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七月七日。。 更新好快。
在華國的傳統習俗中,這是七夕節,在這一天,喜鵲會在銀河中搭起一座大橋,被銀河分隔開來的牛郎織‘女’踏上鵲橋團聚,聊解相思之苦。不必說,這是屬於情人的節日,一個‘浪’漫的日子。但是在歷史上,這也是一個不幸的日子:1937年的七夕節,蓄謀已久的倭軍發動了盧溝橋事變,拉開了全面侵華的序幕,在此後八年血腥而漫長的戰爭中,三千多萬炎黃子孫傷亡,流出來的血衝涮了大半個神州大地!
而今年的七夕,也跟五十年前的一樣,血流成河,不過打過來的不再是扛着月經旗的倭軍,而是更高大更剽悍的蘇軍,裝甲洪流幾乎淹沒了華北平原!
經過數日苦戰,侵華蘇軍外‘蒙’方面軍已經取得了不小的進展。七月三日,第三集團軍羣擊潰了第26集團軍,並於當天深夜以一個近衛裝甲師進行大迂迴,撕裂了第26集團軍和第24集團軍的接合部,包圍了華軍兩個機械化步兵師;同樣是七月三日,第九集團軍羣涌動的鋼鐵洪流一頭撞上了灤河防線,短短一天之內發動了十七次進攻,灤河兩岸屍體層層相疊,血流漂杵,河水變成了黑紅‘色’。七月四日,第九集團軍羣強渡灤河,華軍以稠密的火力土鎖河面,並多次動用裝甲部隊進行反擊,戰況直趨白熱化,灤河兩岸都被炮火削平了一米多,一層層的屍體被炮火炸成粉末,鮮血浸透了泥土,結成褐‘色’的土坷,**的。蘇軍同樣不好過,架起一道浮橋就被摧毀一道,一面面鐮刀鐵錘旗好不容易在血泊中豎了起來,馬上又連同旗手的屍體一起被華軍士兵扔進河裡,血流成河,屍骨斷流,這些光是看看就讓人心驚‘肉’跳的成語在灤河防線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七月六日,防守灤河的華軍兩個摩步師和四個步兵師幾乎傷殆盡,防線被突破,蘇軍於當天下午攻下幾乎被煤灰掩埋的灤縣,接着向灤平、遷安、遷西發動強大的離心攻擊,鋪天蓋地的炮火在短短几個小時之內就將這幾座城市夷爲平地。但是當蘇軍進入那一片片煙火沖天的廢墟時,迫擊炮炮彈和機槍子彈從四面八方橫掃而來,反坦克導彈拉出一道道紅‘色’的氣‘浪’呼嘯而來,不可一世的坦克轉眼之間就被打成一堆堆廢鐵,衝鋒的步兵變成了一堆堆屍體。已經陷入瘋狂的蘇軍在進攻受挫之後,動用火箭炮朝這三座城市發‘射’了大量毒氣彈————開戰以來,這還是蘇軍頭一回動用生化武器,而且是多種毒氣同時使用,守軍猝不及防,死傷慘重,雖然抵抗依然頑強,但是終究是守不住了,再者,這些城市規模都不算大,打巷戰的空間不多,當所有火力點被蘇軍一一摧毀之下,倖存的士兵躲進了地道里,城市失守了。
戰至七月七日,蘇軍已經攻佔延慶、懷來、涿鹿、灤平、灤縣、遷安、遷西,一個集團軍甚至打到了易縣,直‘逼’保定,攻勢之銳,令人膽寒!這意味着蘇軍對北京的弧形包圍圈已經基本完成了。
在東北戰場,阿穆爾方面軍同樣取得了很大的進展。雖然仍然沒能啃下瀋陽這塊硬骨頭,但是阿穆爾方面軍的驕傲————紅旗第一集團軍在拼掉了四千多名士兵之後,拿下了阜新,盤錦和錦州頓時暴‘露’在蘇軍的坦克履帶之下。羅索列夫斯基上將命令紅旗第一集團軍不顧傷亡,繼續向朝陽市發動進攻,同時‘抽’出兩個集團軍逆時針旋轉,將盤錦、錦州、營口、葫蘆島等城市盡數籠罩在炮火之中。侵華蘇軍的輝煌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我們必須發動一次反擊,否則士氣將一直跌到低谷!”
華北戰區指揮部裡,蕭華鐵青着臉,指着那一個個正從四面八方朝北京‘射’來的紅‘色’箭頭說,“如果我們再擺出一副捱打的態勢,我們的士氣很有可能會崩潰,沒有哪一支軍隊能在遭受接二連三的慘敗之後還能保持高昂的士氣!”
柳維平問:“反擊?怎麼反擊?”
蕭華說:“讓第31集團軍、暫編第34集團軍向遷西、遷安、遵化發動反擊,務必擊退蘇聯第三突擊集團軍,瓦解蘇軍對薊縣的攻勢,他們完全做得到的!”
柳維平搖頭:“這兩個集團軍不能動。他們是戰略預備隊,提前動用他們的話,我們將來的反擊將會缺乏力度,功虧一簣!”
蕭華憤怒的說:“蘇軍的炮彈都快打進北京了,你還想着反攻!”
柳維平說:“就算他們把鐮刀鐵錘旗‘插’到了天安‘門’廣場也挽救不了他們全軍覆沒的命運!我的軍長,冷靜一點,真正決定勝負的不是兩軍陣前廝殺,而是在蘇軍的後方······我想,蘇軍的戰略空運馬上就要開始了吧?再不開始,他們的坦克就開不動了!”
柳維平猜得一點都沒錯,蘇軍的坦克快開不動了。
坦克本身並沒有它們外表看起來那麼強悍,它其實是一件比較脆弱的武器。要推動這頭重達數十噸的龐然大物在戰場上橫衝直撞,需要極其複雜的系統和大量優質燃料,跑個幾百公里它就得進行維修了,讓裝甲部隊在沒有列車運輸的情況下進行千里迂迴,那簡直就是開玩笑,只怕跑完這千里之遙,坦克就得進大修廠了,還戰個屁。在這一個星期裡,作戰烈度極高,蘇軍很多坦克的行駛里程可不止幾百公里了,達到了回廠維修的標準。這裡不是蘇聯,那些坦克壞就壞了,根本沒有回廠維修的機會,報廢了就報廢了,沒報廢的繼續打下去。蘇軍儲備的零配件早已消耗殆盡,只能從報廢的坦克身上拆出還能用的零件,拆東牆補西牆,苦苦維持。而他們的對手呢?每天都有近二十輛68主戰從生廠線上開下來,奔卦戰場!
外‘蒙’方面軍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由於華軍的頑強阻擊,與阿穆爾方面軍會師的企圖遲遲沒能實現,形勢開始不妙了。
“可惡!”
當得知華軍新編第十集團軍、第11集團軍出現在保定方向的時候,圖‘門’烈索夫上將憤怒了,他將手裡的情報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嘶聲說:“我們一直都在贏啊,我們一直都在勝利,可爲什麼形勢卻越來越惡劣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爲什麼!?”
幾十名參謀面帶苦笑,沉默着,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煙。仗打到這個份上,這些蘇軍的‘精’英已經隱約意識到,他們恐怕是很難取得勝利了。他們消耗了大半物資,‘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纔對北京形成弧形包圍,剩餘的物資已經不足以支撐起規模如此龐大的攻勢,勢如破竹的蘇軍被嚴防死守的華軍副到了難以爲繼的境地。參謀長說:“華軍兵力實在太多了,又是在本土作戰,兵員物資供應都極爲充足,而我們卻不行·······司令員,我們必須先暫時停止進攻,等待補給了,各種物資瀕於耗盡,再打下去,士兵們一旦受傷,可能連麻醉針都打不上了!”
圖‘門’烈索夫喘着粗氣,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我們確實需要停下來喘一口氣,但是華軍是不會給我們喘氣的機會的!他們龐大的預備隊源源不斷的調上來填補防線的缺口,他們數量更龐大的民兵正在我們後方搗‘亂’,企圖遮斷我們的後勤補給線,他們一支大軍正經山西、寧夏,朝內‘蒙’發動進攻,企圖將戰火燒到我們大後方去!進攻!必須在七十二小時之內拿下北京,否則我們就徹底完了!”狠狠的喘了一口氣,他接着說:“據我剛得到的消息,國內的戰略運輸機羣已經冒着惡劣的天氣起飛,最多二十四個小時,第一批物資就會送到我們手裡,我們佔領的幾個兵工廠也恢復了生產,裝備物資的供應,缺口不會很大的!”
參謀長說:“但願吧!但是我還是建議暫停進攻,讓部隊喘一口氣!”
圖‘門’烈索夫猶豫再三,說:“好吧,暫停進攻,休整十二個小時。”
西伯利亞叢林裡,時不時一枚彈道導彈騰空而起,挾雷裹風的飛向新疆地區。新疆‘激’光站也不客氣,來一枚打一枚,在‘激’光站的電力耗盡之前,一枚導彈都別想落到新疆境內。在彈道導彈的掩護下,蘇聯二十五架伊爾-76戰略運輸機和九架c-5戰略運輸機組成第一‘波’運輸機羣,滿載着前線部隊急需的物資騰空而起,飛往數千公里之外的遠東地區。它們將在遠東地區幾個被緊急修復的機場上降落,卸下物資,再由戰術運輸機和運輸直升機運往前線。西伯利亞那漫長的冬季已經‘逼’近,冷雨和‘陰’雲成了戰略運輸機羣最好的掩護,戰略‘激’光遲遲沒有朝它們開火,蘇聯隨時可能發‘射’大批彈道導彈,戰略‘激’光站必須預留充足的能量攔截來襲的導彈,運輸機羣不在它的打擊清單之列。
得益於此,運輸機羣一路順風,七個小時後,機羣已經抵達遠東,開始降落了。消息傳回,侵華蘇軍指揮部一片歡呼,梅列茨科夫元帥急切的要求第二‘波’機羣馬上起飛,他等不及了!
蘇軍歡呼得早了點。早在運輸機羣飛越中西伯利亞的時候,在西飛一個試飛基地,三架渾身漆黑,全身上下就像一塊殘缺的鑽石,佈滿了棱角,找不到一條圓弧的轟炸機被拖出了機庫。它的外形是如此的怪異,看上去就像一架放大了幾倍的f-117,又有一點圖-22m3的影子,詭異的外形散發着一種邪魅的氣息,既令人恐懼,又令人着‘迷’。它是如此的神秘,北約和蘇聯的情報部‘門’對此幾乎一無所知!西飛最出‘色’的地勤人員幾乎是以虔誠的態度對它們進行檢查,裝彈。在一口氣往彈艙裡塞了十二枚威力巨大的溫壓彈之後,三架轟炸機相繼騰空而起,兩組發動機噴口噴‘射’出淡淡的幽蘭光焰,以超音速朝着西伯利亞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