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像的手法,怎麼可能與他沒關係?
“嗯?本君做了好事兒爲何你不喜歡?那些人不僅仗勢欺人,並且做的事情也令人髮指,難道不該殺麼?”
楚晏斂眉,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那些人確實該死。
而他,不過是正好碰上罷了。
在這涼州待了一段時日,這種事可謂是經常見。
“他們是該死,但你殺人取魂爲自己所用,還說什麼深明大義?”鳳輕歌雖不恥那些人,但是她更不恥楚晏的作爲。
那些惡人的魂魄,力量比之常人的強了很多,楚晏這麼做,不過是爲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慾罷了。
“誒,這都被你看穿了?”胡作爲難,楚晏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也算是承認了。
“但,本君瞭解他們也救了許多人,這不是正好麼?”
狡辯,卻是個很好的理由。
鳳輕歌不語,卻又不能反駁,畢竟道不同不相爲謀。
也許,楚晏有他自己的道理,但是卻不能妨礙她鄙視他。
“你看,你沒話說了吧。”笑,故意笑的很燦爛。
在楚晏眼中,鳳輕歌與他是同類人,都會爲了一些事情不折手段。
只是,殊不知他想錯了罷了。
鳳輕歌與墨臨淵會殺人,但卻不會像他一樣,殺無辜之人,並且如此殘忍,毫無人性可言。
不語,鳳輕歌不再看他,只因道不同不相爲謀這句話,不知是說說罷了。
墨臨淵從頭至尾都閉目養神,不去看不去聽,他怕他會控制不住,將那個聒噪的人給掐死。
就這樣,船一直漂着,直到他們回到岸邊。
楚晏這才重新說話,“今日本君很開心,多謝招待,告辭。”
他眸中閃閃亮亮,比之湖面的波光還要好看。
鳳輕歌白了他一眼,並不想說什麼,畢竟他們從來沒想過要招待他。
只是,顯然楚晏不在乎,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一陣風飄過,船頭之上只剩下墨臨淵幾人。
“你說,方纔他的話是真的麼?”想起剛纔船上楚晏說那些事大多不是他做的,鳳輕歌就一陣狐疑。
墨臨淵斂眸,薄脣翹起,看向謹慎的小女人,心裡多少些許安慰。
總算,她不再無條件信任那個楚晏了。
“不可不信,但也不可盡信。”回答,墨臨淵覺得那個楚晏說的其中一些人真的,也有一些是騙人的?
“怎麼說?”鳳輕歌還真的不敢輕信那廝了。
“若如他所說,大部分不是他做的,但想必做這些事的人他也認識。”沉聲,雖然期間他閉目,但依舊像是看到了所有。
點頭,鳳輕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嗯,確實,就在我說這麼多案子手法一樣的時候,他顯然變了臉,只是後來又變了回來。”
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怪了,看來正如墨臨淵所說一樣。
楚晏,一定認識那個人,或者那個人就是他手下的其中一個,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行了,不必想了。”垂眸,墨臨淵打斷了鳳輕歌的思緒,直接拎着她躍下了船。
不過一眨眼,等鳳輕歌回神,他們顯然已經在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