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凡事皆有因之趙普篇

詭行天下 29 凡事皆有因之趙普篇

29凡事皆有因之趙普篇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因爲出版的稿子在修文,更晚了,掃瑞。

這裡要分三章分別詳細介紹一下展、白、趙的成長,學武還有一些他們童年的事以及各自愛馬的來歷,三人的成長是影響之後案情走向的關鍵,交代完後再接劇情,三章分別是:凡事皆有因之趙普篇,凡事皆有因之白玉堂篇,凡事皆有因之展昭篇。

說起這四大高手,其實並非齊名,地位也不盡相同。天尊和殷侯應該算是武林最上一輩的,碩果僅存的兩個老神仙,功力深不可測不說,基本已經脫離了武林。而陸天寒和陸地凍,則是比兩人低了一輩,但這兩人在當今武林,絕對是最神秘的兩個存在。

說起陸氏一族,本就來歷古怪,特別是那種極寒體質,與身居來,白玉堂是第三代,稍微好一點,天尊還記得當年陸雪兒出生時候的樣子,身邊幾個丫鬟凍得直撮牙花,那丫頭就跟雪窟窿裡蹦出來的冰人兒似的,小小年紀剛學了些內力,就抓什麼凍住什麼。

而相反的,殷蘭瓷則是很燙,殷侯說小時候有時捂着都燙手,真怕她燒出火苗來,但她卻一點都不覺得不適。兩人練內力的時候都受體質影響,需要彼此合作,而且這倆丫頭雖然最後都做了名門正派,但骨子裡卻邪氣得很,而且性格詭譎難以捉摸,是名符其實的小魔星。

當年天尊收白玉堂當徒弟的時候,他還小,一身白色冷冰冰跟個雪娃娃似的,體內一股異於常人的陰寒內力阻塞筋脈形成寒毒,絕對是天賦異稟,乃是練武奇才。如果沒有這個身體,白玉堂不會有今日的武學成就。

同理,展昭也是如此,內力醇厚容納百川,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樣教什麼會什麼。

這兩人似乎集合了一個練武之人想擁有的所有天分,卻又是完全不同相互呼應的陰陽兩極,說起來,兩人都有一些血緣上的特殊之處。就好比展昭可能是像他那個神秘的外婆,而白玉堂則是來自外祖父的極寒體質。

極北這兩位老人之中,又以陸天寒更爲出名,畢竟是一島之主,而他這位性格怪異的弟弟陸地凍卻甚少露面,神秘非常。一般人都不會將他和趙普聯繫起來,更不會知道,這個老頭不止武藝在陸天寒之上,更有一樣天賦,世間罕有。

這世上,練武奇才有千千萬,可能遇到個高手教課授業,日後名揚武林的卻是少之又少。另外,要知道,天尊、殷侯、陸地凍這種絕世高手武林至尊,不是說遇到就能遇到的。這其中說是因果循環也好、前世緣分也罷,總之這一份註定,造就了今日的展昭、白玉堂和趙普,偏偏這些人又會齊聚開封,與包拯、公孫、包延、龐煜……等等如今一衆人一起,共同對付一個可毀天滅地的大禍。

是否真如當日林禪子窺探天機所得的那樣——天意可違?還要從這三人的成長和學武經歷,慢慢說起,這也就是世人常說的,凡事皆有因,有因纔有果。

時間倒回二十年前,當日趙普他娘一氣之下帶着襁褓之中的趙普回到大漠後,就讓他如同普通大漠族人之子一樣每日奔襲在荒漠,中打獵玩耍。趙普天生神力,精明強幹又無所畏懼,四五歲的時候儼然已經成了孩子王,更因爲他一雙陰陽眼,這附近無論是本族還是外族的人都不敢招惹他。

等他再長大一些,就被接回八王府照顧,唸書識字學武功。在那裡,陳夫子和一班趙普的大文豪忘年酒友教了他很多東西,不過因爲趙琮那檔子事情,趙普再一次回到了大漠,那一年,他十多歲個小毛孩子,已經有一身好功夫,且身體強健個字也高,回到大漠之後,就和兄弟們打獵練兵。

這一年,大漠之中流寇衆多,趙普那一日獨自外出,遇到一夥兒強盜正洗劫一個小山村,他便騎了匹笨馬,追得那羣山賊漫山遍野亂跑,但後來還有兩個山賊跑了,因爲趙普那匹奔馬累得跑不動了。

打從這起,趙普覺得自己要有一匹良駒才行啊,就上了心思了。

回去之後,他找了老人來問,哪裡能弄到神馬,有幾個老頭逗他,說往北走,高山冰原之上,會有神馬。

趙普個愣小子還真相信了,背了滿滿一大袋子乾糧,出門上山找神馬去了,他娘也不管他,知道他老虎都能打死,誰怕誰,乾糧吃完了也就跑回來了,可不料趙普這一走,就走了五年。

趙普一路向北,走了一個月,乾糧吃完了,沒吃的就打獵燒烤,過得好不瀟灑自在,總算……被他走到了一座無名高山之前,他就漫山遍野找神馬。可千辛萬苦爬到雪山頂,別說神馬了,連只驢都沒看見,趙普就卯着勁想回去揍那班老頭一頓,敢騙他!

當時天晚了,冰天雪地的山頂下起鵝毛大雪,趙普就挖了個冰窟窿,打了只野兔吃完了,準備睡到明天早晨下山回家。

可睡到半夜,他被一陣尖利的馬嘶聲吵醒。

冰窟窿早被雪封上了,趙普扒拉開雪堆鑽出去一瞧,就發現雪地上一溜亂七八糟的狼爪印。他也一皺眉,該不會是遇上狼羣了?

又爬出去一些,仰起臉,就見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羣馬,有大有小應該是野馬,叫一羣二三十隻狼給圍上了,正顧頭不顧尾四處逃竄,嘶鳴慘叫呢。

趙普眯着眼睛瞧着,琢磨要不要幫忙,原本呢,狼吃馬很平常,雖然有幾匹小馬怪可憐的,可如果他打死了狼,那家裡的小狼崽兒豈不一樣要餓死很可憐?

他正想着,突然,就聽到半山坡上一聲馬的嘶鳴之聲傳來。

趙普一驚,就覺得心通通跳,這龍吟一般的馬嘶之聲,好闊氣!

仰起臉,只見半山坡一個陡坡之上,巨大的圓盤白月亮露出大半個,照亮了整個山巔,一塊突出的山石上面,站着一批純黑的駿馬。趙普就覺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馬黑得愣是比周遭的夜色更黑,白色的月光灑下來,油亮的皮毛泛着光,顯出它那一身筋肉,流暢強健,完美無瑕。雖然這馬體型已經比一般的馬大,但是趙普看得出來,這馬還沒長足呢,是匹小馬。

那馬此時正擡起雙蹄對空嘶鳴,一頭黑色鬃毛炸開隨風飄揚,漫天大雪裹挾之中就像是一團撒了瘋的黑雲。

趙普已經忍不住從雪窟窿裡鑽出來了,心中只一個念頭——這馬他要了!取個名字,就叫黑梟!

那黑馬一聲長嘶之後,奇怪的是下邊的馬羣立刻不驚慌了,聚攏到一起,同時,那黑馬已經從山坡上就飛奔了下來。

趙普一把操起他的破刀,心說該死的狼羣可別傷了他的寶馬。那黑馬可不管這些,衝下來,仰起蹄子,一腳就踹死了一匹惡狼。隨後雙蹄抓地,呲牙對着那狼羣的頭狼就咆哮。

那兇悍的樣子,樂得趙普直踹地。

狼羣是狡猾的,意識到這匹馬不好惹,於是就往後退,期間有幾隻偷襲的,都被黑馬一一踹死。

眼看勢均力敵,狼羣就圍成了一圈,似乎是想要一起上。

那黑馬也似乎無所謂,撒了歡刨地,還跟挑釁似的。

趙普覺得這馬好似有些缺心眼,不過他可可忍不下去了,喊了一嗓子,“黑梟,退後!”

這萬籟俱寂的山頭,只有馬和狼對峙,好端端突然跑出個人跳着腳吼了一嗓子,兩邊都嚇了一跳。

馬和狼同時轉過頭,就見趙普舉着刀就殺過來了,三下五除二,所有的狼都被他宰了。

宰完了狼,趙普回頭伸手要拍黑梟的腦袋。

不過那黑馬可不搭理他,警惕地瞧着他。

趙普伸手拍胸脯,那意思——跟我!

黑梟白了他一眼,心說哪兒來的傻小子,也不搭理他,轉了個身,並未理會身後的馬羣,自己上山了。

馬羣往另一個方向走了,趙普屁顛顛跟上去,問那黑馬,“唉,這不是你的馬羣啊?”

黑梟白他——覺得他煩。

“不是你的馬羣,你那算見義勇爲啊?”趙普樂呵呵,“挺仗義的麼。

……

之後的半個月,黑梟到哪兒,趙普就在屁股後邊跟着,跟得黑梟想踹死他,不過他始終不走,幫着黑梟找好吃的青草地,給它洗澡梳毛,找乾淨的水源。

黑梟彆彆扭扭的,倒是沒咬他也沒踹他,就是瞅着趙普沒什麼吃的,又怕抓野味更丟了它,只能順便採些野果子吃,一天瘦過一天。

最後,一人一馬對上了,黑梟見趙普快餓死了,就攆他走,趙普不走。

黑梟抽了個空撒腿就跑,趙普追它不上,索性上了它的背。黑梟畢竟是野馬還是匹瘋馬,最恨人騎,於是發了癲滿山亂竄,跑了三天三夜也沒把趙普摔下去,最後跑不動了,回頭瞧瞧背上個死小孩都不動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餓昏過去了……

等趙普再打哈欠醒過來的時候,是黑梟給他舔醒的。他坐起來,就見身處一個溫泉邊,很暖和,難怪自己沒被凍死了,又見黑梟有些扭捏地在一旁晃着尾巴,腳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幾個野果子,就知道這馬救了他。趙普明白,黑梟算是歸他了,歡天喜地撲上去就摟馬脖子。

黑梟見趙普命硬還真是死不了,脾氣又對付,於是乖乖跟在他身邊了。

一人一馬就這樣算結下了緣分,就在他們準備回家的時候,溫泉裡,突然冒出了一個人來。

那天的事情說來詭異。

趙普吃了點東西不再餓得頭昏目眩了,就準備下水洗個澡和黑梟一起下山回家,可他剛把腳伸到溫泉裡,突然一隻手抓住了他腳腕子,驚得他竄了出來,心說碰着水鬼了不成?

黑梟也嚇了一哆嗦,好端端水裡還能伸出隻手來?它來半天了也沒見有人下去啊!

趙普好容易掙脫出來,到了岸上往水裡看,就見水裡突然冒出一張臉來,那張臉那個長啊……出來了一半,又出來一半,趙普張着嘴看看他,又回頭黑梟的臉,覺得兩廂差不多長短,就忍不住問黑梟——你兄弟?

黑梟從那時候開始,就後悔自己跟錯認了,這主人是個二貨!

從水裡鑽出來的,是個臉色蒼白頭頂冒煙的怪老頭,他爬上了岸,一抖,再看,身上的水珠竟然都結成了冰渣子,再一晃,拍了拍,冰渣都掉落,衣服幹了。

趙普張大了嘴,心說這是什麼本事?

這老頭,正是陸地凍。

陸地凍幽幽地盯着趙普看了良久,嘖嘖兩聲,“原來那孽障就是衝着你來的啊。”

趙普不解,“你說啥?”

“嗯……帝王之氣。”老頭撇了撇嘴,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趙普,“手長腳長體格強健,看着像是練武奇才啊,你估計能鎮住這災星!”

趙普聽得一頭霧水,“災星?”

“你等等啊,我剛剛藏好,再挖出來要點時間。”說完,陸地凍又鑽回溫泉裡邊去了。

趙普和黑梟面面相覷,都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這馬臉老頭神神叨叨的。

就在趙普覺得這老頭快被淹死了的時候,老頭又冒上來了,從水裡,拖出一把巨大的黑金古刀來,丟給了趙普。

趙普一驚,心說黑漆漆什麼東西那麼大塊?不過還是本能地伸手一把接了,上下打量,“刀啊?好大!”

老頭見他果真能拿住,嘿嘿樂了,“它果真找你呢!”

“誰找我?”趙普不明白,伸手拔出刀,就見光華四射,這刀妖風陣陣,邪氣沖天的。趙普美了,拿出刀來揮了幾下,點頭,“好東西啊!”

“你竟然能揮得動,知道這刀多重麼?”老頭黑嘿笑。

趙普掂量了掂量,覺得也不沉啊,一旁黑梟白他——他最清楚,趙普是個怪力狂,揪掉它好多鬃毛!

“賽龍雀啊!”陸地凍又打量黑梟,“好馬啊!這乃是世上最兇悍的戰馬,配上你這斬馬刀,若是再率領千軍萬馬,可以安邦攘夷的。”

“賽龍雀?”趙普伸手戳了戳黑梟的脖子,“原來你是龍種,難怪不怕狼羣了,果然跟那些笨馬不一樣!”

黑梟得意滴一甩漂亮的尾巴,心說那是廢話!

陸地凍走到趙普身邊坐下,“這刀是什麼來頭,你知道不?”

趙普搖頭。

老頭就道,“這刀叫新亭侯,乃是我從墳了挖出來的。”

趙普吃驚不已,“新亭侯不是張三爺的兵刃麼,你從張三爺墳裡挖出來的不成?”

老頭倒是意外,“你小小年紀,知道張三爺?”

“那可不!”趙普點頭,“我最愛看史書和兵書了,三國那會兒打得那麼熱鬧,我喜歡!”

“那我問你,三國那麼多名將,你最喜歡哪個?”

趙普想都沒想,“趙雲啊。”

“哦?”老頭好笑,“爲啥?喜歡他是常勝將軍,還是他夠忠義?”

趙普一撇嘴,“沒,他是我本家,同姓三分親。”

老頭跟他對視半晌,“就這個原因?”

趙普點頭,“是啊。”

“哈哈!”老頭樂了,接着問,“小孩兒,如果有一天天下大亂了,你怎麼做?”

趙普覺得肚子有些餓,也不想跟這瘋老頭胡侃,就道,“我要下山吃一頓,你接着泡溫泉唄,下次別憋那麼久,小心悶死了。”說完要走。

老頭從一旁拿出個包袱來,“有燒雞有酒,你跟我聊天我就給你吃……”

一轉眼,趙普已經坐下拿出燒雞拿出酒,順便翻翻還有沒有別的乾糧,大快朵頤,邊對老頭招手,“你想聊什麼?說!”

“就我剛纔問你的,天下大亂了,你怎麼辦?”

“天下大亂有很多種原因的,你是說天災還是**啊?”

“天災。”

“那先救我娘唄。”

“就顧着你娘?”老頭問,“那天底下別人的娘怎麼辦?”

“別人的娘有別人的兒子管唄,當兒子的連娘都管不住那一頭碰死得了。”趙普一聳肩,“不過我還要回趟開封救我哥哥嫂嫂。”

“那若是**呢?”

趙普眼皮子一挑,“**就好辦了啊,宰了禍源唄。”

老頭忽然站起來,四周圍選了選方向,伸手一指北邊,“那裡是大遼,最早五年最遲十年,他們必定攻打大宋。”

“你怎麼知道?”趙普好奇。

“我能知天下災禍和妖邪所在。”老頭指了指新亭侯,“這把刀就是妖物,我途徑一處古冢,它正作怪,非要往北走,上這座山來找主人來。”

趙普抱着刀,“你該不會說是我吧?”

“就是你小子!”老頭說,“你可知你是大元帥的命,將來要保天下的!”

趙普笑了,“大爺,你忽悠人啊?算命的?”

“我說真的!”

“老子纔不給那負心漢保家衛國呢,他趙氏江山能垮就垮,老子第一個拍手叫好。”趙普撇着嘴。

“可你命中註定大任在身,若有差池,天下大亂,且你孃親第一個死。”

“你放屁!”趙普最孝順,騰就站起來了,不過還沒揍到老頭,莫名其妙就趴下啦。

黑梟一閉眼,往一旁兩步——太嫩!

老頭見他不相信自己,“你不信我說的?”

“廢話!”趙普梗着脖子,“預知災禍,你當你是黃半仙?誰信你!”

“那不如我們打個賭。”老頭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坡,“不出三日,那一頭必然冰崩,冰塊和雪落下,山下三個村莊都會被掩埋,人畜皆亡!”

趙普傻眼,“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老頭挑眉,“咱們打賭,我若是說中了,你就聽我話,若是不中……”

“有病啊你!”趙普翻身站起來,“那邊要冰崩你還在這裡打賭,不下山通知村民?”

陸地凍眨眨眼,“你信?”

“管你信不信!”趙普翻身上黑梟的背,下山去了。

這山太高,且山路難走,趙普光下山就用了一天時間。

第二天,天突然放晴,而且天氣明顯熱了不少,趙普立刻知道情況糟糕,通常天冷不會有冰崩,這麼忽冷忽熱的最危險,他就懷疑陸凍地是不是通過天氣來推測的,還是說真的如他所說,能推測災禍?

下了山,趙普全村民離開,但是村民見他個小孩子,都不相信。

這時候,陸地凍突然來了一聲獅子吼,他一吼,趙普就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同時,地動山搖。

有幾個年長的村民終於發現山坡上的冰柱似乎有裂縫,承重的冰柱在消融,隨時有崩塌的危險,於是一起撤離,剛離開,就冰崩了,萬幸,無人員傷亡。

趙普沒理會那些村民千恩萬謝,騎着黑梟找到了陸地凍,說想跟他學能耐。

陸地凍告訴他,他不能教他預估危險,因爲這種能耐是天生的,不過可以教他絕世武功,好讓他以後辦正事,解除爲難。

趙普納悶應該辦什麼事解什麼爲難,陸地凍就說,一是要和西北外族打幾年仗,好保大宋平安。可之後,還會有一場天塌地陷的大禍等在那裡,要他與另外幾個同樣身負重任之人合作,化解爲難。

趙普問他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他只說,他天生就知道,在二十年內,將會有一場滅頂之災。

之後,趙普就留在雪山上,跟陸地凍學起了功夫。一學,學了五年,五年後有一天,老頭突然不見了,只留下一張字條——我走了,你學成了,下山!

趙普無語,不過還是牽着已經和自己一樣長大了的黑梟跑回家了。當時,邊關已經吃緊,趙普一回家,他娘先打了他一頓,以解這些年來的思念擔憂之苦,隨後給了他一封銀子,一句話——回京幫你侄子打遼人去吧!

趙普到了京城,纔有了後來帶領大軍橫掃漠北戰無不勝的灰眼修羅,重建黑風城成爲關外要塞,直到後來回開封給他娘治病遇到公孫,又遇到白玉堂和展昭一衆人。如今想起來,可能某些事情,冥冥中的確有註定,而陸地凍說的那一場浩劫,似乎正在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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