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在和我有什麼樣的牽連了!”蘇曼容不客氣的說道。
蘇母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說道:“這個其實用不着你多想,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那個秦母,哦,應該說是親家都應該很喜歡你的,還有秦紹齊,就算是你透露出我們家族的敗落,他們也不可能這樣的放棄你,秦紹齊是喜歡你的吧?!”
喜歡!?這個詞現在蘇曼容還是看不出來,不是因爲自己的計較,而是有的時候一些東西真的很難說出來,蘇曼容道:“這個肯定是當然,我告訴你們,秦家和哪裡都是一樣讓人無法去比較的,只是秦母希望秦家的兒媳婦能夠門當戶對,這樣也更加能夠保證秦家的聲譽。”
“放心吧,好女兒一切都交給我們吧!”蘇父說道。
陳梓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來到了家門下面,那裡有一個人在等候多時,這個人就是陸禹南,寒風嗖嗖的吹拂過來,陸禹
南急忙的脫掉了外套急忙跑過來披在了陳梓萱的身上,問道:“你還好吧?”
陳梓萱擡起頭,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訴說,道:“你怎麼來到了這裡,不在公司中嗎?”爲了信守秦紹齊跟自己的約定,陳梓萱還是刻意的跟陸禹南保持了一段距離,不過陸禹南好似不將這回事放在心中。
“你和陸湛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那是在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不過我想只要是在某些時候你完全是逼不得已的。”陸禹南知道陳梓萱的苦衷,可是這個時候又不能說出來,陳梓萱自然也是明白,她會心的一笑,道:“也許就是這樣吧,無論是在哪裡,我們都不應該把這件事看的簡單了。”
陸禹南按響了電梯,兩人走了進去,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陳梓萱變得安靜了起來,這樣尷尬的氛圍完全是陳梓萱想不到的,也許就是尷尬纔會產生了曖昧的關係,陸禹南道:“那天是秦紹齊過來把你給帶出去的吧?可是有些時候事情總是沒有那麼的簡單,我想知道你跟秦紹齊最後是去了哪裡?”
陳梓萱沒有想到陸禹南居然這樣的問她,自己的自由好像是每天都被人給完全的掌握了,陸禹南看着陳梓萱那樣支支吾吾完全沒有回答,有點兒鬱悶,道:“你是不想說出來嗎?可是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是一樣,你告訴了我,我也不會懷疑你。”
“我不想說,因爲不管是我和秦紹齊發生了什麼,這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我一旦說出來,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更加的複雜了。”想到了這裡陸禹南一下子再次的抱住了陳梓萱,陳梓萱掙扎起來:“你放開我,禹男,你放開我。”
“不,我知道你是不想告訴我,可是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想知道,我想讓你知道我是最愛你的。”陸禹南沒有鬆開手,只想好好的抱住陳梓萱,然後一直不放手下去,因爲自己已經是太過的牽掛,所以纔會完全的放不下。
在秦紹齊的別墅中,偵探的電話打來了,秦少秋拿起了一杯咖啡,道:“有什麼進展嗎?”那名偵探道:“現在陳梓萱是和陸禹南在一起,不過兩人的動作是有些親密,而且還是在陳梓萱的樓下,老闆,現在還要繼續觀察嗎?”
秦紹齊聽到了這裡,口中的咖啡就好像是要吐出來一樣。秦紹齊憤怒了起來,陳梓萱並沒有信守諾言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是背叛了他,秦紹齊拿起了衣服,秦母看着他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問道:“你又去哪裡,不吃飯了嗎?”
“公司裡面有點事而已,我先去了,晚飯你自己吃就好了。”秦紹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也許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陳梓萱,陳梓萱已經代替了一切。秦紹齊走出了別墅,正好被剛進別墅的蘇曼容看見了,蘇曼容皺了皺眉頭。
秦紹齊匆忙走進了車裡,開車便朝着別墅門口而去,蘇曼容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秦母,問道:“伯母啊,紹齊這麼慌張是去哪裡啊?”
“哦,是曼容啊,我也不知道,不過是說公司裡面有點兒事要處理。”
蘇曼容眉頭一怔,公司裡面!?她立刻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也走上了車,開車跟在了秦紹齊的後面,現在蘇曼容唯一就想知道,到底秦紹齊是去做什麼,或許應該是去找陳梓萱,自己辛苦了這麼久,連一句安慰都沒有說出。
陳梓萱一下子將陸禹南推開而來,道:“不要這樣,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我們都只是朋友的關係而已,不要讓人產生誤解。”陳梓萱看着陸禹南,眼神是那麼的真摯。不過陸禹南沒有放在心中,因爲你對於陳梓萱是一種複雜的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