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看你能狂到幾時

等到新朝所有的封賞都結束之後,是夜,朱標偕坤極呂氏賜宴華蓋殿,宴請新朝諸王、公侯及其正室。

之所以稱呂氏爲坤極,是因爲正兒八經的冊封禮要到明年才能舉行,所以現在還真不能稱皇后。

畢竟,洪武二十四年還沒結束呢。

不僅是呂氏的皇后冊封禮,包括朱允炆的皇太子冊封禮都要等到明年初。

禮部和欽天監挑個好日子就成。

在這堂盛宴上,最受矚目的當然是陳雲甫和邵檸兩口子。

妻憑夫貴,在邵檸入宮之前,一道加恩的聖旨就到了陳雲甫家裡。

不僅給邵檸加了一個一品的誥命,還給陳雲甫幾個孩子各自封了爵位。

倆兒子各自落了一個伯,閨女被封爲縣主,可謂是封妻廕子,恩榮至極。

至於哪來的倆兒子,當然是早前曾詩卉給陳雲甫添的。

這也就是御前司實在找不到陳雲甫的祖宗八輩,不然的話,國公要追封祖上三代,朝廷還要加諡號呢。

“夫君,我現在怎麼感覺跟做夢一樣?”

坐在離着朱標最近的一張桌案後,邵檸緊張的抓住陳雲甫袖口,不住的小聲言道:“你這怎麼就搖身一變成爲國公了呢?”

“還有還有,咱們離着皇帝坐那麼近,我現在緊張的都吃不下去飯。”

陳雲甫忍俊不禁,趕忙安撫兩句:“沒事,踏踏實實吃你的飯就成。”

“那等會皇后殿下要是找我說話可怎麼辦。”

“現在還不能叫皇后,要叫坤極。”

陳雲甫糾正了一下邵檸對呂氏的稱呼:“坤極是永樂朝的皇后,現在還是洪武朝,所以不能叫皇后。”

“哦。”

兩口子正低頭說着話,上首坐着的朱標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便開口道:“雲甫,聊什麼呢?”

“啊。”陳雲甫忙扔下邵檸望向朱標道:“回陛下,臣在教家妻一些稱呼的緣由。”

“是對皇后吧。

“對。”

坐在朱標身邊的呂氏笑着舉起杯子:“來,本宮同令夫人喝一杯。”

邵檸驚詫的不知所措。

皇后竟然主動找自己喝酒?

手忙腳亂之下還碰倒了杯子,也來不及再添,便拿起陳雲甫的杯子站起來:“妾敬皇后殿下。”

“咳咳。”陳雲甫趕緊再後面乾咳兩聲。

這怎麼剛教過又忘了?

呂氏淺笑沒有怪罪,以袖遮面一飲而盡。

邵檸紅着臉重新坐回去,還委屈起來。

“剛纔皇帝陛下不都稱皇后嗎,爲什麼我就不能稱。”

“皇帝可以叫皇后,咱們做臣妾的現在還不能叫。”

邵檸就苦起臉來:“規矩那麼多啊。”

“行了行了。”朱標笑呵呵的擺手:“雲甫,今日這場合就不要訓妻了,怎麼說夫人也是我大明朝的一品命婦,你說什麼也要留點面子。”

“是,臣替家妻謝過陛下。”

陳雲甫隨即舉杯:“爲陛下賀。”

君臣二人之間的交流自然落在所有與宴者的眼中,衆人無不豔羨,尤其是一衆藩王那更是暗自咬牙。

“宴席進行到現在,大哥他除了和那陳雲甫聊天,卻是理都不理咱們這些老兄弟。”

朱樉嘟嘟囔囔的小聲抱怨,而後就被朱棣伸手拉住。

“二哥慎言,這話可不興說,另外,你怎麼還能稱大哥呢,要叫大兄皇帝陛下。”

“我就是看不慣還不讓說了?”朱樉不聽朱棣的勸,繼續抱怨,又得了朱棡的附和。

“老四,二哥說的對,你看那陳雲甫,活生生就是一個奸臣的德性,大哥他心地寬仁簡單,眼下看來已經是完全被其所矇騙,竟然加他如此多的恩榮。

這將來朝中上下,還不全是那陳雲甫說的算了,咱們老哥幾個恐怕都得看人家的臉色活着了。”

“那又如何?”

朱棣苦澀言道:“別看咱們是藩王,日後也是仰他人之鼻息,唉,罷了罷了。”

“你們說,父皇之前爲什麼不殺那陳雲甫呢?”朱樉好奇問道:“我早前聽父皇說過,他是一心決定要殺陳雲甫的,怎麼折騰到現在,人家不僅活着好好的,官還越做越大,現在倒好,都成那什麼內閣首輔大臣了。

那什麼內閣你們看明白沒有,除了沒有兵權之外,這天底下所有的事都歸內閣管,乖乖,那將來陳雲甫要是看咱們不順眼,還不是隨手就把咱們頭上的王爵給褫奪掉?”

“奪王爵那是宗人府的權力,他有個屁的能耐。”朱棡頓時急眼,不屑嘲諷道:“那什麼狗屁內閣就算是再牛,總也管不到宗人府吧。”

“他是管不到,但他能管三法司。”朱棣沉聲道:“他要真想動咱們,隨時都能往咱們腦袋上扣屎盆子,一但落到三法司的手裡,那咱們豈不全完了,到時候三哥你就算是宗正,在三法司面前也保不住我們這些兄弟。”

一羣藩王都齊齊抽了口子涼氣。

“四哥你這麼一說,那陳雲甫還真就成了權臣啊,咱們以後可得小心點。”

“權臣怎麼了?胡惟庸還是權臣呢,不照樣說倒臺就倒臺?胡惟庸手裡還有兵權,他陳雲甫手裡什麼都沒有,說扳倒他總得比扳倒胡惟庸容易吧。”

朱棡陰惻惻的說道:“早晚尋個機會,咱們一起找大哥弄死他。”

“幾位王爺聊什麼呢?”

幾人驚擡首,便看到陳雲甫一臉笑意的端杯子來到了近前。

還得是朱棣反應快,連忙起身笑臉相迎。

“哈哈,少師來了,小王敬少師一杯。”

“不敢。”陳雲甫伸手摁住朱棣的酒杯,笑眯眯的說道:“剛纔本輔突覺得耳後一陣發燙,估計是有人在議論本輔,來到幾位王爺這,耳朵突然就不燙了,看來幾位王爺是在聊本輔啊。”

“哪有的事。”

朱棣呵呵一笑:“小王幾人是在感慨少師之英姿,堪稱我大明朝的擎天白玉柱,有少師在,國朝將來必然是蒸蒸日上。”

“那就借燕王的吉言了。”

陳雲甫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和朱棣碰杯,只不過他的杯子比朱棣高了半頭。

後者的面色陰晴變幻, 最後還是一笑,仰頭幹下。

“老四,這陳雲甫太猖狂了。”

“是啊是啊。”

“四哥,你可不能放過他,放心,兄弟們都支持你。”

等到陳雲甫離開,朱棡氣不過說了一句,幾個藩王都附和。

朱棣嗯了一聲,心裡卻是暗罵起來。

你也就敢背後說人家壞話,剛纔陳雲甫在這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跑我這拱火?

咋的,這是打算攛掇我和陳雲甫死磕嗎?

槍打出頭鳥,哪個敢現在這時候和陳雲甫作對。

默默飲下一杯酒,朱棣已是懶得再搭理這些人,只是看了一眼跑到武勳那敬酒的陳雲甫,又看了看金案後的朱標。

看你能狂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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