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東西速度不快,這和上小學養成的邊寫作業邊看動畫片的習慣有關。現在我經常是掛在網上,一邊寫着小說裡的句子,一邊在QQ上隨便找個女生臭貧,要麼就是寫到**之時看看黃網,找找感覺。這種做法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我家的電錶飛速運轉,電字是別人家的幾倍,不知情者還以爲我家仨冰箱。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睡到自然醒來的時候起了牀。馮小剛在《我把青春獻給你》裡說,他認爲成功人士的標準就是,能睡到自然醒來,看來我已經成功了,雖然醒來以後會失落,但至少成功了一半。
我清洗了自己後坐在電腦前,習慣成自然地打開ord,同時上了QQ。好友名單裡出現三個鮮豔的頭像,都是我同學,他們爲公司創造利潤的同時,不耽誤海闊天空,工作之愜意可想而知。
我剛登錄,就見他們三人的頭像狂閃不止,我查看信息,是他們跟我打招呼:“你丫最近咋樣”、“找到工作了嗎,等你請客呢”、“晚上出來喝酒呀,我發工資了。我沒有回覆,趕緊隱身,開始尋找目標。
我只找年輕女性聊天,這是男性網民的通病,不過,聽說最近網上有一批男的,專找男人聊天,通常只問一句:後面讓進嗎。如果對方不同意,就另尋目標,若對方答應,就拿着“大寶”去找人家。
我在網上找到一個叫“茶杯裡的葉子”的女孩,她的資料裡寫着“豬是的念來過倒”,我一看挺有意思,就毫不猶豫地加了好友,居然不需要身份驗證。
我的第一句話:你纔是豬呢。
她沒有直接回復我,而是發來一段文字:先在一張紙上寫下你的名字,然後在第一個字上面寫字母M,左邊寫E,下邊寫,再在最後一個字的下邊寫,右邊寫Q,最後用五條直線把相鄰的字母連接起來框住你的名字,看看有什麼驚奇發現。
在我即將完成這個測試的時候,茶杯裡的葉子又發來信息:呵呵。
我靠,這麼被人戲弄哪兒成,看我怎麼收拾這丫頭片子。
我說:在100米高的樓上向下扔一個雞蛋,可是雞蛋下落了100米後居然沒摔爛,爲什麼?
她:扔的是攤雞蛋。
我:不對,雞蛋是生的。
她:不知道。
我:好好想想。
她:嗯……還是不知道。
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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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我:因爲人是有高度的,雞蛋下落100米後距地還有“一人”高,當然不碎,笨蛋,哈哈!
她:討厭!
我:打是親罵是愛,我就喜歡女孩這麼說我。
她: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我:如果你是男的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哈十八免費小說
她:要我真是男的呢。
我:那你也太無聊了。
她:你有聊,聊吧。
我:想聽什麼?
她:隨便。
我:我可低級趣味。
她:能有多低。
我:低至臀部以下。
她:還不夠低,沒說屁股。
我:看來你比我低。
她:我說過自己是好人嗎。
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實在,不像有些人,口口聲聲自己脫離了低級趣味,不要以爲當上白領或寫點狗屁文章就和低級趣味脫離關係了,既然活着,大家都是俗人,要真想和低級趣味劃清界限,就去跳樓臥軌好了。
她:沒想到你還是一憤青。
憤青這個詞究竟是褒義還是貶義,被人說成憤青是件好事兒嗎,至少我不這樣認爲。
上學的時候,身邊有些人爲了當憤青,沒事兒就找茬兒打架,還故意曠課,好像誰曠課多誰牛逼似的,然後課下花三倍時間偷着看書,何必自欺欺人。高中的時候,班裡有個同學天天空手上下學,書本從不帶回家,我們問他回家不看書嗎,他說看什麼看,我纔不學呢。我們真以爲他有魄力,後來有一天他病了,我們去探望,看到他躺在病榻上與病魔作鬥爭的同時,還不忘用發燒39度的腦袋揹着單詞,牀邊擺滿教學書和各類輔導叢書——丫原來有兩套課本。
憤青是時代的產物,年代不同,憤青不同。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國大學校園走着的都是詩人、歌手,爲理想而憤怒;現在校園裡走着的多數是TOFEL、GRE和電腦遊戲的高手,爲出不了國和國產遊戲不好玩而憤怒。
不可否認,我在某些方面表現得比較憤青,而且這種憤怒並沒有因爲年齡的增長而減少一絲一毫,或許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將變成憤中年、憤老年,直至憤怒地死去。
每個人的憤怒不是他人所能理解的,就像我寫在大學宿舍牀頭的詩:
《謎語》我的憤怒只有我自己知道你說理解我,我說那不可能你說真的我說好吧,讓我考考你幫你爸一忙你媳婦大肚子傻逼照鏡子分別是什麼意思你疑惑地看着我我微笑,讓我來告訴你它們是**逼裝你媽孫子瞧丫那操行的意思你猜出來了嗎你理解我的憤怒了嗎?!~!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活不明白 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