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癟了癟嘴,這根本不是一個類型好吧!不對,她幹嘛要去做比較啊。
“你想幹什麼?抓你的是宣王跟敏公子,你該不會是沒脾氣去找他們兩個大男人,就來找我一個女流之輩出氣吧!”
鬱飄雪嘴上不饒人,淳于低着頭吃吃的笑,突然開口。
“阿瑾,她說我怕了宣王兩人,轉而欺負她一個女人。”
鬱飄雪聽到他在說話,便左右看了看,馬車裡,只有他們兩個啊,絕對沒有第三個人,而淳于恨這話,也根本不是說給她聽得。
想到這裡她一掀車簾,外面的車伕邊還坐了一個車伕,自己帶的車伕像傻了一樣的呆坐着,倒是另外一個車伕在趕車,想來,這人是淳于恨的人。
放下了車簾,她疑惑的看向淳于恨,擔心她要做什麼。
“阿瑾你說,這個這麼精通醫術的人,我是現在殺了她的好,還是留着做個對手好?哎,阿瑾,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沒有朋友,連敵人也沒有,真的是好生孤單啊。”
說道最後,他臉上的笑意不見了,轉而是無窮的落寞。
鬱飄雪看着他這樣的奇怪,心裡更加的疑惑。
“你到底是在跟誰說話?”
她忍不住的問了出口,淳于恨擡起頭,卻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問題一般。
“那生死不離反覆混雜,王妃竟能明確查出有多少種毒素組成,以及誘發的功效,的確是厲害了,只是王妃,你若救了王爺,他必然怨恨淳于,王爺手握重兵,不但自己武功高強,身邊的敏公子,更是江湖百曉生名人譜上前十人物,淳于害怕,既然如此,那隻能請王妃,敗亡。”
淳于恨說的很真誠,如同在像老師請教的學生一般。
鬱飄雪聽到這話心頭一怔,他是怕她解了殷湛然的毒然後殷湛然報復她,所以來個釜底抽薪。
心裡明白這個道理,鬱飄雪轉身就往門口而去,準備跳車逃,然而剛一轉身,左手就被抓住,直接被淳于恨拽了回來,鬱飄雪知道這個淳于恨武功很高而且還擅長用毒,逃生心切調動空間裡的麻醉針掩在右手衣袖下準備偷襲。
不想淳于恨一揚手,竟然將那麻醉針生生用兩根手指夾住,同時抓着鬱飄雪左手的那隻手一擺,直接將人拉回躺在馬車座椅上,反身直接將鬱飄雪壓在身下,夾着麻醉針的手按住她的胸口,另一隻手騰了出來,將鬱飄雪右手的麻醉槍打落在馬車板上。
“你……流氓。”
鬱飄雪當場就急了,淳于恨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夾着麻醉針的手就壓着胸口,這姿勢,太曖昧了。
“王妃,你怎的忍心偷襲淳于?要不是淳于手快,這會兒,想來已經做了牡丹花下鬼,王妃,你呀,真的是好生狠心呢。”
淳于恨一邊說一邊用空着的手去撫摸鬱飄雪的臉,氣的鬱飄雪躲都躲不掉。
“長得還算是清秀,可惜就是身子不行,也難怪成婚了還是處女,哎。”
他很惋惜的開口,隨之又將其手指夾着的麻醉針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好厲害的麻藥,倒也不致命,既然王妃無傷人之意,那這件事,就算淳于冒犯了。”
說着淳于恨便起身來做來,好像剛剛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