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眼淚直流的莫小小一聽這話,真想罩頭就給呂月蘅一個大鍋貼。
可是呂月蘅那眉眼彎彎的樣子再加上此情此景她還真下不了手。
癟着嘴,莫小小是覺得這事也太委屈了!
剛纔他裝山賊把她嚇得半死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這樣……
見莫小小那眼淚是來勢洶洶,呂月蘅頓時傻眼了。
話說,這種時候女人會掉眼淚沒錯,可是也不是這掉法啊!
有些手足無措的低頭將那一顆顆淚珠銜走,呂月蘅柔聲道:“別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亂了。”
不止心亂,身更亂。
套一句莫小小的話,你妹的!現在的他已經是箭上弦,迫在眉睫,這情況……再忍下去,鐵定出人命!
“你……騙我……”莫小小抽泣着指控。
“我這不是爲你好麼,就你剛纔那樣子……”若是不這樣,不知還要受多少罪,而且是兩人都受罪。
不過後面這句呂月蘅沒敢說出口,只是在莫小小那婆娑淚眼的指控下話鋒一轉,“娘子……這次真的不會痛了你,你完全可以放心……”
放心?放毛線的心!
她現在就痛得厲害,怎麼可能不會再痛了!
莫小小那不信任的表情讓呂月蘅無力,身下被她溫熱溼潤的柔軟緊緊箍住的兄弟直叫喧,直急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雖然他很想照顧莫小小的感覺,可是身體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開始往後傾出。
呂月蘅的這個動作讓莫小小覺得有些疼,不過那適量的退出也讓她緩了口氣。
只是,莫小小不知道,這小小的一個動作給呂月蘅帶起的那種酥麻快意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她才緩過一口氣,呂月蘅便皺着眉又挺身上而入,而且更深。
“痛……”
伴隨着莫小小身體微顫的那聲痛呼,是一陣更強烈的感官衝擊,直擊得呂月蘅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抑制。
“一會就不疼了……”呂月蘅說着,兩手緊緊扣住莫小小挺翹的臀不讓她逃避,再次退出,再次更深的挺進,那話說的完全沒有一點誠意。
“啊——”根本無力掙扎,莫小小隻能兩手抓住呂月蘅的肩膀,指尖摳着他的肌膚,輕喊出聲。
溫滑溼熱的甬道纏得他越發的緊,緊得讓人想發狠。再無暇顧及,呂月蘅的身體開始律動起來,完全不受控制的……
那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快意讓他根本無法停下,此刻的他只想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在那份溫熱溼滑的緊緻中撞出一個出口,就連莫小小的指甲陷進他的肌膚他的感覺不到。
呂月蘅的動作讓莫小小的背脊不停的撞上身後不平整的巖壁。
痛的,都是痛的……可是她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隨着呂月蘅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身下那疼痛雖未全褪,可是另一種她無法形容的感覺卻已然升起。
小腹因他的進退,亦空虛亦充盈,變得越發酸漲,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愉悅,陣陣酥麻從核心散至四肢百骸,讓她只能微仰着頭,紅脣吐出忽高忽低的呻嚀。
莫小小那紅脣微啓,星眸半合的嬌態,那一聲聲淺唱低嚀,無一不刺激着呂月蘅的神經,讓他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月華如水,傾斜而下,山谷內令人遐想的呻|嚀、喘息在靜夜中迴盪……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呻|嚀和喘息都變得越過急促起來。
“我……我不行……了……”莫小小雙手攀住呂月蘅的脖頸,狂亂的搖着頭,再無發承受那感官的衝擊。
“你可以的……”呂月蘅將莫小小再無力纏住他的雙腿勾起懸於臂彎之上,輕柔安撫的語氣和身下的動作完全不成正比。
“十六……真的……不行……了……”莫小小依舊搖頭求饒,只覺得靈魂都快要脫離自己而去。
呂月蘅勾起脣角,再次狠狠的刺入,而後對着仰頭輕喊出聲的莫小小道:“叫夫君。”
“夫……夫君……”
呂月蘅脣角揚得越發高起來,同時也越發的得寸進尺,“你求我。”
“……”
莫小小咬了咬下脣,無聲的抗拒換來呂月蘅更猛烈的侵襲,不間斷的,一次快過一次,一次深過一次的將她推至風口浪尖……
忽然,有閃電從與他緊密貼合的地方侵入她體內,迅速蔓延,順着脊樑,上至頭頂,下至雙腳,無處躲閃,眼前好似閃過一道白光……
暈厥前,莫小小腦中只有四個字——死,亦成仙。
看着倒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呂月蘅傻了,不會真出人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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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商河府最有名的醫館那硃紅厚重的木門被人敲響。
“啪啪啪——啪啪啪——”
敲門聲聲聲急促,力道不輕,直震得守夜的小學徒嚇得差點沒從木牀上掉下來。
“這大半夜的到底誰啊?”年紀十五六歲的小學徒低估着披上外袍下了牀。
“來了——別敲了——”
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迴應,那敲門聲剎然而止。
在內堂休息的小學徒掀開簾子繞進正堂,然後快步走到木門前,對着木門就問道:“誰啊?”
“來求醫的,我們這裡有人守了重傷。”門外的人解釋着,聲音溫潤,當帶着急迫。
那小學徒一聽那聲音溫潤客氣,有些不耐煩的道:“李大夫已經睡下了,你們還是明兒個趕早吧。”
真是的!要是個個夜裡來求醫都開門,他們師傅還用睡嗎?擾人清夢!
小學徒說完這話剛轉身欲走,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罵。
“他|孃的!”
這聲音和剛纔那溫潤如玉般柔和的聲音完全不同,響亮如雷鼓,而且口氣兇惡。
小學徒被嚇了一跳,還爲回過神來便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厚重的硃紅木門便朝他傾斜而來。
“啊——”小學徒小得尖叫着抱頭往後就跑,緊接身後又是一聲巨響。
木門倒地帶起的勁風直吹得那小學徒披着的衣袍一揚,滑落在地。
險險躲過一劫的小學徒戰戰兢兢的回過頭,便見門外站着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