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伶靜雪一臉不解,對他來機場的原由很是疑惑,吞吐的恩了句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是擔心你,所以來這接你回去,早晨那麼冷,你就穿個婚紗跑這了,不是很奇怪嗎?”白世勳兩手抓住她的香肩扶起她,感受到她皮膚的柔嫩和光滑,使他緊緊的盯住伶靜雪的秀臉看着。
“額,我,我自己可以走的。”伶靜雪的腳有點麻有點疼,跑來的時候扭到了,當時急着想臨別時看他們一眼,就沒顧得上疼痛,現在剛站穩就踉蹌着朝前面猛衝。
“小心,腳扭到了嗎?我扶你上車,送你回家吧。”白世勳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扶着朝出了機場,期間聞倒她身上好聞的體香使他不禁失神走路輕撞在了她的身邊。
伶靜雪只是尷尬一笑,腳上的痛楚使她沒有過多心思顧忌和白世勳的接觸了,她只能咬着牙上了車。
這次白世勳沒有直接送她回家,而是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他扶她下了車,但是她的腳很明顯的紅腫了,像個饅頭,連墊起腳尖都很痛。
白世勳手插口袋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笑了下,“你那麼不小心,腳腫的蠻厲害。”
伶靜雪站在太陽下尷尬的笑了笑,“我跑的太快了,我自己可以去的,大廳裡有電梯,沒事,我直接掛個外科就可以了。”說完就要朝大門走去。
“哎呦。”她還沒走一步就輕叫出聲。
“都這樣了還逞能哪?”白世勳站在後面碎了一口,他還從來沒有抱過女人,他想着白家是不是除了白子韶和申斯萄閱女無數之外,就剩他那麼和尚了?都二十八歲了,卻連個女人都沒碰過,說出去還不笑別人的大牙,誰又相信呢?事實上,他不會想到申斯萄也是個和尚,比他還悽慘。
“喂,伶小姐,那個……”白世勳臉有點紅,抹了抹鼻子想壓下這股尷尬,有點吞吐的說,“你要是不介意,我抱你進去吧。”他說完眼睛四處遊移了下又轉回她臉上。
伶靜雪的臉也紅起來,兩抹紅暈飛上粉頰,“那個,我還是‘自其食力’吧,呵呵。”說完就轉身咬着牙,心裡吶喊着不怕痛不怕痛!邊喊邊往前走了兩步,歪歪倒倒的。
“伶小姐都是這麼掘強嗎?”白世勳站在她後面淡淡的問道,話語中卻有一絲揶揄。
“什麼?”她回過頭柳眉皺着看向他,紅脣不滿的微微嘟起。
“記得曾經伶小姐掘強的非要帶我看去傷口,撞了我說是送我回家,結果騙我來醫院,最後還極力帶我送回家,你的掘強一般人是無可比擬的,現在還掘強的要乘電梯,不怕電梯開了,你的腳撞歪電梯裡的人嗎?”白世勳破天荒的說了一大串,連他自己都覺得嘮叨,見到這個女人,他今天忍不住不由的扯了那麼多閒話。
“呵。”現在換作伶靜雪失笑了,“謝謝你咯,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她也本想回家的,結果被白世勳帶到了醫院,她只能朝醫院裡走了,也不想再登他的車,太難爲情了,總
覺得變扭,她以烏龜的速度朝大廳走去。
“啊!”下一秒,她被打橫抱起,驚恐的看着白世勳輕輕鬆鬆把她抱起來朝大廳的門診窗口走去。
看着他的臉越來越紅,她不知道是該開口好還是不再去看他,只能任由他抱着。
“要買病歷。”白世勳抱她走向前臺,看了她一眼,頭朝前臺桌面瞅了下,“出一元買病歷。”
伶靜雪朝前臺看了看,白世勳以神速已經掏出西裝裡的一元放在了桌面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和地址。”說完話裡有點命令的口訛誤內,就像是對一個孩子在說話。
伶靜雪嘟着脣不悅的朝他輕喊,“我自己下來寫。”
“再不寫,門診的人就多了。”他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伶靜雪只能忍着氣拿着筆粗魯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和地址,潦草字漫天飛。
白世勳看出她的惱怒和緊張,他忍住笑抿了抿脣,接着又抱着她掛了號,只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抱着一個穿婚紗的女人,着實引人注目。
“你看,新郎人真是溫柔,抱新娘子看病呢,大喜的日子都沒新娘子身體來的重要。”後面掛號的一個年輕女生對她的男朋友羨慕的眼神說着。
周圍排隊的人都小聲議論與玩笑着,伶靜雪和白世勳的臉羞的通紅。
什麼新娘和新郎,我是新娘,但是他只是親屬啊,我只是腳受了傷,哪來那麼多八卦啊,伶靜雪心裡抱怨着,又瞅了眼白世勳,他那什麼表情啊?笑不像笑,比哭還難看!
“喂,放我下來,不然我宰了你!”伶靜雪輕聲命令他放自己下來,語氣像只母老虎,眼神可以瞬間把他秒殺了。
“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很重?”白世勳揶揄道,故意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事實上她一六四的個子,才九十七斤,很標準,他抱着一點都不覺得累,只是想看看她臉紅嬌羞的模樣。
伶靜雪杏眼圓睜,難道自己最近又胖了?那胖在哪了?伶靜雪思考後看向自己的酥胸,難道它又長大了?真是‘煩惱’,身材越來越好了,‘煩人’!哎……她不由的顯露出淡淡的賊笑表情。
想笑笑還是想哭?”白世勳調凱完後順着伶靜雪剛纔的目光朝她胸口看去,他噗嗤一聲忍不住失笑出來。
“咳。”伶靜雪故意乾咳了兩聲,又恢復恩正的面容,被他抱着掛了號。
她想到這幕白子韶也曾經好幾次這樣抱她去醫院的,只是沒有買病歷的時候是她自己下來的,這白家的人果真都霸道。
從醫院出來後,伶靜雪被她抱上了車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伶靜雪朝窗外看着,丟了一句,“謝謝。”說完後就沒再說話了。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在醫院白世勳故意要她解除緊張,老是調凱她,只是想要她趕緊從悲傷中走去,因爲他在乎她。
“恩。”她從喉嚨裡隨意的恩了一聲,依然看着窗外的風景。
“你是在看窗戶上我
的影子還是在看風景?”白世勳想打破這沉悶的氛圍,故意問道。
伶靜雪聽到後才轉過頭看向他,歪着頭若有所思,“沒看出你那麼幽默,我還以爲你是悶騷男呢。”說完又去看風景了。
“那要看對待什麼人了,有的人值得我去這樣逗她開心。”白世勳輕聲說出,手轉着方向盤,眼睛盯住前面說出。
伶靜雪的心裡一驚,但是沒有接話也沒有去看他,她把他的話看成是:男人都愛哄逗漂亮的美女,所以他的行爲她當作是哄她開心罷了。
伶靜雪忽然想起,這條路不是去她家的路,“你繞路走了?這不是我家啊。”她費解的看向白世勳問出。
“是我家。”他淡然的開口,繼續開車。
“回我家。”伶靜雪糾正方向後看向窗外。
他依舊朝前開着,“回我自己家,你帶我回你家做什麼。”伶靜雪沒好氣的說出。
“拿宴會貼,我懶得再回頭送你那裡去。”白世勳簡潔的解釋去他的家原因。
“宴會貼?”伶靜雪好奇的問出,一臉的茫然,像個迷路的孩子,看在白世勳眼裡很是可愛。
“恩,大後天珠寶界有場交流宴會,是要攜伴出席的,現今他們拖由我們倆管理公司,所以勢必要去的。”白世勳淡然自若的說出,宛如邀她去聽一場演唱會那般輕鬆。
“應酬,好吧,那你可以明天上午去公司的時候給我啊。”伶靜雪歪着頭說完,覺得他是個苯男人,自己都受傷了不能走,還多此一舉把她拖到他家去拿帖子。
“怕忘記。”白世勳隨意編了個牽強的理由說出沒有去看她。
這也能忘?什麼人啊!伶靜雪心裡抱怨着不再說話。
到了他的花園洋房他打橫抱起,一箇中年的女人開了門,看到少爺抱着一個女人進了門,那個中年女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少爺,小姐好。”
“這是鄭媽。”白世勳簡單介紹後就抱着她進了大廳。
“鄭媽好。”伶靜雪尷尬而難爲情的坐在沙發上打着招呼。
“小姐請喝水。”鄭媽知道伶靜雪是勝敗集團的副總,也猜測到她今天婚肯定沒結成,更知道她是白世勳念念不忘的女人,那個從醫院回來的晚上,鄭媽幫白世勳收拾屋子時,就看到樓下她的身影,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的靚麗,對她印象很深。
“謝謝。”伶靜雪客氣的說了句抱着杯子喝了口水,從剛纔在進醫院後就與他再打口水仗,還真是渴了。
本來她想直接坐車上等他拿了帖子再麻煩他把她送回去的,可是他非要抱她下來說來他家坐一會。
白世勳從樓上下來拿了一張紅色帖子交給她,伶靜雪拿過來大概的看了看,笑着說,“我們走吧。”
鄭媽識相的離開了大廳,朝自己樓下長廊盡頭的屋子走去了,不一會,就聽到了關門聲。
伶靜雪又覺得不自在起來,而她看向白世勳的眼睛時,她直想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