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就是一個藥房,在涼州也算是比較中上等的了,這藥房不是很大,但比起其他醫館什麼的還是強那麼一點。
這裡有一個老大夫,還有兩個抓藥的小廝,而死的正是其中一位小廝。
如今,這藥房已經關門整頓了,等到鳳輕歌他們來的時候,就見着緊閉的大門與顯眼的封條。
事情發生在幾日前,聽說是那小廝夜晚在此守門,然後就被莫名其妙的殺害了。
死的呢,跟前幾名一樣,很慘!
聽魏震說,那小廝的就剩個身子在店中,頭卻不知去向。
隨着魏震又走訪了兩家,大多都是類似的情況,死的樣子千奇百怪,有人丟了手,有人丟了頭,甚至還有人丟了襠下的那玩意兒。
這涼州死的差不多百人,鳳輕歌等人也不過看了幾家罷了。
本以爲想以此瞭解一下情況,但站在看來,什麼發現都沒有。
與魏震分開,鳳輕歌等人就回了客棧,他們目前並沒有住在府尹那裡,而是選擇了客棧。
這客棧很大,人來人往的,幾人回來直接上了二樓的客房裡。
“看來,楚晏那個狐狸是故意的了。”一進門,鳳輕歌就不爽的罵起了楚晏。
她罵人都是別具一格的,不過卻深得墨臨淵的心。
“貓捉老鼠。”一天下來,他大概也瞭解了那個人的心理了,只是如此惡趣味,還真叫人不恥。
鳳輕歌聽聞他的話,立馬蹙了眉,不滿道,“誰是老鼠。”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
挑眉,墨臨淵不吭聲兒,反而淡淡的看着她,那眼中盡是柔柔的笑意。
“哼,即便現在處於下風,那做老鼠的依舊是他楚晏。”輕哼,強詞奪理,反正她並不認爲自己是老鼠,因爲藏起來的那個人又不是他。
“是,你說的都對。”嘆氣,墨臨淵終是笑了出來。
“不許笑。”瞪他,鳳輕歌繃着臉,然後極其不爽的走到窗邊靠着窗戶,看着下面來往的人羣,說道。
“楚晏那個小人,就會躲着,然後讓手下的人去做這種事,以此來滿足他的癖好,現在好了,居然丟個這麼大的爛攤子,咱們不僅要給他擦屁股,還得四處找他。哼!”說起這些,鳳輕歌就不爽,直呼楚晏是小人。
聽着她話語中不堪的字眼,墨臨淵一頓,隨後僵了僵端着茶杯的手,無聲的嘆氣。
“話粗理不粗。”
“你派人去查查那些死的人什麼路子,按說像楚晏那麼變態的人做什麼都是不奇怪的,但是以往他都是直接把人靈魂取走了,現在怎麼還折磨起人了?我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事兒。”
鳳輕歌回頭,看着獨坐桌邊飲茶的男人,分析道。
畢竟,如今楚晏的目的他們大概也知道了。
只是,讓找他就找他唄,還弄出那麼多花樣兒幹什麼?
所以,這些,讓鳳輕歌不得不懷疑。
誰知,她纔剛剛分析出口,就聽見墨臨淵沉聲含着隱隱的笑意說道,“已經派人去了,無需擔心。”
他的話,令鳳輕歌一愣,隨後眨眨眼,驀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