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紫鴛知道今年兒子要回來了,就找人把客廳翻新重新裝修了,比先前更富麗堂皇,餐桌上一道道精美的菜餚都是白子韶愛吃的,桌中間還放着長長多層式的燭臺,很是光亮。
“你這段時間就先留在家裡多陪陪你媽,她這幾年很想你。”白雄啓兀自夾一口菜放碗裡說着。
“來,兒子,吃這個,這是媽媽今天特意做出來等你回來吃的,好幾年沒嚐到媽媽的手藝了吧?”蘭紫鴛看向兒子,疼愛的爲他夾了很多菜到碗裡,高興的表情顯露無遺。
“媽,夠了,您也吃。”白子韶也爲她夾了道菜放到碗裡,惹來蘭紫鴛更深的笑,“乖。”
“其實啊,這幾年在日本,我早吃膩了那裡的菜式,說到底還是自己家裡的菜好吃,外國的菜沒有什麼味,是吃不出家鄉情的。”白子韶看着父母說着,在他心裡,他也是很想念自己家鄉的。
“恩,在日本,那款新項鍊的銷售和質料什麼的我早兩年看了,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你今天簽約的那家工廠製造方面可信嗎?”白雄啓說完抿了口紅酒。
“爸,你放心吧,那個人就是私生活有點亂,在工作上還是蠻敬業的,有我,他也不敢馬虎,他也是半個中國人,從小在中國長大的,與我一樣,在日本開的分公司,叫陳胤型。”白子韶安撫白雄啓安心這次的簽約。
“陳胤型?這個人我知道,原來他也去了日本發展?早幾年的時候,他在中國因爲與一個情婦的緋聞還被暴光過,這個人在私下不太檢點,不過聽說工作上不馬虎,他的公司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是中型企業了,他在國內最先研發的項鍊還是‘Falling’款型Diamondjewelry之父。”白雄啓回憶的說着,對陳胤型的能力有點讚賞。
“這個人也痛快,這次給了七折的價格,我知道他這個人愛錢如命,與別人合作從不打折,尤其是外國人和臺灣商。”白子韶說完,就看程媽又爲了自己斟了半杯紅酒。
“程媽,你也坐吧,你是我們白家的老管家了,這幾年,你照顧我父母的起居,謝謝你
了。”白子韶對程媽微笑着說出,示意她坐在他身旁的位置,程媽在他心裡,因爲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所以是他半個媽,就像親切的阿姨。
“不了,少爺,你阿就別客氣了,今個是老爺太太你們一家團聚的日子,我在旁邊幫你們打下手就可以了,只要白家好比什麼都好。”程媽倒完酒,對白子韶笑着說着,對幾個人點了下頭又走進了廚房忙活着別的去了。
一頓飯下來,這次吃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那麼久,吃了將近兩小時,白子韶很滿足了,飯後下人上了甜點。
幾人坐在沙發上,白子韶想起陳胤型昨晚說的那個女人,隨即看向白雄啓問了句,“爸,我聽陳胤型說,現在我們白氏有一個最大的商業場上的威脅,是一個叫勝敗的鑽石集團是嗎?”
“恩,那個老闆是個女人,她從不接受媒體採訪,先打探她信息的人很多,無奈都弄不到第一手資料,說也奇怪,她的鑽石從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她生產的鑽石質料都是保密的,曾經我花錢買過一個,找人來研究她生產的首飾的質料,但是溶解與研究後,發現,裡面有好幾種特殊的物質,具體是什麼,說不好。”
晚上,客廳的燈格外的明亮,白子韶聽着花園裡噴泉落水的聲音,他若有所思的問父親,“聽說她生產的鑽石能發出香味一直持久不滅,而且是從裡面散發出的,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真是奇了。”
白子韶說完用牙籤挑起一塊西瓜送到嘴裡。
“小心涼啊,少吃點。”蘭紫鴛關懷的囑咐了一句。
“沒事媽,我又不是孩子。”白子韶衝蘭紫鴛笑笑。
“我在一次聚會上看到過那個女人,覺得她似曾相識,記不起在哪裡見過。她那次戴着墨鏡和帽子,穿的高領連衣裙,是短頭髮。”白雄啓回憶着那次在聚會上見過她一次的情景。
“她叫什麼?”白子韶疑惑的問出,陳胤型說她姓林。
“姓雙木林還是單人旁的……令?”白子韶有點緊張的問着,雖然他覺得根本不可能,但是潛意識裡還是覺得就是她。
“
勝敗集團的老闆姓申,也就是創始人姓申。”白雄啓肯定的回答着。
“申?陳胤型說是林音姓的,爸,你確定?”白子韶追問,一臉費解。
“姓申,這個不用查都知道的。”白雄啓斬釘截鐵的說。
“這樣一來,豈不是對我們白氏造成威脅嗎?我剛纔在車上聽司機說,勝敗集團現在比我們白氏銷售的首飾業績要高,長期下來,只怕老顧客都保不住。”白子韶想到父親坐在輪椅上,還要費神的這幾年管理總公司,要面對那個女人的競爭,他頭大。
“在難也要想辦法的,我不能要一手創立的白氏Diamondjewelry在我手裡被毀!”白雄啓嘆了口氣,本着一張蒼老的臉說着,使白子韶看的恁地覺得父親確實是老了。
“我先留這一段時間,陪陪你們,順便我們一起想想辦法,我這次還特意在臨走前的幾天帶來了在日本工作的一箇中國人,他是專門研發鑽石質料的一個愛國者,前些年在美國留學的,現在在日本這次是帶他太太去玩的,我們去年在飛機上認識的,當時他的錢包被偷了,是我給捉了小偷還他的,他是個實誠的愛國者,去美國研發項鍊質料就是爲了回國發展。”白子韶雙手相握微笑着說出。
“兒子,你的意思是,那個人能夠幫我們白氏?”蘭紫鴛眼力流光異彩的問出。
“可以這麼說,我們成了朋友,這個人不錯,很守信,他說再過兩個月就來中國發展了,倒時候有什麼關於鑽石研究的事找他就行。”白子韶心想,不會叫那個姓申的女人得逞的,有了陳胤型和那個研究男,事伴功倍。
“恩,這事你做的不錯,又是小偷,想起搶劫犯就窩火。”白雄啓回想起當年的事他就氣。
“都過去了,您就別糾結了。”白子韶安撫父親忘記當年的事。
“過去?你臨走前找人照顧伶苫友,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真的忘記那個女人了?”白雄啓迅速敏感的把話題轉移到伶家上。
白子韶明顯的表情怔了一下,而蘭紫鴛不明所以的看着這父子倆唱的哪出雙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