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衆所周知,我們吉祥三寶的好奇心可是出了名的旺盛,柳軍就更不用說了,整一個問題獐兒童,好奇寶寶,看到攻上去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狼狽不堪的逃了回來,趴在地上吐得不成樣子,連我們最最崇拜的師長也沒例外,一邊吐一邊破口大罵。-叔哈哈-我們的好奇心膨脹到簡直要爆炸了!柳軍小聲問:“你們說倭豬到底祭出了什麼武器,把他們給嚇成這樣了?”
小廣西說:“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軍看着我:“上去看看?”
我說:“上去看看!當心點,可別讓人家給暗算了。”
小廣西說:“不會的啦,老大,你看他們連槍都懶得開了,哪裡還有心情暗算我們嘛!”
我說:“小心駛得萬年船!”戴正防彈頭盔,貓着腰走了出去。小廣西和山東跟在後面,柳軍讓哈玲一手揪住背心,走不動。他轉過身問:“怎麼了?”
吐得面‘色’發白的哈玲少有的認真、嚴肅:“不許去!”
小廣西問:“爲什麼啊?”
哈玲說:“不爲什麼,就是不許去!”
柳軍說:“我就是要去!”
哈玲說:“你敢去我就揍死你!”她給柳維平當了這麼多年的‘私’人秘書和警衛員,也客串過保姆照顧過柳軍一段時間,柳軍着實領教過她的鐵砂掌的厲害,衣架皮帶什麼的都借她之手跟他的屁股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教訓慘痛,這麼多年過去了,柳軍都還有點怕她。但是他現在可是軍人了,要是就這樣讓她拉住,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到底是要面子還是要屁股?這成了一個大難題。柳軍正在猶豫,少林小兵爬了過來,喘着氣說:“聽話,別去,太噁心了!”
柳軍好奇得不行了:“那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鬆井石根、岡村寧茨這些老不死從墳地裡爬出來了吧?”
哈玲說:“比這個還要噁心!”她發白的臉泛起一絲紅暈,似乎又羞又惱,“一大羣不要臉的男人連仗都不打了,脫得光溜溜的在裡面······”
柳軍眼睛瞪得老大:“在裡面幹嘛?”
哈玲一拳砸了過來:“問這麼多幹嘛?不許問!老老實實進裝甲車去,我不叫你都不許出來!小屁孩,三天不揍你你就造反了是吧!”
“我的天哪!我真的是太崇拜他們了!”
我們三個呆若木‘雞’的站在靖國神社‘門’口,傻傻的看着一絲不掛的東瀛士兵糾纏作一團,已經徹底驚呆了。我的天,難怪抵抗會這麼軟弱,原來······原來······
原來靖國神社裡正上演着《無限搞基》!那麼多三大五粗的大男人滾作一團,何其壯觀啊,看得我們頭皮發麻,只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山東喃喃說:“我的天,刺刀都頂到‘胸’口了還有心情‘亂’搞,我真是太崇拜他們了!”
小廣西說:“我的天,是哪個腦子進屎的指揮官那麼有才,找了這麼多互擼娃來守靖國神社啊?”
我喃喃說:“我的天,我敢打賭這絕對又是哈玲乾的好事······”一扣板機,幾條邪笑着朝我們撲過來的‘肉’蟲身上爆起團團血‘花’,兩秒鐘不到就被打成了馬蜂窩,帶着詭異的笑容‘抽’搐着倒了下去。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把那幫傢伙從‘欲’望的深淵中拉出來,該攻的繼續攻,該受的繼續受。我只覺得胃袋一陣翻江倒海,一股酸酸的液體涌上喉頭,快支撐不住了,說:“我們還是先撤回去吧!”山東和小廣西都沒意見,‘交’替掩護着撤退,一連開槍打死了十幾個盯着我們的傢伙,狼狽不堪的逃了回去。我發誓,這絕對是我們三個在戰場上逃得最狼狽的一次了。一口氣跑出了上百米,才渾身脫力般撲倒在一段倒了一半的‘胸’牆回,早有一名特戰師士兵架起了機槍,槍口對着‘門’口,出來一個就打一個,很快‘門’口就屍橫遍地了。得益於這‘挺’機槍的掩護,我們才得以停下來好好的喘上一口氣,我發出憤怒的咒罵:“‘操’,還以爲打靖國神社會撞上一塊硬骨頭呢,結果······他媽的,撞上了著名的基友團!”
山東點頭:“那幫‘混’蛋,噁心死人了!”
小廣西說:“你說我們給他們趕幾頭母豬進去會怎麼樣?”
我和山東渾身汗‘毛’都倒豎起來,一腳將這個‘混’球踹開,趴在地上很沒面子的把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小廣西的神經卻顯得格外的堅強,沒吐,還興致勃勃的在那裡唱歌:
互擼娃,互擼娃
一個蛋上七朵‘花’
七個葫蘆爆菊‘花’
滴蠟鞭打都不怕
爆完還能拉~拉~拉~~
嘔————
這一次我和山東連腸子都絞成一團了,簡直就痛不‘欲’生啊。不信?好辦,你在某人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給他講個讓他捧腹大笑的笑話,馬上就可以看到他是什麼反應了。山東又一腳踹了過去:“你大爺的,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想整死我啊?”
小廣西翻了個白眼:“虧你們還跟我並稱爲吉祥三寶,這點小場面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我對你們真的是太失望啦!”
我喘着粗氣說:“再站着說話腰不疼,我就把你丟進去!”
小廣西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屁股,看樣子他也是怕得很啊。我懶得理他,回到師長身邊,瞅着吐得幾乎站不起來的士兵,再看看哈玲,說:“哈玲,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哈玲垂頭喪氣的說:“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用錯了炮彈嘛······”
我的舌頭打了一個結:“不······不就是用錯了炮彈嘛!?你說得輕巧!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在我們要求炮火支援的時候你用的是這種鬼炮彈,而風剛好朝我們這邊吹過來,你想過是什麼後果沒有?”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注意到少林小兵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夾緊雙‘腿’的動作,顯然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也被嚇着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到底是上哪裡找來這種炮彈的?簡直就比生化武器還要邪惡、可怕!”
少林小說說:“對,幾發就能毀掉一支軍隊了,太可怕了!你上哪‘弄’來的?”
哈玲的聲音比蚊子叫威風不了多少:“是克里斯騰教授給我的,說這種炮彈威力巨大,會讓人渾身發癢通不‘欲’生,對付那些死硬死硬的敵人效果顯著······”
我的天!
我倒‘抽’一口涼氣。克里斯騰教授,不就是北極星號海上平臺底艙那個總是笑得讓人渾身不自在的糟老頭子嗎?這傢伙原本是德國納粹一位相當有名的化學武器專家,在化學領域的造詣可謂出神入化。雖然德國在二戰中沒有動用過大規模殺傷‘性’生化武器,但是並不妨礙一批瘋子科學家在這個領域投入巨大的心血,研製出一種種喪心病狂的化學武器來,克里斯騰教授正是其中一員。這種具有強烈的催情作用的化學武器也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在二戰後期,倭軍就研製出了這類武器,試圖對壓着他們的‘花’旗軍使讓,讓‘花’旗軍士兵陷入無限搞基的地獄之中,喪失鬥志。不過,這種富有島國特‘色’的生化武器最終沒能派上用場,倭軍的解釋是它太噁心了,使用這種武器完全違反了武士道‘精’神,不過,這也只是說着好聽的,真正原因恐怕還是害怕雙頭鷹動用同類武器對他們實施十倍報復,讓他們全國都搞基基去————當時雙頭鷹完全掌握了制空權,東京成了鷹家轟炸機的公共廁所,b-29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就攔不住,再加上雙頭鷹那恐怖的科研實力,想實施十倍甚至百倍的報復可謂易如反掌,誰敢冒這種風險?隨着倭軍戰敗,這種噁心的武器就這樣消失在那一個個燃燒的島羣之中,再也無跡可尋了,可雖我們做夢都沒想到,克里斯騰教授居然也有這玩意,讓倭軍嚐了個原汁原味!
四下裡槍聲不斷響起,已經被‘欲’火燒壞了腦袋的,還殘存一絲理智哭爹喊媽試圖逃離這個地獄的,互相追逐打鬧不小心跑出來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只要是出現在特戰師官兵的視線之內的倭軍士兵,都無一例外的被‘精’準的子彈撂倒。在特戰師全體官兵眼裡,那幫手無寸鐵的東瀛士兵比敵軍的哥斯拉還要恐怖,看到了就往死裡打,比打特種兵還狠。但是我們也進不去,沒人敢進去,就這樣僵持住了。少林小兵有點沮喪的說:“算了,先等等吧,等他們折騰夠了再進去,我就不信他們不會累!”
我說:“難說!在這種封閉空間,十來發這樣的炮彈就夠了,而你的寶貝老婆一口氣打進去一百多發······我的天,我們還是等着給他們收屍好了。”
哈玲直往後退:“事先聲明啊,要進去你們去,我是死都不會進去的!”
少林小兵看着我和山東,我們兩個齊刷刷的後退一步:“我們也不會進去的!”
少林小兵再看看其他人,其他人要麼往東看要麼往西看,反正就沒有一個敢於用勇敢的目光迴應他的。他也泄了氣:“我也不會進去的······算了,去找第一集團軍要幾百名俘虜幫忙把那幫王八蛋處理一下吧,再不行,就只好用推土機把這裡推了!”
也只能這樣了。
居然讓一幫不要臉的傢伙‘逼’得這麼狼狽,我們都很沮喪,只有小廣西還在那裡樂。我有點不爽:“你在樂什麼?”
小廣西嘿嘿直笑:“我在想啊,東條英機、鬆井石根、岡村寧茨、板垣徵四郎那幫被供在神壇上的老鬼要是泉下有知,看到這沒羞沒臊的一幕會不會活活氣爆血管?”
我和山東愣了一下,齊齊點頭。山東笑了起來:“別說氣爆血管,氣爆膀胱都不是不可能的!”
小廣西躺在地上,說:“早在二戰時期他們就像現在這樣團結互助自力更生不就沒有慰安‘婦’問題了嗎?賤人就是矯情!”
這簡直就是真理!我忽然開始崇拜起這隻猴子來了。有學問,有深度,有內涵,愛思考,上哪找這麼優秀的猴子啊?
就是沒有同情心和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