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看着湖中的慘狀,不禁說到:“你說這劍神跟火域是不是有點兒小家子氣,就不能把神劍多拿出幾把,或者那名額多給幾個也行,我也就不用冒死去第三層了”。
不僅是我,他身後的那幾人也是一臉黑線,神劍,多給幾把?神劍那可是比天人境強者還稀有,你以爲神劍是隨便一個鐵匠就可以造出來的?
而且想進入火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執事更是難上加難,必須通過品行,修煉天賦等一系列的考驗,能進入火域的,無一不是品行極佳的修煉天才。
雲飛和樑煙嵐更是一臉黑線,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倆肯定會把劉剛罵個狗血淋頭,如果劉剛知道雲飛和樑煙嵐的身份,他肯定不會這麼說。
將這湖泊的危險告知了劉剛等幾人,接下來我們又集體陷入了沉思,我們並不能像天人境強者那樣瞬移或者飛過去,只有從湖面走過去。
雖然我可以御風而行,但是並不能飛得很高,目前最該也只能飛數十米,但是這個高度依然會被從水中衝出去的兇獸擊落。
正當我們躊躇難斷時,林中再次傳來人聲,在我們的目光中,又是一隊人走了出來。共有十人,其中一男一女像是領頭之人,其它人簇擁着他倆。
劉剛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的來歷,陰沉着臉說道:“是步搖宗與碧蓮宗的人,真沒想到他們也來這兒了”。
這步搖宗與碧蓮宗我倒是略有耳聞,他們分別是天元大陸排第五與第六的的宗派,本身實力並不是天元大陸最強的實力,但是這兩個宗派世代聯姻,結合起來的實力甚至趕超排名第三的宗派。
不過這兩個宗派的聲譽並不太好,有傳言說他們在暗中培育着衆多的山匪,來幫助他們去完成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也僅僅是傳言而已,無人能百分之百確信。
劉剛繼續向我介紹道:“那男子叫杜汶澤,是步搖宗的宗主之子,至於那個女的,便是碧蓮宗的大小姐,名叫何韻詩,是杜汶澤的姘頭,我看到這種人就噁心”。
不僅是劉剛,我面對這兩人也生不出一絲好感,何韻詩濃妝豔抹的樣子,像極了被蒼蠅吸食已久的老黃瓜。
而那杜汶澤看着不過一米七的身高,一臉猥瑣的樣子像極了讓人厭煩的蒼蠅,猥瑣的身形,再配上他不斷給何韻詩獻媚,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市井流氓。
那幾人也向我們這邊走來,當杜汶澤看到樑煙嵐時,不由心神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淫光,心中暗歎在林中還能碰見這樣的絕色女子。
杜汶澤的眼神被何韻詩看到了眼裡,不待我們做任何反應,她斜眼瞟了我們一眼,鄙夷地說道:“哎吆,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就憑這羣山野莽夫還想進入第三層,也不看看自己那身行頭,兇手見了都懶得下嘴”。
雖然何韻詩並沒有指名道姓地說,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她再說誰,如此不分青紅皁白藐視衆人的態度,瞬間將我們所有人激怒。
就在劉剛等人拔劍時,樑煙嵐的直接破口大罵起來:“說什麼呢,你個老女人,打扮得像個青樓妖女,兇獸看了你都嫌反胃”。
正要發作的我們,皆被樑煙嵐的話震得一動不動,怔怔地看着她,這火爆的脾氣以及不留口德的叫罵,實在太突然了。
何韻詩也是被罵的愣住,待反應過來自己被罵時,濃妝豔抹的臉變得扭曲起來,顯然是被那聲老女人刺激到了。
杜汶澤看到自己的姘頭被罵,立馬站出來替她出風頭,手指着樑煙嵐,剛開口罵到:“臭**...”。
聽到自己被侮辱,樑煙嵐的暴脾氣可不慣着他,直接罵了回去:“矮就不要站出來,罵人就要站直了,這種貨色你都當成寶,可真一點兒都不挑食,你還真是比禽獸還禽獸”。因爲杜汶澤很矮,看起來就像沒有直起腰。
被聽到罵自己矮,杜汶澤差點兒被氣炸,矮一直是他的一塊心頭病,甚至很多女子遠遠高過他。他被樑煙嵐嗆得一時不知如何言語,面目變得猙獰,顫抖着手指說道:“你...你...”。
樑煙嵐顯然沒有罵過癮,再次譏諷他:“你什麼你,自己站出來找罵,還覺得理直氣壯,你的腦子是受到身高的限制了嗎?還是說送給那老女人熬養顏湯喝了”
我們一衆人皆是一臉憋笑,跟樑煙嵐接觸了這麼久,竟都不知道她罵起人來這麼犀利,字字直戳人痛點。
就在所有人極力壓抑笑意時,只聽一聲“噗嗤”,終是有人沒忍住笑,只不過那人卻是他們一夥的人。
那人意識到自己失態,臉色變得驚恐起來,杜汶澤應聲回首,猥瑣的臉龐此時變得無比猙獰,就在他剛要問罪時,劉剛也終是忍不住笑意。
劉剛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一瞬間,所有人再也壓抑不住笑意,開始肆無忌憚地捧腹大笑,原本靜謐的湖泊變得吵雜起來。
劉剛一邊極力壓制着笑意,一邊對樑煙嵐說道:“煙嵐妹子,我原以爲你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沒想到竟然如此烈,可惜你是女的,不然我定要和你結拜兄弟”。
自那件事後,樑煙嵐就一直安安靜靜地跟在我身後,讓劉剛以爲她就是嬌生慣養的女子,沒想到着極大的反差,正和劉剛的胃口。
即使是處事不驚的我,也因這犀利的言語,笑得直不起腰,扶着雲飛的肩膀,笑出了眼淚。
看着劍拔弩張的對反,我擦去眼淚,將樑煙嵐護在身後,同時忍不住打趣道:“煙嵐,你這罵人怎麼能一直咬着人家的短處不放,你不能光看到人家矮,你還得看看人家的長處,比如...”。
然後我停頓了片刻,假意上下不停的打量杜汶澤,然後一臉失望地說:“算了,你還是繼續說他矮吧”。
瞬間衆人再次爆笑而起,杜汶澤也忘了去問責那位手下,大叫着手下的人:“你們,給我殺了他!一個不留”。
所有人都停止了大笑,與我一起,齊齊將樑煙嵐護在身後,瞬間雙方變得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這時那夥人中一個看起來修爲最強的人,凝眉看着我們,雙方實力相當,斷定一時難分勝負,便提醒杜汶澤:“公子,這夥人看起來也不簡單,我們不能在這裡損失實力,不如先忍一忍,等見到副宗主時,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聽到這人這麼說,杜汶澤猙獰的面孔緩和許多,看來是非常信任此人,轉頭對我們放下狠話:“先留你們一條賤命,待會兒會讓你們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
劉剛見此人竟然嚇唬自己,不由的怒道:“別待會兒,有本事你現在就跳起來打我啊”。不怕獅子咬,就怕豺狼在背後偷襲。
然而這次杜汶澤再也沒有發作,只是惡狠狠看着我們一眼,轉過身去看被血水染紅的湖面,思量了片刻,對剛纔那不小心笑出聲的人命令道:“何望,你去探探路”。
那名爲何望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湖面,漂浮着的兇獸屍體,散發濃厚的血腥味,不用探路便知此湖萬分兇險。
見何望遲遲不動身,杜汶澤不好深的提醒他:“如果你不去,你就離開步搖宗,不過你可要想好,你妹妹的病...”。
杜汶澤的聲音很大,我們也可以聽得清楚,只是三言兩語,我們便知道這男子是揹負着什麼,他被杜汶澤抓住了軟肋。
在經過一番糾結後,何望終是下定決心,視死如歸般走向湖邊,他亦是將湖水凍結,然後慢慢向湖中心走去。
我看着何望視死如歸的背影,再看了眼一臉看好戲的杜汶澤,低頭對雲飛說道:“準備好救人”。
雲飛一臉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爲何要救一個敵人,但是看到我堅信的眼神,也不再疑慮。
並暗暗調動水之力,已準備隨時出手,經歷過那次事件後,雲飛便不再對我有任何質疑,只要我需要,他會不假思索的肯定我。
何望慢慢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很小心,我看着眼前的冰面,同時也調動風之力,忽然那冰面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我低聲提醒雲飛:“來了,準備!”但是那何望依舊沒有任何察覺,依舊慢慢向前走去。
下一瞬間,一隻兩米長的鱷形兇獸,從他的腳底破冰而出,張開血盆大口朝着何望咬去。在破冰的瞬間,何望猛地一腳踩在冰面,身體向上飛去,就在鱷嘴即將咬向他時,手中的冰凌猛地甩出,刺中那鱷魚的眼睛。
瞬間一股鮮血從鱷魚的眼睛噴出,吃痛的鱷魚向下掉落,但是何望並沒有放棄這個攻擊機會。腰身猛地一用力,騰空又對着鱷魚的喉嚨與肚子扔出數十道道冰凌,所有冰凌精準的刺中要害,鱷魚在水中翻滾幾圈,片刻後再也沒了動靜。
何望落在冰面上,一臉輕鬆的看着那鱷魚的屍體,鱷魚的血水瞬間染紅了湖水以及他腳下的冰面,血水不斷不能向四周散去,遠遠看去就像一朵正在盛開的紅花。
劉剛看着那具鱷魚的屍體,眉頭緊鎖,忽然他一一聲驚呼出來:“我說這畜生在哪兒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這畜生名叫玄冰玉鱷,雖然這兇獸實力不太強,但是這時羣居,他殺了這隻小的,血腥味會引來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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