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覺得她不能看見墨臨淵,若不然,她怕她控制不住手要打人。
“這些錢不是本王的,況且本王也不會要。”
就在她獨自生悶氣的時候,忽然就聽見了墨臨淵的聲音,帶着絲絲笑意,傳入了她的耳中。
“知道嘛,不就是上交國庫。”瞥了他一眼之後,小聲的嘟囔了起來?
“知道就好。”點頭,確實是如此。
鳳輕歌掀了掀眼皮,不想多說什麼,自從他跟在她身邊東奔西走,哪回她賺過錢?
“所以……”這還沒有什麼反應呢,就聽見墨臨淵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轉身,挑眉疑惑的看着他,不明他是何意思。
“所以說,本王很窮。”眼睛不眨,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惹的鳳輕歌又是一怔,眨了眨眼睛,還是沒明白過來。
只是,接下來墨臨淵揚起薄脣,眸中笑意凝聚,輕輕說道。
“往後,要多仰仗鳳公子了。”
“……”
鳳輕歌無言,多看了他一眼,隨後嘆氣,這廝的腹黑,果真無人能敵。
搖頭,不想與他扯皮,說起了另一件事,“那日,秦仵作說的事情你作何感想?”
她指的是慕容公子失血過多而亡,但是房間地上卻沒那麼多血跡的事情。
挑眉,墨臨淵表情不變,眉宇間仍舊帶着點點笑意。
“那些被害的人都是失血過多而亡,除卻楚晏手下殺的那些,幾乎全部都是現場沒有那麼多的血跡。”這些事,都是從魏震那裡瞭解的,也是秦仵作與其他仵作驗屍所得的結果。
所以,如今區分一事,便很好區分了,而楚晏說的也是真的。
他,只派人殺了那麼區區幾人,剩餘的,都是被模仿的。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需要血呢?”蹙眉,鳳輕歌腦中什麼一閃而過,唰的眸子亮了許多。
她猜測,或許這個模仿楚晏手法殺人的人或許正好也需要血,也或許是這個人痛恨做壞事的人。
墨臨淵一頓,隨後點頭,眸子沉下說道。“有可能。”
“哎,這東西真是太神秘了,竟然神出鬼沒的,咱們別說見過了,就連它的蹤跡都沒有。”嘆氣,鳳輕歌不免有些泄氣,頭一歪,趴在了桌子上。
“是啊。”點頭,墨臨淵不可置否。
“你說,咱們要不要想個辦法,查一查它的蹤跡,總不能一直讓它在涼州爲非作歹吧,咱們又不可能一直在這裡。”
攤手,這是目前爲止鳳輕歌的想法,那個東西她總覺得很楚晏脫不了關係。
“也好,本就是爲這件事而來的。”墨臨淵也同意,只是一談論這些事情,他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見他同意,鳳輕歌就說了,“這樣吧,咱們先找找楚晏,探一探他的口風。”
楚晏知道的肯定比他們多,所以這纔是最有效的方法。
然而,某男卻恍似不知似的,只要一聽到她提及楚晏,臉立馬黑了。
“喂,又生氣了?我發現你真的就像個青蛙,隨時都有可能氣炸。”抿嘴,鳳輕歌偷偷樂了,這廝,就是個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