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澧夜,就在裡面!

“我從未想過,居然就花了這麼短的時間,攻到了御世國的京都。”宛若卿率大軍,就在御世國京都城下。

擡頭仰望,這是曾經御世堡的總部,城牆高可入雲,可攻可守。

傳說裡面機關重重,每入一步,都艱難。

宛若卿叫陣:“裴澧夜,出來投降吧,祭奠我夫君在天之靈!”

沒想到,半晌,城頭上居然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身影宛若卿再熟悉不過了——常非晚,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這個女人,勾。引我的丈夫,不知廉恥,還好意思前來叫陣?”她惡毒地罵着,“爲你夫君報仇,你那夫君綠帽子都戴了這麼多年,她死了,你不是正好高興,這一次,是想來和我們皇上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吧?宛若卿,你做夢!”

她好像一點都不驚訝西涼太后就是宛若卿,那些罵人的話,似乎也在心中醞釀了很久。

還好景言反應極快:“哪裡來的瘋婆子,御世國沒人了麼,居然讓一個女瘋子跑來城頭叫囂?”

西涼軍全體哈哈大笑,都紛紛議論:“宛若卿是誰,我們聽都沒聽過呢?”

“是啊是啊,這女人肯定是瘋子,見到女人都以爲是她的敵人。”

……

“宛若卿,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今天來攻城,不需要皇上出面,這是我們兩個女人的戰爭!”常非晚還在罵。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這女人是不是真的瘋了?

打仗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是她挑大樑的?

難道裴澧夜也瘋了?

不然就是常家父女挾持了他,所以纔會輪到自己上陣打仗的地步?

可是常家父女難道也瘋了?

挾持裴澧夜也不挑個時候,他們該不會真的傻到以爲沒了裴澧夜,他們就能打勝仗了吧?

這御世國,沒有裴澧夜,根本激不起將士們的鬥志,更別說打什麼勝仗了。

一個光會潑婦罵街的女人,能帶兵打仗?

這是兩國之間的戰爭,她常非晚居然可以歸結爲兩個女人的戰爭,而且當着這麼多兩國士兵說這樣的話,她就不怕影響將士們的士氣?

他們都是爲國家打仗的,現在居然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戰爭的棋子,他們心裡會爽嗎?

宛若卿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居然把這戰場當她家後院妻妾爭鬥呢,你們說她不是瘋了是什麼?”

西涼軍士兵都大笑起來,宛若卿振臂高呼:“御世國已經沒人了,我們打進去,打他們個落花流水!”

“打!”

“打他們個落花流水!”

“打!”

西涼軍大叫。

“攻城!”宛若卿揮動手中的長鞭,在長空中甩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攻城,攻城!”西涼軍大叫,很快有人拿來了投石機,天梯。猛烈的攻城氣勢,常非晚揮手叫來:“給我頂住,給我頂住!”

西涼軍氣勢如虹,宛若卿利用古代有限的資源,設計製作了投石機,製作了炸藥包,手雷。御世國若是在裴澧夜的指揮下,或者還有勝算,可如今,在常非晚手中,哪有什麼勝算?

看她揮舞旌旗,連基本的排兵佈陣都不知道,只知道西涼軍攻到哪兒,就讓他們的士兵去堵截,完全沒有章法,被西涼軍牽着鼻子走。

“這個女人根本不會打仗。”景言也看出門道了。

“纔看出來啊?”宛若卿冷笑一聲,“常年讀慣聖賢書的人,讓她帶兵打仗,你覺得能行嗎?”

景言皺了一下眉頭:“奇怪了,這御世國難道真沒男人了,怎麼讓個女人來打仗?”

“滾,我不也是女人?”宛若卿瞪他一眼。

這仗打得太沒懸念了,兩名重要的指揮官居然在攻打的城池前面談笑風生。

“你是比男人還厲害的女人,不能算!”景言笑道,“常非晚可是女人中的女人呢……”

“你看上她了?”

景言冷笑:“水做的女人,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呢……”

“泔水做的吧?”宛若卿大笑,“我覺得是竹子做的纔對吧?我覺得她恨不得她的骨頭都是竹子做的呢,可惜啊,竹子的高風亮節沒學會,淨學着怎麼害人了!”

他們兩個人說得十分大聲,用內力傳出去,讓城樓上的常非晚聽得清清楚楚。

常非晚哪還有心思打仗啊,手中的戰旗都揮得亂了,光豎起耳朵聽他們聊天了。

“要說女人愛八卦呢,這種打仗的要緊關頭,那女人居然光想着聽我們聊天,連打仗都忘記了!”宛若卿說完這一句,忽地擡頭看向常非晚看去。

常非晚被她凌冽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隨即又瞪了回去:“哼!”

“哈哈哈……”宛若卿和景言相視而笑,“看來我們快贏了。”

常非晚嚇一跳,趕緊看戰場,卻發現整個戰場形勢一邊倒,西涼軍早就已經把整個戰場形勢控制住了。

她雖然不懂打仗,可這戰場形勢太明顯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頂住,給我頂住啊!”她跺腳大叫

宛若卿笑起來,看着她:“常非晚,常夫人,打仗,光靠跺腳是沒有用的!”

一個御世堡,原本是個萬夫莫開的關卡,卻被這個女人打了一場這樣的爛仗,真是把御世堡當年設計者的臉都給丟光了。

只是宛若卿依然還是不大明白,裴澧夜到底幹什麼去了?

說真的,剛纔說他被挾持了只是想着好玩罷了,這世上,又有誰能真挾持得了他啊?

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難道他真的不要這御世堡了?

那可是他半輩子的心血呢。

“太后娘娘,景將軍,攻開城門了!”很快有人來報。

宛若卿趕緊下令:“先讓小隊人馬進去探探虛實,記住,要小心些,御世堡內機關重重,不是個簡單能讓人進去出來的地方!”

“是!”

景言有些不放心:“你說,這麼快就打開了御世堡的城門,會不會有詐啊?”

宛若卿抿一下嘴:“還真得當心一些,和裴澧夜打仗,得處處小心。”

不出半天,又有人來報:“太后娘娘,景將軍,先鋒隊已經攻入城中,除卻城內守軍,沒有遇到任何機關!”

“什麼?”宛若卿皺一下眉頭,“什麼機關都沒有?”

“太后娘娘。”傳令兵又道,“後續將士們已經攻到皇宮門口了,他們來請示太后娘娘,我們是要攻進去嗎?”

已經到皇宮門口了?

那裴澧夜,可在皇宮之內嗎?

“讓他們包圍皇宮,我隨後親自去。”

“是!”

宛若卿看一眼景言:“你在外面守着,我親自去一趟,這件事,由我而起,自然應該由我來了結。”

景言點點頭:“那你小心些,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你對付這個女人吧!”宛若卿指指城牆上的常非晚,“差不多了,咱們的兄弟們都攻上去了,她身邊沒幾個人了!”

“好吧!”景言瞭然地點點頭,“這麼多年的公案,也該你親自去了結。”

宛若卿拍拍他的肩:“我走了!”

宛若卿一夾馬肚子,衝入城去。

“你們,保護太后娘娘!”景言對宛若卿身邊的精衛揮揮手。

“是!”

宛若卿策馬入城,西陲的御世堡,她還是第一次進。

曾經,她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這裡,以御世國皇后的身份。

而如今,她卻以他國太后的身份,攻入這裡。

想想真是好笑,歷史輪迴,好像命中註定要讓她到這御世堡來。

果然一路都沒有遇到任何機關,宛若卿帶着一隊精衛直接就衝動了皇宮門口。

什麼叫近鄉情更怯?

宛若卿忽然有些理解了,到了這皇宮門口,她居然躊躇不前了。

“太后娘娘,咱們直接攻進去嗎?”有人來問。

宛若卿抿一下嘴,深吸口氣:“進,一定得進!”

裴澧夜,他在裡面,他一定在裡面!

她有很強烈的預感,只是,爲什麼,她的腳步居然在這裡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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