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靜雪在電視上看到白子韶在剪週年慶典的綵球,一臉俊朗迷人的笑容,這個她愛上的男人,背後卻有着對她無盡的折磨。
到了第二天,正好是白子韶應酬的時間,那天正好嬌嬌馨也在,她除了是白子韶的情人和代言助理也是應酬的必那‘工具’。
所謂美女秀色可餐,嬌嬌馨也算是美女一枚,如果說鑽石人間夜總會的都是上等貨色,那麼嬌嬌馨算是上上等的女人,代她去參加應酬,對那些男人暗送秋波,多敬幾杯酒,買賣的成功率也就相對增加了不少。
伶靜雪在家寫着文,今天她靈感特別的多,忽然這時接到一個電話,是個男人的聲音,“您好,伶小姐,白總要你來金羅汗西餐廳的三號包間,他在那裡等你。”聲音聽起來三十左右,說完等着她的回答。
“請問你是白總的什麼人?”伶靜雪好奇而警惕的問着。
“我是白總負責鑽石首飾策劃主任,您不是前段時間在網上應聘了策劃的職務嗎?我看到了你的簡歷,只是當時沒來得及統一人員,那段時間我被白總派去外地爲了項目出差去了。”那個男人禮貌而溫和的解釋。
伶靜雪看他解釋的合情合理,也就應了,“好的,謝謝你,是現在嗎?”
“是的,等您,再見。”說完那頭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伶靜雪拎着包包朝金羅漢餐廳走去,坐在車上,感覺很壓抑,金羅漢是非常高級的地方,那是貴族去的地方,是綠卡和身份的象徵,一頓飯等於幾個月的工資。
下了車就看到高大聳立的餐廳,雖然只有一層沒有高樓,但是裡面的空間非常寬敞碩大,全是銀灰色的佈局,高雅而氣派,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場合。
伶靜雪仔細的打量着,忽然有個小姐上前禮貌而溫和的詢問,“這位小姐您好,請問您有預約麼?”
“你好,我是白總的……朋友。”伶靜雪自己說出的時候都感覺怪怪的,說完給予那位餐廳前臺經理一個甜美笑容。
“好的,請您跟我來。”那位漂亮的經理單手一擺,伶靜雪跟着她進了一個大包間。
門內隱約傳來白子韶的笑聲,她的心又開始快速的跳動起來,只見那位前臺經理敲了幾下門就打開了,之後對裡面的人抱以微笑:“不好意思打擾下,白總,這位小姐說是您的朋友,找您的。”
說完,那位前臺對着伶靜雪又單手擺了一個請,“請!”說完就帶上了門。
伶靜雪一看好多人,圍着一張大桌子吃飯,一眼望去,白子韶一臉慍火的看着自己,她
納悶,她做錯了什麼嗎?爲什麼那種表情,但是她還是禮貌的向大家問了個好。
“大家好,打擾了。”伶靜雪微頷了下首,露出甜美的笑容。
只見白子韶微微朝其他幾個老闆笑了笑,支吾了幾句,走到伶靜雪面前,輕聲質問,“你來做什麼?”
伶靜雪的心陡的震了一下,疑惑的輕問,“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我什麼時候叫你來的?”白子韶滿臉的不高興,又回頭對着客戶笑了一下,轉過頭看到伶靜雪時又恢復了冰冷的臉。
“沒有?是你的策劃主任打電話來說叫我來這的,說你有事找我。”伶靜雪把那個電話裡男人的話說了一遍。
“什麼策劃主任?公司裡沒有這個職務,你到這來是想露臉的還是賣身?發騷了?”白子韶輕聲問出,語氣卻鄙夷至極。
伶靜雪不敢相信的盯住他冷酷的臉,字字句句都是譏笑和諷刺的話,“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她忽然餘光撇到前面坐着的嬌嬌馨,只見她一臉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狼狽,不懷好意的笑浮現在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
“是嬌嬌馨,是她?”伶靜雪輕聲脫口而出,是她!她的直覺告訴自己一定是她!是她設局要她鑽,要她與白子韶鬧矛盾,她要看着白子韶更加慘烈的折磨自己才高興。
“嬌嬌馨一直與我在一起,你那樣語氣說她,她不是什麼高級的女人,你也未必是,現在就出去!”白子韶擡起的高傲眼神冷的刺人肺腑,直接對着伶靜雪下逐客令,毫不留情面。
伶靜雪緊抿紅脣,轉身就要離開。
忽然那桌上的幾個中年男人喊出聲,“這位小姐是白總的朋友吧?既然來了就一起喝一杯吧,白總也不給我們引見一下?來來,坐下吧。”幾個男人客氣的邀伶靜雪過去。
白子韶本着張臉也不好說什麼,這幾位是大客戶,對伶靜雪點點頭,眼神示意她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幾個是我的大客戶。”意思是叫她不要得罪他們。
“不了,謝謝各位,我下午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們了。”伶靜雪說完微又頷了頷首。
“白總的朋友真是禮貌有加啊,這麼漂亮也不介紹我們認識下嗎?”有個男人親自起身爲她拉開了椅子,示意她坐下。
白子韶正好坐那個男人的左邊,那個男人想伶靜雪坐自己右邊的,被白子韶搶先客氣的說道,“袁先生,您坐我這兒吧,正兒的暖氣最多,方向正好都朝這吹,我和她坐這邊就可以了。”白子韶說完擺了個請的姿勢。
“好的好的
。”那個男人不甘願又臉上只能帶笑的坐在了白子韶指定的座位上,他們倆也隨即坐了下來。
桌上這時沉默起來,氣氛有點怪異,嬌嬌馨看着這變化,樂在心裡,這幾個男人都很好色,想必白子韶和伶靜雪也難抵衆敵了。
“小姐貴姓?難不成你是白總的……?”有個男人開口問道,看着伶靜雪笑咪咪的。
“袁先生,伶小姐是我的一個朋友。”白子韶撇的乾淨,及時劃清界限,使伶靜雪的眼神暗淡了些。
是啊,她和他只是朋友?說朋友都牽強,她是他的仇人纔是真的吧。
“哦?原來只是朋友?白總有那麼漂亮清純的朋友真是羨慕啊,不知道袁某何時也能和伶小姐成爲朋友啊?”姓袁的說話話裡有話,十分曖昧。
嬌嬌馨笑意越發深了得意在心裡,這些朋友口中的做朋友,只不過是上了牀自然就成了‘朋友’,她觀察着白子韶的表情,他的臉忽然有點難看,知道他在極力壓抑情緒。
“我……”伶靜雪沒有應酬過,只是從容禮貌的淡淡一笑,“袁先生是商業場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您客氣了。”伶靜雪兩手輕握放在腿上,一襲白裙,外面穿着一件水粉珍珠帶薄毛邊的毛衣開衫外套,顯得時尚而不失純淨美麗,一頭微卷的長髮柔順的披落在肩上,齊劉海下的大眼睛長睫毛加上白皙的蜜肌更襯得她像一個成熟又不失可愛的娃娃。
伶靜雪被一大幫子男人打量得不好意思,臉上紅暈飛滿天,白子韶在暫時阻止不了情勢的發展,但是伶靜雪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有着強制壓抑的憤怒。
“伶小姐真是美麗,落落大方啊,來,喝一杯。”姓袁的中年胖老闆不懷好意笑的色眯眯的給伶靜雪倒上一杯紅酒後,又舉起自己的杯子,眼神曖昧的看向她。
伶靜雪朝白子韶投去救命的眼光,白子韶裝作沒看見。
伶靜雪勉爲其難,擠出一絲笑,拿起酒杯喝了下去,誰知道輕咳了幾聲,這紅酒太烈太酸,嗆到了。
同時有幾滴紅酒滴在了她的外套口袋邊緣,伶靜雪拿旁邊的紙巾擦拭完,只見那個姓袁的趕緊假惺惺的拿起紙巾就要爲她擦掉酒漬,“來來,我爲你擦吧。”
袁老闆的肥手就要碰上伶靜雪的水粉布料時,有一雙手輕抓住了那雙肥水,爾後輕輕把他的手彈了開去,“袁老闆,怎麼好麻煩你爲我朋友擦衣服呢,她這個人做事向來粗心大意的,有失禮儀,您別介意。”
白子韶極其自然的撇開了袁老闆的肥手,又客氣的道歉與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