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小小沒把這話說出來，只是不以爲意的道：“你就那麼自信，我有了？”
“這不是自信，這是事實！”呂月蘅很肯定的道。
去！還事實呢！
莫小小回頭看向前方，然後靠在呂月蘅懷裡，“話說，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好。”呂月蘅微微的揚起脣。
不太滿意這個答案，莫小小微微蹙眉，“什麼叫都好啊！肯定有一個特別喜歡的吧！”
“只要是你生的就都喜歡。”
呂月蘅這話是聽得莫小小心底一陣甜膩，可是面上卻沒好氣道：“這可是你說的哈，別到時候我生個女兒就不待見我。“
忍不住擡手輕輕撫了撫莫小小的頭頂，呂月蘅眉目含笑，“說什麼傻話呢，就算你生個妖怪我都疼。”
因爲疼她，纔會疼她的孩子，而不因爲孩子才疼她。
“好！那我就給你生個妖怪！”就十六這賣相，生個女兒，絕對是個絕世妖媚的大美女！
“好好好，只要你高興便可。”
莫小小甜得膩心，微微擡頭看着呂月蘅的下顎，“你這樣的寵着我真是太有心機了。”
寵她還怪他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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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月蘅垂眸對上她的眼，“心機何來？”
撇了撇脣角，莫小小道：“當然是讓我習慣，然後以後便離不你。”
“哈哈哈——”呂月蘅仰頭大笑，“沒想到我這點心思都被你瞧出來了。”
“你以爲呢？”莫小小頓了頓，聲音忽然變得有些落寞，“若是……你哪天不再這樣的寵着我了，我怕我不習慣……”
這個小女人，要承諾居然還這樣變着法子的。
低下頭，呂月蘅下顎觸着莫小小的發頂，溫情一片，“只要你還給我寵，那便會一輩子寵下去……”
一輩子？
“那下輩子呢？”
“……一樣會。”
“那下下輩子呢？”
“……”忍不住擡起頭垂眸看向莫小小，“女人，你知道你很貪心麼？”
這哪裡是貪心，不過是這好不容易撿到的寶，絕逼不能讓別人佔了便宜去。
就算是下下下下輩子，一樣要霸佔着！
“人家可是當你是寶，若是不願意，你也可以不答應。”莫小小撅起嘴裝高冷傲。
呂月蘅在心底嘆了口氣，“只要你願意給我寵，幾輩子都行，總可以了吧。”
“那麼勉強……”莫小小嘴撅得更高，一臉不高興。
呂月蘅犯難，不是他勉強，只是下輩子的事情誰說得清楚。
他只是怕承諾了，自己卻做不到罷了。
女人有時候真的很不講理呢！
呂月蘅忽然直起腰，擡起一手，“我呂月蘅現在對天發誓，生生世世，只寵莫小小一人，若是……”
“唉——”莫小小連忙回身，一把抓下呂月蘅的手，“你幹嘛呢！”
“當然是對天發誓不管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只要有來世，便只寵你一個……”呂月蘅表情認真。
“說你傻呢還不相信，這來世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居然還對天發誓，你可以再幼稚點麼？”莫小小沒好氣的道。
“呃……”呂月蘅心底嘔了一口血，這不都是她自己要求的麼？！
女人果然有時候真的很不講理，而且間歇性抽風的厲害。
“十六……”
“娘子何事？”呂月蘅戰戰兢兢的問道。
希望她說的不再是那些奇奇怪怪，不着邊際的話題。
莫小小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對你沒其它要求，唯一就是……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能瞞着我。”
呂月蘅知道莫小小指的是這次他不告而別的事情。
微微沉默了會，他剛要開口，莫小小卻忽然擡頭很認真的看着他道：“不管是什麼，不僅不能瞞着我，而且一定要跟我說實話，就算是善意的謊言都不可以。”
很多沒有必要的誤會，大都來自那些自稱是善意的謊言，她不喜歡誤會，不喜歡那些彼此製造出的障礙，從來都是這這樣。
所以，當初閨蜜在舉報霖樂楓的時候，她纔會打電話求證，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呂月蘅再心裡有嘆了一口氣，“好，什麼都答應你。”
莫小小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見呂月蘅茬出官道，往一條山路而上，微微蹙眉，“我們不是回東宮麼？”
“現在城門已經關了，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別院……”說到這，呂月蘅忍不住低笑，“也順便讓你認認路，別下次又找什麼山賊給你帶路了。”
“……”媽蛋！“你能別老惦記這事行不？！”
“不惦記怎麼行，你可是我娘子，萬萬不能被別人拐跑了。”
“……”好吧，只有轉移話題了。“話說，你打算怎麼娶我？”
雖然她不在乎那些禮節，可是說不想穿鳳冠霞帔，不想坐大紅喜轎那絕逼是騙人的。
可是，她在這裡無親無故，連個孃家都沒有，他要如何迎娶她？
而且，他怎麼說也是皇子，她什麼都不是，那皇帝老頭會允許這門親事麼？
想到這，莫小小忍不住加了一句，“我可是早跟你說過了哈，打死我都不做小！”
“……爲夫答應過你，會給你鳳冠霞帔，八擡大轎便一定會，你瞎想什麼呢？”
“呃……你確定？”莫小小斜眼偷瞟呂月蘅此刻看向的表情，似乎要抓住一絲遲疑。
呂月蘅被她那樣子弄得好氣又好笑，“娘子！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安安心心待嫁便可！”
莫小小撇了撇嘴，心依舊還是不安。
不是她不相信十六，在她眼底，十六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只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是有種莫名的不安。
再次忍不住擡頭看了看呂月蘅線條柔和的下顎，莫小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搞不好自己有點婚前恐懼症也說不定。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一座別院緩緩出現在莫小小的視線裡。
莫小小精神一震，有些性|奮的擡手朝別院指了指，“那就是你的別院？！”
呂月蘅淡笑着搖頭，“不是我的，是我們的……”
心再度膩了起來，莫小小覺得，那不安絕逼的是婚前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