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着耳邊的任景西好似輕嘆了一聲,下一秒他溫熱的手掌便放在了她的後背。
“安安,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程安勾起了嘴角將他又抱緊了些十分聽話的點點頭:“嗯,不這樣了。”
程安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事也算過去了,想來任景西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提起來了。
心滿意足的程安從他懷裡起身,眼波流轉的小聲問着他:“那你不生氣了吧?”
“嗯。”任景西回着,可臉色卻依然是沉着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哪裡像是不生氣的樣子。
程安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她想了想突然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看着他:“那現在還生氣嗎?”
任景西放在她後背的手動了動,可神色卻好像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
見着,程安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下。
“那現在呢?”
任景西還是沒有動靜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程安的吻又落在他的鼻尖上。
“還生氣嗎?”
他的模樣好似鬆動了一些,可依舊沒有太大的改變。
程安見着終是嘆了口氣模樣有些無奈,眼神落在他的脣上。
她沉吟了一下努努嘴:“那現在你可不能生氣了。”
她話音剛落下便將紅脣落了上去,甚至有舌尖輕舔了下,感覺到他微顫的身子嘴角揚起了笑意。
“可以了吧?”程安起身看着他,眼裡明媚含笑更像是故意的。
程安見他眼㡳濃郁竊喜着,卻又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撇了撇嘴:“我不管了,反正我什麼都做了。”
她說着便動了動身子要走,任景西眸光一沉捏着她的腰就帶到身前。
“繼續。”他聲音沉沉有些沙啞,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腰,像是在挑逗一般。
“繼續什麼?”程安歪了歪腦袋故意裝成沒有聽懂的樣子看着他。
任景西有些不悅用了點力氣捏了下她的腰。
程安疼得'嘶'了一聲,嘟囔着拍了一下他的手:“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要動手。”
任景西沉默不語凝着她。
程安嘆了口氣,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
紅脣準確無誤的覆了上去,這次停的時間稍許久了些。
舌尖輕挑了下又咬了咬他的嘴角像是在報復一般,聽到他的抽氣聲有些得意。
“喏,夠了吧。”程安離開手從他的肩膀上挪下來,就要扒開他捏在腰間的手掌。
可任景西卻好像還不肯善罷甘休,擡眸凝着她:“既然要討好我,就要有點誠意。”
“這還不夠?”程安小小的驚呼了一聲,任景西的表情已經給了她答案。
程安抿着嘴角看着他,過了有一會兒眼神堅定了些,像是做下了什麼決定似的。
算了,即然是她有錯在先,滿足人家要求也是應該的。
程安撩了一下頭髮這一次沒再像之前那樣拘謹。
直接挑開他的脣輾轉着,青蔥的手指還不安分的從肩膀劃上他的胸膛,閉眼摸索着他系的好好的領帶,手上用力扯了扯便將領帶取下隨手丟到了地上。
接着開始解着他的鈕釦,一路向下。
程安是第一次這麼主動,緊張的有些手抖第一個鈕釦愣是解了半天,微涼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像是故意的撩過他的喉結。
她感覺任景西的呼吸好像沉重了些,想着是不是可以結束了,可又擔心任景西不肯罷休。
想了想還是沒有停。
程安脫去他的西裝外套直接坐在了他的膝蓋上,微微離了下他的脣喘了喘氣。
可任景西的手好像扣了扣,程安重心不穩又期了上去。
脣落在了他的下巴上,索性程安懶得再調整,直接順着吻了下來。
從他的下頜到耳邊再在脖子,最後落在他凸起的喉結上。
她感覺到任景西的身子的緊繃了些,嚇的她也停了下來。
牙齒還不小心地嗑了下,他聽到任景西悶哼了聲連忙鬆開坐了起來。
她的臉頰微紅,眼裡水漾漾舔了下嘴角明顯生澀的舉動。
“現在可以了吧?”
“嗯。”任景西的眼裡濃郁的像是揮不開的墨:“可以了。”
程安聽着終於鬆了口氣,她笑了下就要從他的膝蓋上下來。
可接下來任景西託着她的腰抱起她,程安騰空了。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腿便纏在他的腰間,兩隻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她便感覺身後冰涼而自己躺在了流理臺上。
程安手抵在他的胸膛有些驚慌的望着他:“不是說可以了嗎?”
“你可以了。”任景西回着她,手掌扶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輪到我了。”
“什……”
程安只發出了一個音節便已經湮沒在他的吻裡,不像她剛纔那般柔弱緩慢。
而是鋪天蓋地如潮水一般涌來。
本來就穿着一件棉質睡衣,輕輕一扯可比他的襯衫有好解多了。
“冷。”程安呢喃了一聲,身子又縮了縮。
可接下來她就發現自己說的這句話是廢話。
他身子像火爐一般,將她整個點燃,哪還有半點冷意。
程安雙頰酡紅,身後是冰涼的流理臺身前又是他緊實熾熱的身軀,雙重的刺激下讓她變得更加恍惚緊張。
程安知道現在自己無論做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了,便只好小聲的央求着:“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她聲音軟軟的帶着討好的意思,可任景西確是沉沉地看着她無動於衷,像是在故意懲罰她一般。
“嗯……程安沒忍住的哼了聲,臉頰紅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
她咬住了紅脣氣憤的錘了他一下,可得到了卻是任景西更加有力的報復。
程安一下子沒了轍,只好順其自然的依附着他,像是魚兒被水藻纏住掙扎不開。
迷糊間她好像聽見任景西咬着她的耳朵聲音低沉:“程安,你不可以再離開我了。”
程安已經什麼都聽不清了,只能跟着他一起顛簸,她緊緊地摟着他肩頸要是抓到最後一根稻草不願意鬆手。
任景西的手扶上她的臉頰輕柔的撫摸着她的頭髮,眸光閃了閃帶着無限的深情和些許的無可奈何。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