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寒臉色頓時如同上了霜,“滾一邊去,沒事你老惦記這個事幹嘛?趕緊早點找個女人開個苞吧。”
夏千夜嘻嘻笑道,“其實我也正考慮這個問題,也是跟六哥想到一處了。”
“怎麼講?”夏千寒一挑眉頭。
“我是想啊,如果六哥你真的是沒看上那個醜八怪,正好,就讓我們倆互相開苞吧。”
夏千夜壞笑的說道。
他話音未落,夏千寒哐當就是一腳過去,夏千夜直接踹到了地上。
“不是說好了再也不踢我了嗎?你又踢!”
夏千夜委屈的揉着屁股說道。
“一般有人找死,我都不慣着。”夏千寒狠狠的說道。
“你說我也沒說錯啥啊,這麼久了你也沒將她拿下,你不要還不許別人惦記嗎?”
夏千夜撲了撲了又坐下,剛坐下,想了想,又起身,坐在了離夏千寒遠一點的地方。
“不許!”夏千寒霸道的說道。
“合着你不要也要霸着是怎麼的?”
夏千夜說道。
“對,我就霸着怎麼着?”夏千寒眉色一厲說道。
夏千夜撇了撇嘴,“好好好,我跟你好,也不跟你爭,你霸着。可是,要是別人呢,可不會像我這樣仁義。”
“誰敢,我就卸了他。”夏千寒眼睛一瞪說道。
夏千夜呵呵一笑,“哥,你看你這個樣子。你還說你不喜歡醜八怪?”
夏千寒搖頭,“我會喜歡她?”
“那你爲啥對她這樣好,又這樣護着?”夏千夜問道。
“你沒聽說過老虎撒尿佔地盤的故事嗎?以後就算是有更大更好的領地了,最早撒過尿的地方也絕對不能失去的。這代表着尊嚴!難道我連一隻老虎也不如嗎?”
夏千寒說道。
夏千夜點點頭,忍不住笑道,“你的意思是,醜八怪就是那被你撒過尿的地盤?”
夏千寒白他一眼,“書讀的少就是缺少涵養。”
“不過,說實在的。哥,我覺得自從遇見醜八怪之後,你變了很多。也愛笑了,尤其是面對她的時候,完全跟兩個人一樣。”
夏千寒看看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如果不想別人對她打什麼注意,還是及早收到身邊好,也省的整日裡跟着她操心。”
夏千夜勸道。
“誰說我跟她操心?我那是無聊中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還沒玩膩而已。”
夏千寒說道。
夏千夜無奈的點頭,“好好,那您慢慢玩吧。”
“不過,話說回來了,老七,這金歡歡花雖然是藥材,可什麼時候這麼由着人隨便採摘了?”
夏千寒突然想起,說道。
夏千夜嘿嘿一笑,“六哥,你現在是不是對金歡歡花恨之入骨,恨不得連根帶葉都毀了的心都有了吧?”
夏千寒狠狠瞪眼他,“金歡歡花一直是禁物,種植園也有人專門把守,怎麼會.......”
突然,夏千寒轉眼緊緊盯着夏千夜,“是不是你搞的鬼?”
夏千夜捂嘴笑道,“我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偷偷的幫了醜八怪一把,將守衛支走了。”
夏千寒傾身揮拳過去一記爆慄,“臭小子,以後你再敢這樣幫助她,就死定了。”
夏千夜再次躲出去老遠,“好,下次我一定替你多加管教,再敢這樣胡鬧試試,我不打斷了她的腿。”
隨後笑嘻嘻的看向夏千寒,“六哥,你捨得嗎?”
夏千寒冷哼一聲,“你打一個試試不就知道了?”
夏千夜撇嘴,“哼,重色輕弟。”
“看來齊忠輝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好對付,你告訴小桂子小心點,千萬別露出馬腳。”
夏千寒書歸正傳,然後又說道,“上次小桂子分了他的權,他肯定心裡耿耿於懷,告訴小桂子,再找個適當的機會,將權交上去。”
夏千夜卻一下站起身,“交上去?好不容易到手的,那怎麼能行?”
夏千寒深吸口氣,“以齊忠輝的性格,如果看出小桂子對權利有慾望,一定不會饒了他。這麼多年,只有小桂子取得了他的信任,成功安插在他的身邊,我們不能爲眼前這點蠅頭小利失了大計。”
夏千夜很不甘心,卻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幾日找個機會你抽空去看看傾妃娘娘吧!”夏千寒又說
道。
“哥,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嗎?”夏千夜喜出望外的說道。
“去吧,不過必須不能讓人看出是你。”夏千寒點頭說道。
夏千夜眼角頓時溼潤了起來,“嗯,我知道,放心吧,哥!”
“這是最好的金瘡藥,你帶去娘娘。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娘娘,告訴她,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等着我們去接她出來。”
夏千寒語重心長的說着,臉色動容。
“嗯,我知道了。”
夏千夜自夏千寒手裡接過藥,充滿感激,神色悲傷,手狠狠隆成拳。
廣蘭殿
齊忠輝小心翼翼的伺候在皇上左右,皇上看完奏摺,輕輕的靠在龍椅上,眼睛微閉。
齊忠輝走到跟前,爲皇上捏起肩膀,“皇上,要不您進去睡會兒?”
皇上仍舊閉着眼睛答道,“每次練功之後,朕都會覺得特別乏。但是,過了今日,就會好多了。彷彿又年輕幾歲一樣,尤其是在那方面!”
齊忠輝臉上堆起笑容,“皇上,要不了多久,您就會長生不老,青春永駐了。”
“哈哈哈......朕等着那一天。”皇上爽朗的笑道。
“昨夜侍寢的女子是哪個?”
笑聲落後,皇上突然問道。
齊忠輝心中一顫,忙回道,“皇上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嗎?奴才會辦好的?”
“你要怎麼辦?”皇上問道。
齊忠輝回道,“皇上的意思不是永絕後患嗎?”他面色狐疑的說道。
皇上睜開眼睛,脣邊勾起一絲笑意,“她服侍的很好,既然有你擔保,便留下吧。”
齊忠輝猜不透皇上到底什麼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老齊,怎麼過了一夜,你變得這樣木訥了?”夏淵笑着看向齊忠輝。
齊忠輝其實是有點膽顫,智美出了這麼傷風敗俗的事,如果讓皇上知道昨夜伺候他的就是智美,那麼他的老命還不就地沒了。
他一拍腦袋,“是老臣老了,越來越愚鈍了。皇上的意思是將她封爲後宮嗎?”
皇上說道,“先將她帶來給朕看看。”
齊忠輝點頭答應着,走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