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勝敗集團和白氏集團銷售的項鍊和套裝業績都很好,可謂是不相上下,但是總體看來,白氏還是超前了一些,畢竟是白氏起步很早了,伶靜雪舊接近晚上的時候很忙,開了會,都要向她總結與彙報,而申斯萄與別的公司有合作,下午就趕着去外地出差去了,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宣傳活動一結束,當天就被媒體暴光了,本來只是普通的宣傳,但是瑟娜那一齣子,表面確實是爲公司帶來了效益,但是實則用了心機,對他用了心機,白子韶當天在回公司後就與瑟娜單獨談了話。
辦公室裡傳來哭聲,白子韶沒想到瑟娜會那麼激動那麼低聲下氣的懇求他。
“白總,我看你心愛的女人還沒我年輕呢,我哪裡不好嗎?我可以成爲你事業上的夥伴啊,協助你事業穩穩的上升,我也能爲你生孩子,你不知道,我在幾年前見到你第一面開始我就愛上了你,這幾年,難道您沒有一點感覺嗎?”瑟娜輕聲哭泣着對白子韶表白,她是太想得到他了,所以今天才利用宣傳工作做出這樣公開演習的事。
“我知道你對我又心,也爲了公司好才這樣演習的,我並不怪你有私心,但是公是公,私是私,知道嗎?”白子韶再安慰勸解她的同時語氣裡也有一份嚴厲。
“白總,我真的愛你,很想和你在一起,並不是爲了你的家世背景,真是心實意的對你。”瑟娜說完挽上他的脖子。
“瑟娜,你別這樣。”白子韶被她的胳膊纏繞上,她把他推倒在軟椅上坐着,吻上他的脣。
正好這時,伶靜雪進到了公司裡。
“咚咚”她敲了幾下門就看到了這幕,她陡的睜大了雙眼。
本來上次兒子被綁,白子韶了救了孩子後,孩子口袋裡的玉墜丟在了袁寐的後車座上,警察事後因爲不知道白子韶和伶靜雪兩人的關係,以爲他們是夫妻,就直接交給了白子韶。
而他當時住院到現在一直沒能還給伶靜雪,那是在兒子一歲生氣時候,伶靜雪買給兒子的禮物,是很吉祥特意去高淳的廟裡,一位瞎子大師給開過光的,伶靜雪的助理陪申斯萄去了外地有合作方案要談,她今天親自來拿玉墜,因爲那玉墜對她和兒子來說都很重要,卻不想遇到白子韶在與公司女助理親熱的場面。
伶靜雪推開門的一刻,和白子韶臉上都有着震驚,他們都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白子韶以爲是伶靜雪的助理來拿玉墜的,卻沒想到她會親自來,即使書助理看到這幕,他都怕伶靜雪的助理會告訴她,更何況是她親自看到呢?
伶靜雪臉上有着明顯的受傷和打擊,她關上門,準備坐電梯下樓,等合適的時候再派助理來拿,她再也不想見他,見到這骯髒的一幕。
“讓開。”白子韶慍火的推開瑟娜,使她腳步不穩跌靠在牆上,“白總?”瑟娜慌亂的看着白子韶衝出了辦公室。
他對那個女人就那麼愛嗎?
隔閡那麼深了,她前兩天過來已經聽公司的一位助理說了他們以前的一點事,雖然不多,但是到了這地步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爲什麼他要去挽回她?
瑟娜對伶靜雪咬牙切齒,她覺得比侮辱還可恨。她年輕漂亮,論工作能力哪點輸給伶靜雪了?爲什麼男人都圍繞她轉?有初戀的癡情,有多金帥男的猛追不捨,她憑什麼這麼幸運?伶靜雪,我會要你付出代價,跟我爭,你輸定了!瑟娜憤恨的說完出了辦公室。
白子韶在瑟娜來中國時,已經要她過來做他半年的助理,先穩定公司提升業績,再回日本管理分公司,而日本那兒在他回中國的前一年,已經招聘了一些職員,工作了一年多都是些信得過的。
“靜雪!”白子韶追了出去,而伶靜雪已經坐上了電梯,下了一樓,白子韶捶打着電梯,他趕緊按了旁邊的電梯,下了一樓就看到伶靜雪出了大廈。
“靜雪。”白子韶大喊出,抓住伶靜雪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只是來拿兒子的玉墜,給我。”伶靜雪忽然停下,轉過身伸出手示意他給她,語氣冷漠異常。
“你先聽我解釋我再給你。”白子韶急切的對她說着,並不打算先把東西給她。
“給我!”伶靜雪沒有看他,伸出的手沒有縮回去,簡潔而冰冷的問他要着玉墜,臉上分明是受傷和氣憤的表情。
“你跟我走!”白子韶嘆了口氣,拉起她就朝自己車裡拉,關上車門,不理會她的叫喊和拍打車窗的聲音,坐上車就朝自己的公寓開去。
“停車!”伶靜雪在車上激動的喊出,想解開安全帶。
“如果你解開的話,我就陪你一起死。”白子韶出聲威脅着,只希望她放棄不理智的念頭。
伶靜雪聽到死,想起白子韶在醫院悽慘而微弱的樣子,她沒有再反抗,也沒有說話,她拗不過他,就等下車要了玉墜直接走人。
可是事實沒有那麼簡單,車在公寓前停穩後,白子韶就把伶靜雪一把抱起,她收到驚嚇,憤怒的對他又咬又捶的,但是白子韶像沒有任何反應,就怕她下車會反抗,直接乾脆的抱到公寓再解釋。
“放我下來!”伶靜雪睜着一雙美眸怒瞪着他,白子韶進房後反鎖上門,才把她放了下來。
“啪”下一秒,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伶靜雪氣的身子起伏着。
“如果生氣可以再打,來吧。”白子韶睜着深邃而濃黑的雙眼定睛的看着她的眼睛。,看的伶靜雪最後把頭瞥了過去。
“把玉墜給我。”這回她淡淡的說道,依然沒有看他。
“那是我在日本的助理,我從沒有接受過她的感情,我愛的是你!”白子韶直接解釋與表露出心跡。
“與我無關,我對你只有恨,所以不用對我說這些沒意義的。”伶靜雪要走去開門被白子韶擋在眼前,她條件反射的退後了兩步
“靜雪,原諒我,我會補償你和孩子的,回到我身邊好嗎?”白子韶不甘心的攬住她的香肩懇求的說着。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和阿萄結婚了。”伶靜雪冷眼掠過他的面容,感覺到他明顯的受到了傷害,她不自然的瞥過臉去。
白子韶早就知道他們要結婚的事,而且已經在上次的產品發佈會上她就宣佈了申斯萄是她未婚夫的事,但是從她口中親自說出來還是要他有種要抓狂的感覺。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說你不愛我了,對我沒有感覺了!”白子韶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問出,他的眼裡滿是期待和希望聽到她否定的答案。
“下次把東西給我助理,她會拿來。”伶靜雪從他身邊走過就要去開門。
“你爲什麼不回答?你看着我告訴我你不愛我了。”白子韶沉聲問出,語氣裡滿是激動,上前轉過她的肩膀質問道,逼迫她與自己直視。
伶靜雪掙扎不掉,看着他的眼睛,她心裡流過無數電流,緊抿着脣大聲喊出,“我不愛你!甚至從來沒愛過!”
聲音一出,白子韶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他的眼框有點溼潤了,“不,我不相信,你如果不愛我,不會生下我的孩子,完全可以在沒成形之前就打掉的。”他不相信她說的。
“不愛你,不代表孩子沒有權利出生!他是一條生命,也流着我的血,再怎麼說也是我親生的!”伶靜雪憤恨的甩開他的鉗制大聲喊着。
“抱歉,我說錯了,你別激動,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靜雪。”白子韶說完抱起她,他的身子有些顫抖着。
伶靜雪有一瞬間的心軟,感受到他的激動和受傷,她曾經那麼想把他挫骨揚灰,但是剎那間她沒有那麼恨了,可是想起以前他和他父母對她和爸爸所做的事情,她就恨,有仇恨的兩個人是註定不能走到一起的。
“你做什麼都沒用了,把東西給我吧。”伶靜雪像具木偶被他抱着,沒有一點反應。
此刻房間裡有種死寂的氛圍。
白子韶輕輕離開她的身體,手伸進西裝口袋裡,緩緩的伸出手心打開,手心上那枚玉墜歲着他的手顫動着,伶靜雪看着玉墜又瞥了眼他的面容,看着他流下一滴淚,她的心劃過一絲傷痛,那痛震的她的臉有點發抖和扭曲。
伶靜雪硬着心屏住呼吸接過那枚玉墜,手指卻被他緊緊的抓住,白子韶的眼神迷離的盯住她,手上的力道沒有鬆開。
伶靜雪的手指再一點點的從他的掌心中移動,直到完全脫離出他的手心,她背對着他緩緩的開了門,有一剎那她想原諒他,但是想起以前的事,想起瘋顛的父親,她無法做到。
門關上的那一刻,白子韶的心徹底的被撕碎,他愛的女人要成爲申斯萄的新娘了,是他親手毀掉了他們之間長成的愛,白子韶攤坐在椅子上,從沒有過的挫敗使他猛的抓撓着頭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