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同消萬古愁

“娘娘,你還選酒?”宛若卿帶着鸚哥走到某處,走了進去,引得鸚哥尖叫。

宛若卿笑道:“今晚沒酒可不行。”

“啊?”

“放心吧,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宛若卿笑着拍拍鸚哥的肩,“今晚啊,我們不醉無歸。”累

鸚哥忍不住叫起來:“又喝醉啊?”

“不止我們兩個。”宛若卿繼續笑,“你說,要踐行怎麼能沒有酒呢?”

“踐行?”鸚哥不明白,“什麼踐行,是誰要走,娘娘你要走,還是讓奴婢走?”

宛若卿搖搖頭:“都不是,挑酒就是了,別那麼囉嗦,待會你就知道了。”

鸚哥這纔開始注意手上宛若卿遞過來的酒,忍不住嚷起來:“娘娘,你怎麼挑這麼好的酒?”

她手上都是年份在三十年以上的酒,葡萄酒,茅臺和汾酒,有幾罈子酒年份在六十年以上。

“哎呀,娘娘太多了,奴婢聽說,喝混酒容易醉,這麼多酒,到時候混一起喝,那不都醉死人了?”鸚哥看看腳下的酒,忍不住有些擔心。

“娘娘就一個,不太多!”宛若卿忍不住挑她的錯,“不過待會喝酒的人多,當然要準備多種口味的,喜歡什麼喝什麼。”

人太多?

鸚哥越發一頭霧水起來:“有幾個人啊?”悶

“怎麼也得五六個人吧。”宛若卿隨口回答,看看自己的戰利品,拍拍手,“差不多了,去找量車子運到荷香別院去吧。”

“荷香別院?”鸚哥一愣。

“難道在昭德殿喝嗎,那邊太多嘴雜,不太好,明兒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話來呢。”

鸚哥越發不解了:“娘娘是要給御世國主……不是,是裴大人了,是要給他踐行嗎?”

“對!”宛若卿點點頭,“算是喝酒的藉口吧。”

鸚哥很快跑了出去,叫了兩個小太監推了車子把酒往北苑送。

等回頭,又見宛若卿對小羽吩咐着什麼,很快小羽便跑了出去。

“娘娘還有什麼安排?”鸚哥跑過來,看看小羽跑出去的方向,“她這是往元和殿去?”

“你別管了,準備鳳輦,陪我去荷香別院吧。”宛若卿不回答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鸚哥不好再問,只得滿心疑問地跟在宛若卿身後。

宛若卿在北苑門口下了鳳輦,和鸚哥小羽一路走進去,剛到荷香別院門口,便聽到有高低不一的聲音傳來,好像有不少人。

鸚哥心中疑惑,平日這荷香別院只住着裴澧夜一人,錦繡偶爾過來一趟,連她都很少來,怎麼今日有這麼多人?

正疑惑,小羽已經叫了起來:“太后娘娘駕到!”

荷香別院內頓時走出四五個人來,齊齊跪下:“參見太后娘娘。”

鸚哥有些發怔,定睛看去,見帶頭的是秦王赫連珏,之後是裴澧夜,韓琦和高勳,心中不由疑團越發重了起來。

剛纔宛若卿是讓小羽去叫的他們?

可也不會這麼快啊。

“想什麼呢,一早我就讓人去叫他們到荷香別院等我了,剛纔我只是讓小羽去問問人都齊了沒。”宛若卿一眼就看穿了鸚哥的心思,忍不住嗔笑地小聲解釋。

隨即,她又擡頭,對一衆人等道:“不用拘禮,都起來吧。”

“謝娘娘千歲!”

“進去吧,酒送到了嗎?”宛若卿深吸了口氣,“我好像已經聞到酒香了。”

“娘娘,酒送到了。”赫連珏趕緊回話。

宛若卿笑道:“今日是朋友聚會,也算家宴,不用拘禮了。”

赫連珏點點頭:“明白了,四嫂。”

“好香啊,我酒癮都犯了呢,大家趕緊進去吧。”宛若卿假裝垂涎欲滴的樣子,第一個邁步走進荷香別院。

到了屋內院子裡,宛若卿先坐下,指指旁邊:“都坐吧,沒椅子自己去屋內拿。”

“是!”在場的都是大臣王爺,大家依次坐了,裴澧夜領着鸚哥和小羽一干人等進屋內搬了幾把椅子出來。

一干人等坐定,宛若卿才道:“今晚坐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我把大家請到這裡而不是昭德殿,一來是希望打擊不要拘禮。平日雖然我們君臣有別,可在心中,我一直都將各位當做我的好朋友。”

“謝娘娘信任。”

宛若卿擺擺手:“你們聽我說完,這是最重要理由,也是理由之一。還有第二點呢,我想介紹同同僚給你們認識,其實你們應該也已經認識了,裴澧夜,以前的事大家都清楚,現在是西涼的徵西節度使兼欽差大臣,以後會幫西涼治理好御世堡的。”

御世國被攻陷以後,前幾日又被改名爲御世堡。

“明日他就要啓程去御世堡,今晚這頓酒,也是爲她踐行的。”宛若卿說完,便已經有些飯菜陸續上來了,她笑道,“我早些時候親自下廚做了一些菜,雖然並非全部都是我做的,不過誠意到了就行了。”

大家趕緊稱謝,乾杯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大家也變得有些隨意起來,一時間觥籌交錯,對菜品也是頻頻點頭稱好,唯獨裴澧夜,一道道菜嘗過,或笑或皺眉,最後只停在其中少數幾道菜上。

“怎麼了,可是不好吃?”宛若卿忍不住發問。

“沒事。”裴澧夜笑笑,只指着桌上幾道菜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這桌上,這幾道菜讓我回味無窮。”

宛若卿見他筷子點處都是自己做的菜,便知他意有所指,當下也不再追問,只是瞭然地笑笑舉杯:“願你一路順風!”

“多謝太后娘娘!”二人舉杯,杯子就這樣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碰撞。

君臣……

呵呵,或者是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了吧?

兩人很有默契地一笑,似乎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然後,擡頭,一飲而盡。

有一種東西,在談笑間似乎泯滅了,大概便叫做“一笑泯恩仇”。

各色酒都上了,每個人挑最喜歡的種類喝。

酒是一種很好與人拉進關係的東西,幾杯下肚,頓時便覺得周圍的人和自己親近得多了,相處起來,自然也就隨意得多了。

宛若卿看着周遭的人,忍不住心中嘆息一聲。

活了兩輩子,見過太多人事物,心態都感覺好像老了很多,可事實上,她今年不過二十三歲,正是大好的年華,不知道爲什麼,被人叫多了“太后娘娘”,頓時就感覺自己已經老到足以做人的祖奶奶了。

“大家都是西涼的股肱大臣,我希望你們以後可以通力合作,輔佐皇上處理政事。”酒過半巡,宛若卿站起身來,“我知道我前些日子因爲先帝的關係,心情不佳,情緒不穩,也做了一些讓大家頭疼的事情。今晚,我藉着這杯酒跟大家保證,這種事情,就到底爲止了,以後都不會再發生了!”

她的話擲地有聲,頓時讓羣情鼓舞起來:“太后娘娘英明!”

宛若卿看着大家的笑臉,笑得越發真誠。

看看天空,今夜星光燦爛。

阿圖,你在天上一定看到了吧,我的身邊,有這麼多人關心我,希望我幸福,我過得很好,再也不會讓你操心了。

今夜,就讓我醉最後一次,讓我任性最後一次。

因爲喝醉了,才能見到你。

你的氣味的淡去,你的身影在消去,你的痕跡被一點點地抹掉。

我害怕,終有一天,我會再也不記得你。

“咕咚”一口,將酒吞入腹中,韓琦和高勳已經拼上了酒。

有了上次的經驗,鸚哥不敢貪杯,只是稍稍抿了兩口酒,便和小羽等人守在一旁,等大家酒足飯飽了好安排善後的事宜。

這一次,大家喝得很盡興。

雖然是和太后喝酒,雖然是在皇宮裡,大家總算並沒有太拘謹,都有些微醺,讓人扶着回府去了。

院子裡只留下裴澧夜和宛若卿了,作爲“東道主”自然是最後走,而荷香別院的“主人”如今是裴澧夜,所以兩人自然而然就被留到了最後。

“太后娘娘,你醉了。”裴澧夜看着宛若卿微眯的眼,忍不住笑道,“你真的撐得住嗎?”

宛若卿忍不住嗔怒:“你小瞧我,我絕對不會讓你笑話我的!”

“那就好。”裴澧夜笑起來,對鸚哥道,“人都走了,扶太后娘娘回去吧。”

“是!”鸚哥過來扶宛若卿,卻被她推開:“等等,我有話要對她說。”

裴澧夜有些錯愕,擡頭看着她:“我?”

“嗯!”宛若卿點點頭,“我想你對泡花茶的那個人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以後她跟着你,不用再回到我身邊了!”

裴澧夜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我知道,我會傳達到的!”

宛若卿這才點點頭,接受了鸚哥和小羽的攙扶,腳步有些虛浮地往鳳輦而去。

“明早……”後面忽然傳來聲音,“你會個我送行嗎?”

宛若卿愣了一下,想了想:“如果酒來得及醒的話……”

“我明白!”裴澧夜點點頭,看着她的背影。

她的話,他明白。

不光是今夜的酒,還有很多不可名狀的東西。

他早已不再奢望他們之間還能有些什麼,只希望她能從現在這種狀態中走出來,只要看着她幸福,他也就幸福了。

宛若卿斜躺在鳳輦上被擡回昭德殿,鸚哥將她扶上了牀,她卻依然拉着她的手不放:“今夜就陪我一起睡吧,我想跟你說說話。”

上一次她們主僕喝酒,就光聽鸚哥一個人說心裡話了,她的心裡話,也該找個人來說說的。

“這……”鸚哥有些猶豫,“這是太后娘娘的牀。”

宛若卿笑起來:“你又不是沒睡過。”

鸚哥這才點頭:“是!”

兩個人平躺在牀上,宛若卿雙眼望着天花板,緩緩地道:“鸚哥,這段日子以來,幸虧有你不離不棄。”

“爲太后娘娘,奴婢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不要謙卑了。”宛若卿搖搖頭,“不是所有侍女對主人都有這份真心的,自從錦繡離開我以後,我看着你,就好像多了一個親姐妹,那種感覺,並不是一句我是主你是僕能夠概括的。”

鸚哥趕緊道:“奴婢是奴婢,怎麼能和娘娘當姐妹。”

“我就是不喜歡你這份謙卑。”宛若卿嘆口氣,也知道無法改變了,“改日你要是出嫁了,我一定要把你當做親妹妹一樣嫁出去。”

鸚哥脫口道:“我聽錦繡姐姐說,娘娘雖然嘴上不承認,可是其實很喜歡成人之美。”

宛若卿笑笑,也不否認:“自己無法得到的東西,看到別人得到了,也不失爲是一種幸福啊。”

“娘娘就是宅心仁厚。”

宛若卿搖搖頭:“可能是我有變態的嗜好呢?”

“娘娘會說笑了,說明心情真的好了很多。”鸚哥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宛若卿的笑意消失了一陣,隨即重重一嘆:“若我再讓自己沉淪下去,怕你們這些人都跟着難受。爲了我一個人,這麼多人跟我難受,我仔細想了一個晚上,這也是我的福氣啊,就算爲了你們,我也必須振作不是?”

“娘娘能這麼想就最好了,那是西涼的福氣。”

“是不是西涼的福氣我不知道,鸚哥,其實我有些害怕。”

“娘娘怕什麼呢?”鸚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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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嘆口氣:“害怕我終有一天,會忘了阿圖。”

鸚哥越發迷糊起來:“娘娘和先帝伉儷情深,娘娘此生都不會忘記先帝的,怎麼會忘呢?”

“我看着他存在過的痕跡在一點一滴地消失,我就會害怕,這樣一個人,就這樣消失掉了,而他的痕跡,也終將慢慢消失殆盡,就連心裡的痕跡,也終有一天會消失。”

鸚哥想了想:“其實我不是很明白娘娘的意思,可是一個人即使離開了我們,我們也不會完全忘記他啊,比如我小時候最小的弟弟死了,當時我哭得肝腸寸斷的,現在雖然不哭了,可是有時候還是會想起他。慢慢長大了,我就會知道,有些人,在我們的心中,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的。但是有時候,爲了身邊的人,爲了不讓他們擔心,我們會把這些人,放在心中最深的位置,這個位置,永遠不會消失掉。”

宛若卿聽着鸚哥的話,怔怔地出神,良久,她才嘆一聲:“謝謝你,鸚哥!”

“娘娘是好人,定是想讓錦繡姐姐在裴大人身邊心無旁騖,才故意跟他說那些話的吧?”鸚哥忽然問。

宛若卿不語,當時默認。

“我娘從小告訴我,好人會有好報的,娘娘,你看你身邊這麼多人幫你,還有皇上,皇上他那麼可愛孝順,這是娘娘的福報,娘娘應該更快樂纔是。”

“你有個很好的孃親。”宛若卿點點頭。

鸚哥笑道:“我還聽娘說,人是有輪迴的,這一輩子的福報,會帶到下輩子去。所以奴婢就想,娘娘這輩子人這麼好,下輩子,一定會和先帝相親相愛,白頭偕老的。”“下輩子……”宛若卿喃喃念着這三個字,思緒彷彿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是啊,人若有點希望,總是好的。

人這輩子,活在世上,總有太多牽掛。

上一輩子的陰影,讓她在這一世已經不願意再與人多做近距離的接觸,不願意有太多牽掛,可到了現在,似乎一切並不能如她所願。

然而她現在,感覺從未有過的祥和安寧,那是她上一世從未有過的。

這樣活着,似乎也很好,有那麼多人的關心和愛護。

這一夜,宛若卿睡得很好,一直到早晨第一束陽光照進昭德殿的臥室,光亮的刺激,讓宛若卿睜開了眼。

身邊的鸚哥早就穿戴整齊站在牀頭,見到她醒來,趕緊遞上早就準備好的水:“娘娘,口渴嗎?”

宛若卿嗔道:“昨晚我又沒喝醉。”

“是呢,昨晚娘娘喝的酒,可比上次多多了。”鸚哥有些不解。

宛若卿笑起來,事實上,醉與不醉,只在於飲者的心,而不在於酒本身。

她想放任自己醉去,身體本能反應便醉了,她不想讓自己醉,便能讓自己的酒量一下提升很多。

“也許將來你會明白的。”宛若卿說完這句想了想,“你還是永遠都不要明白的好。”

若是明白了,必定是要經歷不少煩心事才行,她希望她的丫頭永遠都不要有什麼煩惱,永遠開開心心就好。

鸚哥有些似懂非懂,不過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娘娘要去送裴大人嗎?”

宛若卿想了想,點點頭:“可知道他何時出發?”

“昨夜離開的時候,裴大人跟奴婢偷偷說了一句,他說他午時之前不會走。”

不會走……

那就是要等她嘍?

宛若卿笑笑:“他倒是個有心人,知道告訴你。”

“娘娘是怪他嗎?”

宛若卿搖搖頭:“他只說了他的希望而已,又沒有強迫我做什麼,爲什麼要怪他?是個人,都會有些希望的。”

有希望,纔有活下去的動力不是嗎?

“讓人準備鳳輦吧,上次進貢的葡萄汁和葡萄乾帶上一些,給人踐行也不能什麼都不帶。”西涼盛產葡萄,給他路上帶着當零嘴也不錯。

“奴婢早就備下了。”鸚哥小心翼翼地看她臉色,加了一句,“錦繡姐姐喜歡吃嘛。”

宛若卿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淡笑道:“送給他了,他喜歡給誰吃就給誰吃,我管不着。”

鸚哥幫宛若卿梳洗完畢,還沒過辰時,時間還早,宛若卿便坐了鳳輦往荷香別院而去。

一路上小徑都被人打掃得格外乾淨,清晨的空氣也格外好,宛若卿心情也變得暢快起來。

她告訴自己,昨晚是任性的最後一晚,從那以後,她便是西涼的太后,要負起她應該負起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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