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影見此,有些無可奈何。
也罷……
就當是爲江湖除害吧。
幾人的一番舉動,在那邊幾個大漢的眼中看來,卻是不懂的。
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到底,要將他們如何處置呢?是殺呢?還是不殺呢?
幾個大漢正在胡亂思考的時候,便見那邊飛影已經抽出了長劍,並且一步一步的,朝着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見此情景,幾名大漢內心一陣慌亂,還以爲,飛影是來取他們性命的。
“俠士……俠士我們知道錯了,饒我們一命吧。”
“只要您繞我們一命,從今往後,就算是給您做牛做馬,我也在所不惜啊!”
“是啊是啊,我們就算是爲您做牛做馬,都在所不惜啊!”
“做牛做馬,自然I沒有你們的份兒。”這麼蠢並且軟弱之人,別說是他不需要!他的主子,更加不會需要了。
“那……那這位俠士,您缺什麼?您缺什麼,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會爲您尋來啊!”見做牛做馬不管用,幾名大漢心中又是慌了幾分。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我需要的,就在你們身上!”飛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緩緩從那幾人的上身,轉移到下身。
幾名大漢,自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愣在原地,等候發落。
但當他們幾人見到飛影的目光漸漸往他們下方移動的時候,幾人的心中,赫然被敲響了一聲警鐘。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似乎,他們幾人,身上,要缺少一個東西了呢?
“俠……俠士……”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想要什麼?他們身上,可沒有之前的東西啊!
幾個大漢縮着身子,跪在一起。在見到飛影緩步朝着他們走進的時候,他們的身子,也便齊齊往後退着……
縱使他們退得再多,也始終,沒有飛影行走的速度快。
只見,飛影手中,握着長劍。而那長劍,則是長長的拖在地上,隨着飛影每走一步,他手中的長劍也便會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此時此刻,他們拼的,也就是所謂的心跳了。
等到幾個大漢退無可退之後,飛影這才舉起手中的長劍。
手起,刀落。
一聲又一聲慘叫之聲,一下又一下,從五名大漢的口中發出。
隨着這幾聲慘叫的響起,一股殷紅的血水,也便分別從幾個大漢的褲襠處流到了地板上。並且同一時間,空氣之中,還散發出了一股十分濃郁的血腥味兒。
“如此污穢之物,薄雪不看也罷。”安蕭泉冷冷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心中一片快意。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說的,就是這幾個大漢了吧?
“表哥,想必你也累了吧?”任薄雪至始至終,都未回頭。彷彿,後面的幾個大漢有此下場,與她無關一般。
“也好,薄雪扶我休息吧。”初次聽到任薄雪叫自己爲表哥,安蕭泉心中,微微盪漾了一下。
故而,這邊兩人旁若無人一般,直接走到了牀榻所在的位置。
這邊的飛影,自然是識趣的,將五名大漢掃地出門。
至於地上的那一片血腥,則就也是飛影的任務了。
五名大漢猝不及防被廢了命根子後,心中雖然有怒氣。但又十分忌憚飛影的功力。故而,也就處在了一種敢怒而不敢言的狀態之中。當然,除此之外,他們能夠撿回一條性命,倒也是十分慶幸的。
他們這邊所發生的這個小插曲,似乎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似乎,這一件事情,就此畫上了一個終結號而已。
一夜,無夢。
翌日。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來屋子中時,睡夢之中的任薄雪,似乎察覺到了這整個客棧之中。特別是此時此刻。上上下下,都籠罩在一層極度危險的情況之中。
也正是因爲如此,任薄雪纔會睡不踏實。直接醒了過來。
“醒了?”
任薄雪剛睜開雙眼,當她看見的第一個東西,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以及,耳邊傳來的,那熟悉的聲音。
“你這麼看着我多久了?”任薄雪面色微微泛紅,慌忙起身。
安蕭泉輕笑,嘴角上揚:“不久,也才一炷香時間而已。”
“一炷香時間?”這麼久?那她的睡相……還有,爲何不叫醒她?要在這邊一直看着她?這一看,還是一炷香時間?
“呵呵……”似看出了任薄雪內心所想,安蕭泉直接笑出了聲來。
“你……你笑什麼?”她的睡相,難不成就那麼好笑麼?還是說,在她睡着的時候,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麼?要是的話,那豈不是有些丟臉?
“薄雪,我真想,每日一睜開眼,便能看見你。”就像,他們現在這樣。這樣的日子,就是他們所想要的。
任薄雪見安蕭泉一下子收住了笑意,正經起來後,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該說些什麼。
安蕭泉這句話,算是在變相的向她告白麼?若是的話,那她又該說什麼迴應他呢?無論如何,眼下最爲重要的,還是要儘快將千年雪蓮給得到才行啊!
“殿下……”任薄雪面色微紅。
看着眼前的小嬌人兒,安蕭泉心底深處的那一片柔軟,瞬間被觸動。當真是恨不得,將任薄雪給抱進懷中,並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不讓她逃離半分。“薄雪,你的睡相……真美。”
“殿下!”被突然又不正經的安蕭泉這麼一說後,任薄雪嬌慎了一句。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哈哈哈……”此生能得如此佳人兒,是他的幸!
若是可以的話,真想讓任薄雪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然後自己,則是去將那些企圖覬覦她美色的那些人,給一一除掉……
“時候不早了,我得先起來了。”任薄雪紅着臉,翻身走下了牀榻。
見任薄雪要起牀,安蕭泉自然是沒有加以阻攔。而是退到一邊,靜靜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