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在基輔。。 更新好快。
在衆多北約特種兵的保護下,烏克蘭總統神彩奕奕的出現在記者面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俄羅斯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惡霸,是貪婪的吸血鬼,就算把整個地球送到他們面前,也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自從他們崛起以來,整個東歐就陷入了可怕的災難之中,瑞典,烏克蘭,愛沙尼亞,芬蘭······一個個美麗的國家被他們無情的蹂躪,無數勤勞善良的人民被他們的刀斧無情地砍殺!尤其是烏克蘭,近兩百年來的歷史就是一部血淚史,俄羅斯人掠奪我們,奴役我們,屠殺我們,甚至在三十年代人爲的製造了一次可怕的大饑荒,把幾百萬烏克蘭人活活餓死!我們受夠了!受夠了俄羅斯的人蠻橫,受夠了紅‘色’帝國那無情的政治制度,更受夠了被人奴役的命運!在今天,我,謹代表所有烏克蘭人宣佈,烏克蘭獨立了!”
“這是烏克蘭人的呼聲,這是烏克蘭人的選擇,希望克里姆林宮那幫官僚們尊重烏克蘭人的呼聲和選擇,不要對我們的獨立橫加干涉!我們也不會害怕干涉,渴望自己與獨立的烏克蘭人,有信心戰勝任何敵人,悍衛我們的獨立與自由!”
在塔林。
“俄羅斯人是蠻不講理的惡霸,屢屢以大欺小,無視愛沙尼亞的主權和尊嚴,強行將愛沙尼亞併入他們的版圖,他們都應該下地獄!夠了,我們受夠了!我宣佈,愛沙尼亞脫離蘇聯獨立,加入北約!駐紮在愛沙尼亞境內的蘇聯軍隊,請你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撤離,否則將被消滅!在俄羅斯境內服役的愛沙尼亞籍士兵,請你們馬上脫離軍隊返回愛沙尼亞,否則以叛國罪論處!”
在得知侵華蘇軍被華軍切斷了退路,北約對蘇聯開戰之後,蘇聯那廣袤得令人目瞪口呆的領土上,一個個獨立的叫囂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一聲聲有恃無恐、狀若癲狂的吼聲像一千五百枚反艦導彈,鋪天蓋地的朝蘇聯這艘經歷了半個多世界的風風雨雨,已經傷痕累累的鉅艦襲來,全世界都聽得到這艘鉅艦各個部件正在崩裂解體時發出的哀痛的呻‘吟’聲。儘管蘇聯在戰爭爆發之後就加強了輿論監督,但是這麼嚴重的事件,在北約大張旗鼓的宣傳之下,根本就捂不住,很快,一座座城市陷入了‘混’‘亂’和恐慌之中。蘇聯人都‘蒙’了,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啦?爲什麼北約會突然對我們開戰?爲什麼那麼多國家爭先恐後的宣佈獨立?難道這個國家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在高加索山區,情況最爲嚴重。
高加索山區一直以來都是民族矛盾的多發地帶,這裡彙集了車臣、阿布哈茲、格魯吉亞、印古什、奧賽梯、達吉斯坦等多股勢力。這些勢力之間在宗教、民族等各方面都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頻頻導致流血衝突發生。在反對拿破崙的戰爭結束之後,沙皇亞歷山大一世終於有‘精’力把注意力從歐洲轉向南方,於是開始着手經營高加索地區,因爲這裡集中了重要的戰略資源。阿列克謝·葉爾莫洛夫將軍被任命管理格魯吉亞、阿斯特拉罕省和高加索省的事務。他放棄了在山區和森林裡建立堡壘和哨所以加強對該地區控制的策略,而是採取焚燬村莊讓居民全部遷到平原地區的方法,使得他們處於帝**隊的掌控之下。爲了鞏固從高加索通往格魯吉亞一線的左翼力量,1818年六月,5000名俄羅斯帝國士兵‘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在地勢較低的宋扎河畔建起了一座要塞,因爲當時這裡被認爲是北高加索最炎熱同時也是各方矛盾的最爲彙集的地方。這座要塞在此後幾十年裡一直對維護該地區穩定發揮着重要作用,但是也漸漸失去了戰略意義。1970年,格羅茲尼建市,這座要塞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
駐紮在高加索的蘇聯軍隊很快就發現,這座建立不過十七年的城市已經變成了火‘藥’桶,點燃這個火‘藥’桶的,正是從1957年陸續返回這片土地的車臣人。
黎明前的黑暗中,一支支穿着蘇聯軍裝的小部隊正在迅速運動。他們一個個身材高大,目光凌厲,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着高加索山民特有的剽悍和桀驁不馴,咧開嘴巴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酷似一羣聞到了血腥味的豺狗,每個人的眼裡都閃爍着復仇的目光。一支支小部隊匯成了大部隊,浩浩‘蕩’‘蕩’,看不到頭,目標,正是格羅茲尼。帶頭的那個留着一把絡腮鬍子的大漢站在路邊,大聲叫:“車臣的漢子們,加快速度,搶在天亮之前趕到格羅茲尼去!是老天爺給了我們復仇的機會,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將攻入市區,殺光俄狗,用他們的血洗涮他們加諸我們身上的恥辱!”隊伍裡所有人轟然答應,加快了速度,每個人渾身都洋溢着一種病態的、令人害怕的興奮,目光穿透夜幕,直勾勾的瞪着遠方的城市,嗜血的表情,連夜‘色’都掩蓋不住。
他們都是車臣人。
說實話,車臣並不是一個受歡迎的民族,至少在高加索山區是這樣。他們粗魯,兇猛,野蠻,公開表示討厭俄羅斯人。從俄羅斯人進入高加索山區以來,兩個族羣之間的衝突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這場恩怨持續了將近兩百年。在蘇聯崛起之後,雙方的恩怨再度加深了,蘇聯宣佈把一切個人財產充公,車臣人的牲口馬匹自然也是充公的對象,這一政策導致了一系列可怕的後果:車臣人爆發了‘激’烈的抵抗,對於車臣男人來說,馬就是他們的生命,要奪走他們的馬,他們寧願持槍戰死。一場遊擊打,一直打到蘇德戰爭爆發。從某種意義上說,車臣人成了德國的盟友,然而,德國最終沒能殺入格羅茲尼,他們被蘇聯的坦克海淹沒了。勝利之後的蘇聯對車臣進行了清算,動用十萬大軍包圍車臣的村莊和城市,將幾十萬車臣人押上火車流放到哈薩克斯坦,押車的蘇軍士兵接到命令:車臣人走離鐵軌五米之外,即可開槍‘射’殺!整個車臣民族,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死於流放。
在哈薩克斯坦,車臣人度過了十幾年落魄的時光。這次慘痛的教訓似乎並沒有讓他們改變什麼,他們還是跟以前一樣,窩在破破爛爛的平頂小房裡,只知道吃和喝,從不積蓄和貯存,沒有任何長遠的打算。他們不讓自己的子‘女’到學校上學————男孩子有一些還是會去學學認字和讀寫,但‘女’孩子就別想讀書了————也不讓‘婦’‘女’到集體農莊幹活,他們甚至不願意‘花’一點力氣去料理自己的土地。他們喜歡偷東西,沒‘肉’吃沒酒喝了就去光顧老實巴‘交’的哈薩克牧民的家,把成羣家畜趕走,把全家東西偷光,偷不了就乾脆強搶。十幾年過去了,他們還是一無所有,真是一羣討厭的傢伙。
這羣討厭的傢伙,對仇恨和復仇卻是如此的執着。按照車臣人的規矩,如果某人失手打死了一個車臣人,那麼被害者的家人也要殺死仇家家裡的一個成員以報仇,兇手的家人不流血,被害者的家人就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們復仇,警察局、區黨委會、警備司令部甚至內務部派出機關,都在這羣一心復仇的暴民面前望而卻步。可以想象,這個民族對於害死了他們三分之一的族人的蘇聯,將抱着怎樣的刻骨仇恨!在紅‘色’帝國還強橫無比的時候,他們可以忍,但是現在紅‘色’帝國已經極度虛弱,他們毫不猶豫地跳了出來,揮動屠刀,縱情復仇!
“什麼人?站住!”
黑暗中傳來一聲大喝,格羅茲尼守軍被驚動了,躲在掩體後面的哨兵放聲大喝。
回答哨兵的是一聲獰笑:“殺光他們!”
幾名車臣士兵嘿嘿笑着,扛起火箭筒,瞄準,擊發,一排火箭彈呼嘯而出,哨兵放聲大叫:“敵襲————”話音落落,火光爆開,整個人都被炸碎了。第二‘波’火箭彈緊跟着‘射’出,一輛正在巡邏的步兵戰車被炸得支離破碎,熊熊火光照亮了這座城市的一角!
兩道光柱掃了過來,和這兩道光柱一起指過來的,是兩‘挺’雙聯裝高平兩用重機槍。蘇聯人的作風歷來粗暴,管你是哪個民族的,只要你向我們發動襲擊,你就是我的敵人,掃你沒商量!沉悶得令人心悸的轟鳴響起,拇指粗的高機子彈五發一組,螢火蟲似的破空‘射’來,炸起一蓬蓬血霧,車臣士兵中間發出聲聲慘叫,碎‘肉’血漿飛濺,瞬間就死傷不少!捱了打的車臣人反應極快,也架起了機槍,跟居高臨下朝他們掃‘射’的蘇軍對‘射’,火箭彈接二連三的‘射’出,一些傢伙架起了迫擊炮,直接朝城裡開火,成羣的炮彈劃過夜空,發出令人汗‘毛’倒豎的尖嘯聲,在格羅茲尼城裡炸開,慘叫聲和驚呼聲隨着那一團團爆炸火光沖天揚起,以彈着點爲中心,‘混’‘亂’迅速蔓延開來。無數市民驚恐萬狀的跑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着從頭頂飛過的炮彈,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炮火連天了呢?難道是北約軍隊打過來了?
沒等他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接二連三落下的炮彈就把他們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城市裡也爆出了密集的槍聲,熾熱的子彈從各個角落‘射’出,掃向倉促迎戰的蘇軍的後背,手榴彈把蘇軍士兵的鋼盔砸得當當作響,在此起彼伏的槍炮聲和爆炸聲中,聲聲口號震天動地的響起,像是一羣野獸在縱聲狂嗥:“報仇!報仇!殺光俄狗!!!”五分鐘不到,整個格羅茲尼都被捲進了戰火,越來越多車臣人拿起了武器,向蘇軍據點發動進攻,很快就砸開了民兵軍火庫,把一條條自動步槍和衝鋒槍搬出來就地分發,把迫擊炮拖出來,瞄準蘇軍軍屬大院直接開火。一些傢伙帶着狂暴的表情闖入學校或者富人居住的社區,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蘇軍士兵一旦倒下,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手持開山刀衝上來的車臣人揮舞大刀,將他們的四肢生生砍下來,最後砍下的,是他們的腦袋!
轟轟轟轟!
那幾座正用高平兩用重機槍攔截攻城的車臣大軍的瞭望塔內部突然騰出岩漿般的火光,上面的蘇軍士兵只覺得眼前一亮,就身不由己的騰空而起,‘混’合在大大小小的磚石裡飛向半空。至於是先期潛入的突擊隊在工事內部裝了定時炸彈還是車臣人的內應效仿地道戰,把地道挖到工事底下然後喂足了炸‘藥’,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這幾聲巨響粉碎了蘇軍試圖將叛軍擋在城外的希望,數千人的攻城大軍蜂擁而來,彈密如雨,腹背受敵的蘇軍根本就招架不住,被迫且戰且退。至於該退到哪裡,心頭一片茫然,整座城市都成了戰場,到處都是車臣人粗野的狂笑聲和呼嘯穿刺的彈彈,到處都是瞄着他們後背的槍口,到處都是爆炸的火光,他們該退到哪裡才能找到一塊安全的地方可供喘息?
在這座充滿敵意的城市裡,蘇軍找不到立足之地,從四面八方飛來的槍彈將他們一一撂倒,從大街小巷鑽出來的車臣人將他們包圍,等待他們的,只能是冰冷的刺刀或者沉重鋒利的開山刀。少數比較冷靜的彼此掩護着退入軍屬大院和軍營,組織火力頑強抵抗,將衝過來的車臣人一片片的撂倒,並且利用還沒有被破壞掉的通訊設備向上級報告,請求增援!
不光是格羅茲尼,在車臣各個城鎮裡也紛紛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從高加索山區響起的槍聲意味着此刻正腹背受敵的蘇聯事實上已經陷入了內戰和分裂之中,雖然他們仍然擁有相當強大的軍事實力和世界最龐大的核武器庫,但是這些都無法挽救蘇聯的悲慘命運了。
接到車臣戰爭爆發的報告後,在白宮那橢圓形的辦公廳裡,總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不出意外的話,蘇聯的崩潰已經成定局,笑到最後的,依然的合衆國。
親手將最強勁的敵人送進墳墓,並且爲他舉行葬禮的感覺,真好!
這種把全世界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心,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感覺,真好!
“新聞辦公室安排一個記者招待會,我要發表講話,好讓全世界知道,我們是爲了悍衛自由和民主而戰,並非爲了侵略。”總統淡淡的說,“還有,讓軍隊再加一把勁,海軍爭取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殲滅黑海艦隊,陸軍主力爭取在四十八小時之內推進到烏克蘭和‘波’羅的海三國,卸掉紅‘色’帝國最堅厚的‘胸’甲······對了,華國對我們的行動表態了沒有?”
國務卿說:“還沒有。他們正忙於利用這一千載難逢的良機對被他們包圍的蘇軍發動攻心戰,據說已經取得不小的成果,蘇軍的軍心已經動搖了。”
總統有些煩躁的說:“儘快‘摸’清他們的真實態度,我們沒有時間跟他們繞圈子!”
國務卿說:“我親自到北京一趟,跟他們的領導人面對面的談談······跟華國人打‘交’道就是頭疼,他們從來不會跟你說真話的。另外······據說在蘇聯粒子束髮‘射’基地出現故障的時候,華軍動用‘激’光炮幫蘇軍擊落了即將命中基地的導彈,使得我們的攻擊功虧一簣!”
總統的眉頭擰緊:“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國務卿頭疼的搖頭,他也不知道華國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