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見過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過賢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宋徽宗微微一笑,便讓衆人悉數免禮平身,又叮囑今日只是微服私訪,並非正事。即便宋徽宗如此說,也沒有人當真,依然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舉。
“你便是高寵?”
高寵一愣,連忙回道:“回稟皇,正是草民!”
“很好!”宋徽宗下打量起高寵,見他虎背熊腰,頗有昔日十三弟之風,也是可造之材,甚是讚賞,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夫人,微笑道:“你便是高寵之母?”
“民婦正是!”老夫人心裡一驚,連忙回道。
宋徽宗笑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禮!”
“妾身多謝老夫人照顧構兒!”韋氏接話,直接向老夫人道謝。因爲她是女子,更容易說這些話。哪怕她是賢妃,韋氏依然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折煞民婦!”老夫人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去說,急急忙忙地說道:“娘娘不必言謝,要是真的道謝理應是民婦。若非郡王厚愛,將犬子、老身帶入府內,只怕我們母子依然住在茅草屋,食不果腹的日子。”
韋氏見老夫人也是性情人,微微一笑說了兩聲便停下來了。因爲他們二人此次來的目的是其他,這些也不過是順帶一提便是。只是趙構一直都不願意接話,這讓宋徽宗有些無奈:“這小子還真沉得住氣,也不來問問朕來此作甚!”
“父皇微服出巡,來到孩兒府,想必不是問候兩聲吧!”趙構奚落地看着宋徽宗,作爲人子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父親的小心思,一直不願意接話,應該也是猜到了一些,卻無法求證。
趙構看見趙佶望着自己,他這才無奈的接下來。說實話,宋徽宗這點小心思還真的逃不過趙構的眼睛。
“當然有事!”宋徽宗見趙構終於問了出來,理直氣壯地說道:“朕的兒媳婦呢?她們在哪裡?速速讓她們來見朕!正好你母親也想看看,儘快去喊來!”
趙構見宋徽宗心急如焚的模樣,反觀母親卻是一臉的平靜,依然和藹可親,暗暗地悱惻一聲:“明明是自己想見,說什麼母親!”
趙構毫不留情的鄙夷落在衆人的眼裡嚇了一跳,宋徽宗也看見了。不過他沒有心思管這個,今天他來郡王府是爲了看自己兒媳婦的。再說了,趙似都知道趙構的事情,他焉能不知。
正因如此,宋徽宗不偏不倚的掐準時間,親自門來看看自己的兒媳婦到底是什麼樣的。他之前聽過趙似提及過,說是一人美麗動人,另外一人端莊賢淑,兩種不同性格的女子。
如果不是爲了看兒媳婦,趙佶纔不會微服出巡。若非趙構不聽他的旨意,明明過年屢次傳召都不願意聽從,要不是打馬虎眼,總之是以各種藉口推脫。若非如此,趙佶又豈會來此。
趙構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父皇,仍然命人將邢秉懿、王詩詩喊來。
片刻後,王詩詩、邢秉懿在老夫人的帶領下,來到前堂,微微施禮,然後便傻愣着看着。她們也沒想到來到府作客之人居然會是皇、韋賢妃,也是趙構的親生父母。
邢秉懿自幼生在官宦之家,對於這些還算是有些底氣了。只不過今日見得人居然是皇,那可是一輩子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在這天實現了;王詩詩自幼受到家教,總算沒有失禮。
宋徽宗像是欣賞動物似的,下打量起邢秉懿,見她舉手投足之間端莊賢惠,又不失落落大方,仍不住讚賞地點點頭,這個兒媳婦他認可了。趙構身份不一樣,唯有端莊之人才配趙構,足以擔任王后之位。
雖然趙構尚未封王,不過加冠之禮已成,那便板釘事實,必定是王爺,絕對沒有任何意外。
“你便是邢秉懿?”
“回稟皇,民女正是!”邢秉懿不卑不亢的回道。
宋徽宗看了一眼身旁的韋氏,見她也是一臉的滿意,悄悄地問道:“如何?”
“不錯!”
韋氏言簡意賅地點點頭,她沒有反駁。邢秉懿足以擔當王后之銜,最重要的是她是女子,一眼便看穿了邢秉懿的情況,尤其是臀部渾圓且豐滿,這是生兒子最好的特徵,韋氏沒有理由反對。
邢秉懿見韋氏面帶微笑地看着自己,她心裡一緊,臉又紅了。因爲她看見韋氏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還有自己的私密地方掃視,這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如何受得了,嬌羞不已。
接着,宋徽宗又看了一眼低着頭的王詩詩,沒有看見她的容貌。不過從她的言行舉止,便知道此人小鳥依人;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更加苗條,柳葉的腰肢,沒有任何的贅肉,當真是人間尤物。
不用猜此人容貌定然美豔動人,豔壓羣芳。直到王詩詩擡起頭,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即便是宋徽宗那一刻也被震撼了,後宮佳麗三千人,無一例外都是絕色女子,在王詩詩面前猶如皓月與星光,不在一個級別。
王詩詩的美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楚楚動人的神態,一舉一動帶着魅惑,這讓宋徽宗都覺得她稱得一代美人。既然身爲皇,宋徽宗的抵抗力還是不錯的,他早已過了衝動的年紀,女子早已看多了,很快便回過神來。
“當真是一代佳人也!”宋徽宗忍不住讚歎一聲,“你便是王詩詩?”
“回稟皇,正是民女!”王詩詩被宋徽宗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她討厭任何人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若非知道眼前之人是皇,又是趙構的父皇,怕是王詩詩早已失去了耐性直接轉身離開了。
韋氏也被王詩詩的容貌震撼了,她沒想到王詩詩居然如此之美。之前她聽到趙構說過,卻沒有說仔細。今日一見,當真是難得的美人。不過她的目光很是毒辣,再說了王詩詩的身材更顯苗條,相之下王詩詩的身材是豐滿,她注重的是能否傳宗接代,美與不美都無關緊要。
正因如此,王詩詩在韋氏心位置沒有邢秉懿的重。但是她也是趙構的愛妾,韋氏還是微笑的點點頭,沒有任何的話。若是其他人或許是因爲嫉妒,而韋氏不會,她只是有些失望,因爲王詩詩在她心裡是難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