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秘境要下去看了才能知道,但現在先要把村裡的事處理好。
村子不大,從頭到尾也就百來戶人家。林凡幾人說話的功夫,快的人已經拎着桶舉着盆回來了。有人推着獨輪車來,也有小孩捧着大碗,主打一個絕不空手。
大壯娘也帶着兒女拎着家裡所有能裝水的木桶,木盆站在院門邊安靜地等着。
當家的鐵牛早就嚇破了膽,躲在屋裡不出來。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丹丸也失去了蹤影,不知是被誰撿去了。
村長點完人頭,林凡讓所有人把蓄水的器皿集中放在一起,人退到一邊去。
“這是做什麼?不是求雨嗎?”人羣中有人嘀咕。
“你們咋那麼多事兒呢?”村長急了,轉身嚷嚷,“仙人說什麼就聽着,少叭叭!”
“就是,別害我們!”
“我們可沒說啊,仙人明鑑!”
不少人忙不迭地撇清責任。
林凡此時卻管不上這些,手裡捏着法訣,閉眼感應水源。
沈修遠等人自動爲她護法,以防突發狀況。
神識展開,五里之遙近在咫尺,只是林凡的水系操控力遠遠趕不上她的神識,等了一會兒纔到。
這麼遠距離的調動水源對練氣期來說,根本做不到。但林凡有強大的神識和深厚的靈力,還有精準的操控力託底,根本不怕。她這就純屬藝高人膽大,換了真正的練氣水靈根來,怕是要被逼得自閉了。
她調動河裡的水氣升騰聚集的時候,衆人都不住地好奇地望着天。
既沒有烏雲壓頂,也沒有風。
杜星宇都耐不住性子低聲問沈修遠了。“師兄,是不是……”
“不行”兩個字沒說出口,但大家都明白是這個意思。
金童在他們身後焦急得不行,頭轉得都快成撥浪鼓了。
“不怕,”鬱斯年隔着林凡看向杜星宇,“我這裡還有些冰,若是不行,就拿冰出來給他們化水。”
鬱斯年沒說那冰是千年寒冰,他專門找來爲自己的陣盤準備的,來之不易。
他沒說,但沈修遠和杜星宇都猜到那冰不凡了。
“林師妹可以的。”穆靖靖壓根沒有懷疑過林凡,梗着脖子看鬱斯年。
“是是,我的錯。”鬱斯年執扇行禮,眼看着穆靖靖的拳頭放鬆了,心裡也鬆了口氣。
“來了來了!”金童手舞足蹈地指着遠方的天空。
只見一條細長的水蛇自空中劃過,往他們的方向而來。
衆人仰頭去看,沒發現林凡也睜開了眼。
“不是雨啊,難怪。”杜星宇笑了起來。
林凡兩指一招,水蛇俯衝下來,精準地落入空地上的器皿中。一個桶滿了,轉入另一個盆,看起來慢,但其實很快,沒多久,場中半數器皿都被裝滿了。
下雨?那多浪費啊!當然是直接用水管噴裝最省啊。
她計算好流量,提前切斷水源。水蛇消失,所有器皿都裝得七八成滿。
“好了。”沈修遠站出來說話,“這些水,你們先拿回去,緊着吃喝必要,用三五天應該不是問題。切記不可浪費,在異狀消失前,我們都會在此調查,勿要恐慌。”
“是是是。”村長也許久沒見過這麼澄清的水了,揮手招呼後面的村人,“趕緊,自家的物事都抱回去,小心着點兒。就吃飯喝水,洗漱就先別講究了。”
衆人蜂涌上前,很快廣場就空了。
儘管再小心,地上還是留下不少溼痕。沒等村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溼痕便變淺消失了。
“嘶……”杜星宇俯身摸去,手指上的泥灰都沒有半分溼氣。他擡眼看天,“奇怪了,今天日頭也不猛啊,怎麼幹的這麼快?”
沈修遠和鬱斯年也蹲下去看,只有林凡雙手環胸地看向遠處植物。
田裡早就乾涸了,只有一些看起來頗有年份的大樹還立着,只是樹葉也都落光了,只剩乾枯的枝丫。
乾旱的因素有很多,排除非自然狀況,只說自然原因的話,一般都是氣溫過高,導致蒸發量增大,降水減少,產生的極端氣候現象。
比如蘭星,因爲全球氣候變暖,連瑣發生了很多氣候災害。H國西北地區就因爲氣候乾燥,降雨少,近年來乾旱頻發。
但就林凡現場看,此處雖然乾燥,但氣溫沒有高到過量蒸發的程度。
“此地地形平坦,地勢不高,也不復雜,不存在雨水無法順流而下的情況。”穆靖靖道。
“是啊。”沈修遠站起身,往四處都走了幾步,“這大旱,古怪得很,我們去村長家問問,可能另有蹊蹺。”
幾人往村長家走,林凡若有所思地墜在最後。
她知道的比其他人要多一些。乾旱還有其他原因。
比如下雨需要大氣氣壓氣旋擾動雨雲,若是沒有氣流系統擾動雲層,天上哪怕積了再多雨雲,也是不可能落下來的。
還有一種,是山脈或其他特殊地形誘發的局部地表下沉,導致氣流會形成乾燥氣候帶,也會導致乾旱。這一點,跟他們在河裡發現的東西可能有些聯繫。
再有就是一些人爲因素,但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世界,應該不可能……
“林凡?”杜星宇一回頭,就看到林凡一個人落他們老遠,忙喊她,“你想什麼呢?”
林凡的知識都是離開蘭星前死記硬背的大百科,出處沒辦法說清楚,自然也不好張口就來。
“師妹是不是累了?”穆靖靖關心地問。
“對對對,師姐是不是累了?”金童也想起來關心了,“要不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沈修遠也回過頭:“是我沒注意,師妹……”
“沒的事。”她忙上前兩步,跟上衆人。“我就是在想,若真是天氣原因,這樣程度的乾旱,必然不可能突如其來,在此之前,應該有跡可循纔對。比方說早幾個月,莊稼就有供水不足的跡象,只是沒有那麼嚴重,所以纔沒引起這些莊稼人的注意。”
沈修遠,杜星宇和穆靖靖都是世家子弟,根本不懂什麼農務。
鬱斯年倒是底層出身,但也沒接觸過這些。金童更不用說了,對作物的認知都是從菜農的筐裡開始的。
不過不懂歸不懂,基本道理還是能想明白的。
“民間有一種說法,”杜星宇道。“大旱前必有大震,就是所謂的跡象吧?”
“對。”林凡趁機把地表下沉會引起大旱的道理簡化地說了一遍,“所以不管什麼原因,哪怕是妖魔鬼怪,也肯定有異象的,不可能什麼都好好的,突然從某一天開始,就突然旱了。”
“明白了。”鬱斯年點頭,“待會兒問村長的時候,重點問那些與衆不同的事。”
“我家師姐真厲害!”金童笑眯眯地拍着小馬屁。
“你要是多看書,你也可以。”林凡總要爲自己的知道找一個藉口,正好她的好學全宗皆知。
金童縮着脖子不吭聲了。
她要是愛好學習,怎麼會在這兒呢。
新文小黑屋了。
我早有預料,寫的是麼麼。
嗯,兩人情感拉扯,描寫了這一段。
我感覺不顏色,也不露骨,但是肯定是有些動作的。封了
買了個臨時會員,把標紅的a昧,嘴,吻,胸口都改了,沒感嘆號了,還不放我出來……
這東西有時候真矯枉過正,但是又沒辦法。
罷了,能出來就行了,別想那麼多了。
前幾天我還想着榻戲呢,還是省省事,別給自己找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