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爲什麼要分手?阿萄,你開玩笑的對不對?”伶靜雪摸上申斯萄的臉情緒顯然很激動的問出。
“不是開玩笑,而是我要離開這裡了,我給不了你幸福,只能給你物質,算是這幾年我耽誤你青春的補償,所以才立的遺囑,名字是你的。”他嘆了口氣,把淚忍在肚子裡,殘忍的說出。
“離開這裡?分手?你去哪裡?我和孩子也跟你一起去,是不是遇到什麼事?瞭如果你是因爲白子韶的話,我會做給你看的,我們九月不是要結婚了嗎?結婚後我會做個好妻子,與他不會有任何交集的,阿萄。”這是伶靜雪幾年來這麼激動,她從沒有想過申斯萄會離開自己,前幾天她才發現自己多麼依賴,想以後好好的回報他,跟他幸福的過日子,卻不想他居然會提出離開自己身邊。
“不是因爲他,是因爲我不愛你了!”申斯萄憋了半天,口是心非的回道。
“不!”伶靜雪大喊出聲,“不可能,你不可能不愛我,你做的沒有一樣不是關於和在乎我的,你騙不了我!”她激動的捂上耳朵不想聽他再說下去。
申斯萄看着她流下眼淚,這也許是這幾年來第一次爲他流下眼淚,他極力忍住心痛和要把她抱向懷裡的衝動。
“你敢說當年我離開後你沒愛上白子韶?你對我那時候已經見意思遷了,還激動什麼?”申斯萄扯出一絲當年的理由丟給她,故意冰冷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他的話像把刀插在她的心裡,當年?當年她確實對白子韶後來動了心。
她擦去眼淚走到申斯萄的面前,抱住他的腰,“阿萄?當年是我以爲你我不可能,後來他對我很好,我就漸漸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他產生的那種情愫,但是當年你離開後,我也有找過你的,我瘋狂的找過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你的手機也換了號碼。”她捂住臉哭泣着,忽然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他。
“對不起,當年是我不好,我以後會回報你,你別離開我好嗎?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忽然說出這些話故意說給我聽的對不對?你是個善良的人,我絕對相信你不會抓着這個不放的。”她哽咽着問出,眼睛晶晶燦燦的,一副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摸樣。
“這事積壓在我心頭好久了,我不想娶一位別人動過的女人,遺囑上的財產全歸你,我在日本還有自己的財務和一個小公司,我很快就會回日本,你把我忘了吧。”申斯萄事實上正伶靜雪所想的,並沒有計較那麼多,他對她的愛是包容是一切,他狠下心來快刀斬亂麻,把這份還沒完全定型的感情給切割掉!
“別人動過的女人?你嫌我是,是被他碰過的?所以那天晚上你沒有再繼續下去,是因爲,是因爲你嫌棄我?”伶靜雪捂着脣閉上眼流下兩行淚,她哽咽而痛苦的說出,爲什麼她遇上的男人都先對她那麼好,最後再惡狠狠而無情的拋棄她?爲什麼?爲什麼?!
申斯萄緊緊的握住拳頭,剋制住自己發抖的身子,看見她哭,比殺了他還難受,但是他必須這樣做,只有她回到白子韶的身邊,他剩餘的日子才能過的稍微安心點,心裡最牽掛的就
是她!
“算是吧,就當作我們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你別難過了,這些財產都歸你和孩子,我辦好手續就走,我只希望這幾天我們能好好的相處,好嗎?”申斯萄走上前,那遺囑放到她的手裡,安慰而輕柔中帶着一絲冷淡的語氣說着。
“啪”那幾份紙張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臉上,“你因爲我需要的是這些?我的心就那麼不值錢?你把我當作什麼?!”伶靜雪用力的摔向他後,受傷的盯住他俊逸的臉壓低聲音問出。
申斯萄不說話,只是瞥過臉看向地面。
“阿萄?你有苦衷的是不是?”伶靜雪不甘心也不願相信他今天說的話,抓住他的手不死心的繼續追問剛纔的話題,看他依然不說話只是淡淡的搖了下頭。
她順着他的身子慢慢的跪在地上,“阿萄?別離開我們!我們共患難了那麼久,你陪我一起經歷了傷心和苦難,我們在最難過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我們什麼都有了,你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這麼堅決的離開我們?難道你的感情說收就收回來了嗎?”
伶靜雪擡起通紅的雙眼乞求申斯萄,挽留他,一副可憐而無助的樣子。
申斯萄用力的扶起她,把她一把抱進懷裡,他流下眼淚,忍不住嗚咽着,伶靜雪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臟猛烈而激動的跳動着,她瞬間把委屈都發泄了出來,和他抱在一起痛哭。
“阿,阿萄,我們結婚吧!越快越好,好嗎?”伶靜雪的預感是對的,他肯定是有很大的事,所以才突然這樣做的,他的愛,她太瞭解了太明朗了!伶靜雪趴在他的懷裡懇求的說着。
伶靜雪擡起美麗餓迷濛的雙眼,滿眼渴求幸福的眼神看向申斯萄。
這一刻時間像是凝固了,她聽見他的心跳聲,俊臉上那一滴淚流落在她粉頰的時候,他推開了她。
“不能了,靜雪原諒我真的不能了!”申斯萄輕輕推開她的身子,準備轉身就下樓。
她拽住他的衣服,“阿萄,再好好的考慮下,好嗎?不管什麼事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分擔的,留下來好嗎我不會去打擾你!”伶靜雪最後請求着,希望他能再考慮下,滿眼的期盼,對他不斷的點着頭,希望他能應允。
“好,我答應你留一段時間。”申斯萄想再最後的這段時間裡,把一切安頓好,他纔會離開,也爲了能再多看她幾眼,他喉嚨裡滾動了幾下,對她擠出一抹微笑,“那現在,我們去吃飯好嗎?”
“恩,那你答應我了不要離開我了對嗎?”伶靜雪窮追不捨的問着。
“我暫時不會離開,放心吧,我們去吃飯吧。”申斯萄與她保持距離,溫和的說出。
“那你剛纔說不愛我的那個話,不是真的對吧?”她想確定她所想的,抓住他的胳膊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她始終不信申斯萄剛纔的話。
“恩。”申斯萄淡淡的迴應,努力剋制住萬千激動的情緒,其實他很想大聲的告訴她,他有多麼愛她,但是現在看來都失去了意義。
伶靜雪終於破涕爲笑牽起他的手下了樓,她不想第二次的愛再有任何變故,她想着申斯萄肯定是有不能說的苦衷。
這
幾天,申斯萄在公司除了與伶靜雪有工作上的交流,很少與她有感情上的攀談了,他刻意迴避着結婚的話題,而伶靜雪也沒有爲難他,她知道申斯萄的性格,什麼事都想一人承擔,當年就是帶着對自己的愛,以爲她不再喜歡他,獨自承受痛苦離開了,現在也是,什麼事都習慣了一肩扛,她不想輕易放棄好不容易拾回的溫情,她好想組建一個家庭。
而申斯萄晚上很晚纔回來,他會去酒吧裡借酒消愁,明知道喝酒對身體不好,但是他忍不住去那樣的場合買醉,也許當自己醉了才能真的忘記病痛和要離開伶靜雪的痛苦。
這晚,申斯萄藉口要與朋友聚會,跟伶靜雪打過招呼直接去舞廳找了個角落買醉,在家他會和伶靜雪碰面,現在這樣的狀況他在極力忍耐,怕自己剋制不住而全部告訴她,他不想要伶靜雪擔心,他害怕她在進他的房間關心他,怕瓦解自己的以至,他怕看到她美麗而楚楚動人的可憐眼神,他怕再聽到那句‘我們結婚吧’!
舞廳裡,燈光閃耀,照的他的心迷茫不堪,燈紅酒綠,舞池裡的瘋狂使他擡起頭靠在軟沙發背上無力而迷濛的看着舞廳裡繽紛的吊燈。
白子韶恰巧今晚是陪一位大客戶吃飯後,被盛情邀約之下找點樂子的,純粹的應酬,卻不想在舞廳裡看到了申斯萄一個人在喝悶酒,這是這段時間以來他第二次見到他了,上一次也是陪這個大客戶來玩,這個客戶就好這口,喜歡跳舞喜歡玩女人,又不能得罪他而壞了筆大生意。
據白子韶瞭解申斯萄的性格,他這個人從來不去這些場合的,怎麼一個喝悶酒?難道出了什麼事嗎?他經過他,也沒有上前問,直到陪客戶應酬完,白子韶要出舞廳的時候,看見申斯萄還沒走,白子韶把客戶送上車後他又返回舞廳看到他還在喝,喝的昏天暗地,一看手機都十點多了,直接想到伶靜雪肯定在家等他,不知道她曉得不曉得申斯萄來這的事。
“有心事?”白子韶站到申斯萄的面前大聲問出。
申斯萄看看他沒理會,把酒瓶往嘴裡倒的時候,已經沒了酒,他睜着迷離的眼又猛的倒了幾下,沒酒了。
於是他又要打開一瓶啤酒,但是很快白子韶制止了,“別喝了,回家!”
他扶起他的胳膊就要拉他起來,卻被申斯萄一把甩開,“別管我!”
“你這樣喝的爛醉爲的是什麼?恩?你應該知道靜雪會擔心你的,你老這樣喝,三更半夜纔回家,你要她忙了一天晚上照顧孩子,還要夜裡服侍你嗎?”白子韶慍火的質問,雖然他不知道申斯萄到底出了什麼事使他這樣,但是他看不得伶靜雪吃苦。
“你要是擔心,我把鑰匙給你,你進去照顧她,安慰她,正好給你們創造一個浪漫之夜!”申斯萄自嘲的說着,醉醺醺歪歪倒倒的把鑰匙要從口袋裡拿出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混話?我看你是真的中邪了!”白子韶說完找出申斯萄的電話,撥通了他助理的號碼,叫他助理過會把他的車開到別墅裡,隨後白子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拉起來,朝舞廳外拖去。
把他甩向自己車裡,碎了一口就朝申斯萄的別墅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