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當夜就向太女撒嬌,說是以甘妤霖的本事在女皇身邊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她希望自己的師傅好,畢竟師傅救了她的命。太女只當嫡長女信賴甘妤霖,又覺得救命之恩怎麼報答都不爲過,纔會想着爲甘妤霖謀求更高的職位,正好女皇身邊近衛缺了一人,甘妤霖頂上也無不可,倒也可以爲嫡長女培養出一大助力。
太女第二天就向女皇推薦了甘妤霖,女皇此前也聽說過甘妤霖的一些事,又見她待嫡長女忠心,更曾九死一生的帶回了救命良藥,近衛一職給她也無妨,便允了。於是,甘妤霖一路從太女宮走到了女皇身邊,成了當下最讓人眼紅的存在。
有人想拿甘妤霖是三皇子府出來的人做文章,卻在女皇連續召見三皇子進宮參與家宴的時候歇了心思。看這樣子,三皇子是真的渡過了危機,重新得到了女皇的疼寵。那麼,誰還敢質疑三皇子府裡出來的人,更別提這人對嫡長女有救命之恩,又曾救過太女正君,身份情義不比一般,沒有萬全之策還是別動手的好。
“看啊,是木侍衛!”幾個小宮侍紅着臉躲在樹林裡,看着正在舞劍的甘妤霖,眼裡滿是傾慕之意。甘妤霖卻對這樣的眼神視若無睹,一心舞劍,矯若遊龍的身姿,是那麼的令人驚豔。女皇牽着主後的手經過,見此,不由得駐足觀看。
“這孩子就是木姓女?”主後滿是好奇的打量着甘妤霖,臉上露出一絲讚賞。
“她就是木姓女。”女皇說着,發現主後的視線全落在了甘妤霖身上,不由得醋了,將他摟到懷裡,狠狠地親了一口,道:“在朕面前,你竟敢看別的女人?”
主後羞得要死,將臉埋在女皇懷裡,低聲道:“都這歲數了,陛下怎麼還……”
女皇卻是大笑一聲,湊到主後耳邊輕聲道:“若非憐惜你身體不濟,朕倒是想再和你重溫新婚時的甜蜜!你若再看別的女人一眼,朕可就不會再憐惜你了!”
“陛下……”主後將臉埋得更深了,恨不得咬這沒正經的人一口,心裡卻溫暖如春,他何其幸運得到了此人的愛,即使他爲此辜負了很多人,傷了很多人,也不後悔。但一想到三皇子的笑臉,主後還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了情緒,孩子無辜,卻被迫捲入這樣的漩渦,若當初良貴君沒有入宮,現在也能和孩子安穩度日吧。
“微臣叩見陛下,願陛下長歲萬年,見過主後,願主後福運延綿!”甘妤霖舞劍完畢,看到女皇和主後,趕緊收劍,迎上來半跪在地,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起來吧!”女皇仔細看着甘妤霖普通的容顏,心裡一笑,再美的身姿也壓不過這般容貌,她竟會爲此醋了,倒真是越活越回去,還把夫郎弄得如此羞臊。
甘妤霖退下後,女皇一把抱起主後,往寢宮走去,她現在已經不需要顧忌朝堂後宮的明槍暗箭了。反正世人皆以爲她重新恩寵主後是爲了良貴君,把主後當成了良貴君的替身,以慰藉痛失所愛的心,沒人知道真正的替身卻是良貴君。
忽然,女皇想到了一件事,就朝貼身宮侍吩咐了一句,才繼續抱着主後走。
成爲女皇近衛後,甘妤霖更受歡迎了,回寢室的路上,就遇到了不下十個“迷路”的小宮侍,但她卻不爲所動,讓一干人絞碎了帕子,大恨她的不解風情。
又無視了五個宮侍掉到地上的帕子,甘妤霖才艱難的走進近衛居住的偏殿。一段路,竟讓她前前後後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還真是叫人無奈。昌岐男兒都是這麼奔放求愛的嗎,但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怕犯了宮規被打死。
走進寢室,甘妤霖脫掉外袍正要休息一會,下午輪到她近身跟着女皇,這會需要調整狀態。不想,剛掀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張清秀嬌俏的臉,甘妤霖無奈,後退一步,“請你離開,後宮重地,不可□□髒污,若不想死,此事就當沒發生過!”
“可奴奴是陛下指了要賜給木侍衛的人!”嬌俏宮侍面露委屈,起身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滑掉了被子,露出細膩的肌膚,帶着一□□惑,低聲說道。甘妤霖依然是那般的平靜,無視了宮侍的美麗風景,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裡睡吧!”
聞言,宮侍心裡一喜,站起身,撲到了甘妤霖的懷裡,“奴奴伺候您休息吧!”
說着,宮侍吻上了甘妤霖的臉,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袖,身子更是扭得像魚兒一般。甘妤霖抱起宮侍倒在了牀上,被子一掀,就將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蓋住。
“看不出憨厚耿直的木姓女在牀上竟能這麼勇猛!”窗外,一直密切關注着寢室裡發生的事的兩個暗衛,同時讚道。再一聽,宮侍已經求饒了,兩個暗衛露出一副瞭然的樣子,怕再聽下去會按捺不住,就飛身離開,去向女皇彙報情況了。
暗衛離開後,甘妤霖趁着宮侍意亂情迷之際,點了他身上的幾個穴位,讓他陷入幻想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低吟。甘妤霖側躺着,任由宮侍失控,雖身體也有需要,但不是茉眉易,就不能讓她得到滿足,別的男人再好,也不是她的阿易。
午休結束,自以爲美夢成真的宮侍一臉嬌羞的伺候甘妤霖更衣,脖子上特意被甘妤霖弄出的痕跡十分明顯,遮都遮不住。甘妤霖離開前,又被宮侍勾着脖子親了一下,卻沒多少表情,推開他就走,不帶猶豫。宮侍卻不在乎甘妤霖的冰冷,想着已經成了好事,這塊木頭遲早會對他動心,不然剛纔也不會那麼的勇猛了。
“木姓女休息的可好啊!”女皇批閱奏摺到了一半,忽然擡頭看了甘妤霖一眼,眼裡滿是興味。甘妤霖略顯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低聲道:“回陛下的話,微臣休息得很好,謝陛下賞賜,但微臣不會再納娶他人,只因微臣對正夫有過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