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掌主導權

宛若卿笑得越發厲害。

“燕公子,笑什麼?”裴澧夜有些不解。

“裴堡主,我想,有些事情,你大概搞錯了。”宛若卿正色道,“我跟你合作,我們是對等的關係,我並不受你領導,我不是你的下屬!”*

裴澧夜也笑:“可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我掌握着,不是嗎?”

“裴堡主。”宛若卿笑得越來越燦爛,“我想你真的搞錯了,我跟你合作,跟你的威脅毫無關係,只是覺得你的提議比較誘人,僅此而已。”

“你……難道不怕朝廷?”裴澧夜忽然有些吃不準了,原本勝券在握的感覺,慢慢消失。

“怕啊!”宛若卿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不過,他們同樣也怕我!”

裴澧夜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東陵首富,手中有飯莊,酒肆,成衣鋪,染布作坊,織布作坊,青樓,賭場,錢莊,大型農田出租,各地都有我的產業。如果,朝廷來一次圍剿,我把所有的產業一收,東陵絕對會立刻進入經濟動/亂的時代。皇上雖然老了,可絕對不傻,我的產業包括了東陵所有的衣食住行和娛樂,你覺得,他敢忽然對我下重手嗎?”

裴澧夜愣住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是啊,這個燕陌手上掌握着東陵三分之一以上的產業,如果這些產業都停了,估計東陵百姓的吃飯穿衣都要成大問題。

皇上就算再多疑,再輕信,想圍剿,恐怕也要費很多時日。

這些時日,足夠眼前這個“男子”,把“他”的產業全部重新整頓,隱匿,甚至從人羣中消失。

什麼都威脅不到“他”啊!

裴澧夜忽然有了一種挫敗感。

他一向是個做事要求穩健的人,沒有必勝的把握,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個人,似乎並不在他的掌握之內,“他”總是忽然會有重磅炸彈砸下來,砸得他腦袋開花,渾身發懵。

原本是百分百成功的事情,他去查過這個燕陌,雖然不能肯定“他”和燕氏一脈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卻傳說卿一樓和燕氏有過交易。

因爲二十年前,長期在江湖上活動的燕氏一脈忽然消失了,而在十年前,卿一樓開始慢慢崛起的時間裡,似乎總有燕氏一脈活動的痕跡。

卿一樓起初建造的三年內,朝廷抓捕了不少燕氏一族的餘孽,之後,七年前,卿一樓的名氣越來越大,而燕氏一脈,卻又再次銷聲匿跡了。

所以裴澧夜在想,這會不會並非一個巧合?

卿一樓和燕氏一脈有關係?

加上,眼前這個“男人”又姓燕?

這真的只會一個巧合嗎?

但是現在,他忽然希望眼前這個人,真的不要是燕氏後裔。

如果“他”是燕氏後裔,有意想要復國的話,恐怕是個很難纏的對手啊。

“怎麼樣,裴堡主,可想好要以何種形式和我們合作了嗎?”見他半晌沒動靜,宛若卿忍不住先開了口。

知道他是在思考自己剛纔的話,不妨讓他多想一會兒。

裴澧夜擡頭看着她,面色如常,談笑風生:“我想,裴某這一次,真的是找對人了。幸好,我是找你合作,而不是……與你爲敵!”

如果是敵人,那恐怕會是個可怕的敵人。

裴澧夜和宛若卿心中,都是這麼想的。

“我只求合作以後,裴堡主可以坦誠一些。”宛若卿的話模棱兩可,“若是要燕某幫忙,自管開口,只要幫得上,就一定幫。若是裴堡主事成,燕某也只要求一個三餐溫飽,四肢健全,若能長命百歲,自然就更好了!”

裴澧夜深吸一口氣,再不敢小覷她:“我只求要有準確的情報,所以必須有卿一樓配合我。另外我需要千手書生,幫我製造精良的武器,我知道他對機關弓弩以及各種兵器都十分在行,只要有圖紙,有材料,我就有辦法造出來!”

看起來,他連自己的兵工廠都已經有了。

今天這事,他究竟已經圖謀了多久?

既然已經圖謀這麼久了,爲什麼還要娶她,連累她?

宛若卿有些憤憤不平起來,這個姓裴的,自己去找死還得找個墊背的,實在不道德!

“我的人,可以調給你,要找千手書生也不難。”宛若卿點點頭,“不過,他的脾氣,想必你也聽說過,如果他沒有興趣,他是不會出手的!”

“只要他提出要求,裴某一定幫他完成!”

“好!”宛若卿點頭,“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這是另外三十萬衣服的定金,還有我修改的契約,燕公子可以看看。”裴澧夜讓旁邊的唐三遞上一疊紙。

宛若卿有些訝然,這個裴澧夜,學的倒是快,才見過一次,連合同都會自己寫了,做生意這套,學得絲毫不差,就跟個老手一樣。

再看那份合同,亦寫得有模有樣,特別是,學習借鑑了她的語言,運用得十分恰當。

宛若卿不得不再次感嘆他強大的學習能力,似乎什麼東西,到他面前,只消一次,他便能學個十成十!

她亦再次慶幸,他們目前還不是敵人。

那麼,將來呢?

他們將來會成爲敵人嗎?

想到自己終究還是要去阻止他要做的事情,宛若卿還是暗自嘆了口氣。

看起來,他們遲早要敵對的。

簽完合同,雙方看起來都十分滿意,裴澧夜甚至說道:“每次都在外面談,若有下次,不如去御世堡裡談,讓下人們做幾個菜,這御世堡的廚子,並不比外面的差!”

當然,也不如“裡面”那個好。

不知道爲什麼,吃了今天這頓飯,讓他想起了之前在上京裴府吃的那幾頓飯菜,讓他至今回味。

那個女人,怎麼這個時候,偏偏鬼怪上身了?

對於怪力亂神這一套,他是不太相信的,不過孃親相信,他也有些無奈。

宛若卿點點頭,也不客氣:“那感情好,御世堡威名如雷貫耳,還沒正式去一趟呢!”

裴澧夜一下來了興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去吧,府中每日菜餚都十分新鮮。”

這……

這傢伙,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不會是真的喝醉了吧?

“是否太匆忙了,不如改日吧?”宛若卿推辭。

裴澧夜想了想:“也罷,等第一批貨趕出來的時候,再找燕公子到寒舍一敘,今日確實匆忙了些,怕是要怠慢了公子!”

還好,腦子轉過彎來了。

送走裴澧夜一行人,何伯有些擔憂地看着她:“主子,你真要和他們合作,依屬下看,這裴堡主,未必信得過,要幹,我們不如自己幹!”

又來了!

宛若卿苦笑着搖搖頭:“何伯,我們三餐溫飽,不愁吃穿,何必去趟那趟渾水?”

“難道主子不會爲了大業才和裴堡主合作的嗎?”何伯睜大眼,有些不甘心,“主子,這可是好機會啊,說不定,咱們大仇得報,復國有望啊!”

“何伯!”宛若卿瞪他一眼,“這裡可是鬧市區,小心隔牆有耳!”

何伯忙低頭:“是,屬下知錯!”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看着眼前的老僕人。

他的心思她知道,一直以爲,等生活安定了,富裕了,也許大家就會慢慢穩定下來。畢竟,不愁吃穿的日子過慣了,誰還想腥風血雨,動盪不安?

可是,這個何伯,不知道是太固執還是太忠心,即使生活多麼富裕,他也從未想過要享受一分鐘,分分秒秒想的就是他的“大業”。

而實際上,她該怎麼告訴他們,她對那把冰冷高遠的龍椅,毫無興趣?

更對踩過滿地枯骨,戴上那頂染血的皇冠沒有興趣。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孃親平安,之後,便可以瀟灑來去江湖間。

這一世,她想做個普通人,沒有廝殺,沒有血腥,那高處不勝寒的日子,她過膩了!

死得離奇燕鳳月死訊風大天寒,兒可穿暖今晚,就在你那裡過夜還是成了敵人傷痕累累信任可以無恥,不能無知越看越像國宴(上)到裴府做客宛若卿的消沉①如何當皇帝盛大婚禮,風光出嫁他體內的雪蠶(下)突擊檢查,及時掩飾男人牀上的話也信?垂簾聽政(準備去南越了……)竹林午宴死得離奇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我嫌你髒裴澧夜入京探赫連拓母子階下囚宛若卿出征(1)帳中佳人,染了怪症情花之毒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把孩子留下大戰在即除夕子時,儒雅美相慰問裴澧夜,就在裡面!錦繡之死死得離奇帶身孕對戰好貴的清高……錦繡之死死得離奇再次犯病裴澧夜,就在裡面!奉詔入宮,冤家路窄險勝宛若卿血崩主上是誰?祭祀日突變當廚娘也不錯糾兵百萬,發兵御世國完了,玩到自己了死因有異—路遇阿圖奔向她要的幸福(1)他們只會愛你不會感激,拂袖而去赫連圖的病最後一次痛哭紈絝子弟,說書先生千算萬算,算錯一步失手可以無恥,不能無知往事重現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探赫連拓母子千算萬算,算錯一步心有靈犀三朝回門,派人盯着起了疑心(5000+字)內憂外患運籌帷幄助夫篡位牆頭觀花,血染足尖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我們都希望你幸福!②阿圖?熟悉的背影你若再選夫婿……階下囚這是一條不歸路狼煙再起(1)狼煙再起(5)宮中規矩,東宮傳說西陲遇刺殺再忍幾天共同治療兇手是她我想寵他!(2)狼煙再起(2)如何當皇帝你拋下一個多月的孩子……被困迷宮中宛若卿奔喪以殺制殺!裴澧夜,就在裡面!準備婚禮,除夕守夜不去上京了內憂外患奔向她要的幸福(3)即將出口的真相不讓你知道的理由再次犯病
死得離奇燕鳳月死訊風大天寒,兒可穿暖今晚,就在你那裡過夜還是成了敵人傷痕累累信任可以無恥,不能無知越看越像國宴(上)到裴府做客宛若卿的消沉①如何當皇帝盛大婚禮,風光出嫁他體內的雪蠶(下)突擊檢查,及時掩飾男人牀上的話也信?垂簾聽政(準備去南越了……)竹林午宴死得離奇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我嫌你髒裴澧夜入京探赫連拓母子階下囚宛若卿出征(1)帳中佳人,染了怪症情花之毒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把孩子留下大戰在即除夕子時,儒雅美相慰問裴澧夜,就在裡面!錦繡之死死得離奇帶身孕對戰好貴的清高……錦繡之死死得離奇再次犯病裴澧夜,就在裡面!奉詔入宮,冤家路窄險勝宛若卿血崩主上是誰?祭祀日突變當廚娘也不錯糾兵百萬,發兵御世國完了,玩到自己了死因有異—路遇阿圖奔向她要的幸福(1)他們只會愛你不會感激,拂袖而去赫連圖的病最後一次痛哭紈絝子弟,說書先生千算萬算,算錯一步失手可以無恥,不能無知往事重現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探赫連拓母子千算萬算,算錯一步心有靈犀三朝回門,派人盯着起了疑心(5000+字)內憂外患運籌帷幄助夫篡位牆頭觀花,血染足尖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我們都希望你幸福!②阿圖?熟悉的背影你若再選夫婿……階下囚這是一條不歸路狼煙再起(1)狼煙再起(5)宮中規矩,東宮傳說西陲遇刺殺再忍幾天共同治療兇手是她我想寵他!(2)狼煙再起(2)如何當皇帝你拋下一個多月的孩子……被困迷宮中宛若卿奔喪以殺制殺!裴澧夜,就在裡面!準備婚禮,除夕守夜不去上京了內憂外患奔向她要的幸福(3)即將出口的真相不讓你知道的理由再次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