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啊!”穆伊心對着烽火大喊,然後扭過頭,帶着堅決的目光轉向陸今,“要殺他,先要從我身上踏過去!”
“讓開。”陸今冷笑着,語氣異常淡漠,“我說——”
陸今揮劍刺向穆伊心,眼睛泛紅:“讓開。”這一劍參於龍總算趕得上,他們雙方的劍互相交鋒,咔鐺幾聲後,陸今幾次劃仿到參於龍,參於龍明顯處於弱勢。
趙淵看了看情行決定開始動手,他迅速的從後背的包袱中順利,順個頭啊。他轉身才發現自己剛纔在吃飯,而爲了方便吃飯,剛纔他聽徐易的話將築器放在自己的房間的桌子上……
“抱歉!在下忘了去取自己的築,勞煩各位再等一小會。等在下去取築來!”趙淵一完話,便風塵僕僕地跑去自己的房間。
“我無語了。”穆伊心看着趙淵。
聽她這樣說,烽火放下心來,她只是左肩流血多點,面色略顯蒼白而以,並沒有什麼大事。她沒事了,可他呢,烽火一醒悟恨不得拿花瓶砸自己的頭,小深還在有事中。
而徐易卻在一瞬間擡起深悶的頭,別有用心地看着烽火。此時他手中的無望劍隨着天上的雷聲有規律的抖動,而他的額中中央,被一枚印佔據,陰夜天下爲他點了幾分高傲,狂妄。
這讓在場的烽火和穆伊心吃驚無比,簡直像是在面對世間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東西,卻突然出那樣東西的模樣。
“無望,重澤?是不是許久沒同我大幹一場,而散失了能力?”面色奇怪的徐易突然開口與抖動的無望劍說,“罷了,我只是殘留的一點小意識,支持不了太久就會消失,之後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想起來那些事。現今,也不是可以想起來的時候,地點也不對。”
“小深……”烽火看着這個往昔的友人,心裡苦澀不堪。而穆伊心卻低下了頭,參於龍還在於入魔中的陸今對戰,無法在意徐易有那些不同。
許久沒醒來了,想必這世界變化一定很大,他的父皇也不在了吧。付趁深恥笑自己現在想這個有什麼用處,還不如早點完事,早點歸去。
“無望你歇着罷,這件事我獨自一人便可辦好,你放心。”說完話,付趁深不理會無望劍反駁般的抖動,硬生生把它插入劍鞘之中,一步一步走過烽火身邊,來到參於龍和陸今面前。
“抱歉,下次真正醒來時再與你共飲一杯。”他說。
“無防,只要汝記得應允過吾,即可。”烽火背對着他忽然彎嘴而笑。
“她,是誰?”他把目光放在穆伊心身上。烽火不知道他會問這個,身子僵硬一下,沉靜如水的答覆他:“穆伊心,當初曾看着汝長大的……人,至於身份,請恕吾無可奉告,天機不可泄露。”
穆伊心只是沉默的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傷口,讓人看不透她的心境。
“罷了,即是天機,那我便不猜了。以免你又得在船上躺個兩三天,罵着我叫我送珍藥來補償你流露天機的後果。”神界的兩三天,便是其餘五界的兩三年,他可不想自己的藥庫又空了。
“前方那位參師弟,能否將主權讓給孤?”付趁深對着參於龍喊,語氣十分悠閒自在,彷彿這不自戰場,而是他來遊山玩水的地方。烽火聽到後差點腳站不穩往後摔去,這傢伙三斤八兩的性子還是沒改半點,忽然間不想讓他醒來了。
“你是?”參於龍躲過陸今的招來,跳到付趁深的面前,“自稱“孤”的人,你?”他,不是徐易!
“孤只問你一次,要不要試試將主權讓於孤?孤保證不會傷到他半根毫毛,而且,”付趁深眯眼笑了笑,“孤保證孤絕對會勝!”
“好。”參於龍想看看這個帶有徐易面貌的人,到底是誰。
“成交。”付趁深一秒變性格,嘴脣擰成一線,開口的話帶着尊貴與狂傲之氣,“記好了,孤喚付趁深,乃是魔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