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發生了這樣的熱鬧事,韓昌當然要過來看看。
沒想到看到這樣的場面,最開始韓昌也沒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等到他看到哭喊的金彬時他便開始懷疑。
而金靈兒不時露出得意的笑更是沒有逃過韓昌的眼睛,韓昌馬上理清了這件事,他斷定杜林被人陷害了。
不過,韓昌並沒有馬上出去,因爲他本來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想看看這下杜林怎麼處理,另外,他感覺這件事非常的有趣,他想看熱鬧。
韓昌的想法跟躲在屋子裡的黑噠簡直一模一樣,一老一少全是齷齪王。
金靈兒終於穿上了衣服,而金彬也止住了哭聲,他看着杜林大喊:“老夫已經在聖上面前爲你們求婚,可你們卻做出了此事,這讓老夫如何下臺?家門不幸啊!”
杜林這個時候簡直要氣瘋了,但沒有人相信他的話,就連真真也不相信。
杜林看向真真高喊:“真真你不要相信他們的話,哥哥被人下了藥。”
衆人鬨堂大笑,心說這小子還真是得了便宜賣乖,下藥?這女的給你下了藥?這樣的好事我們怎麼碰不到呢?
真真也是這樣想的。
她人小,可鬼大。
她知道很多事,她不相信一個女孩會給一個男人下藥,可是,當她看到杜林的眼睛時,她突然決定相信杜林,她無條件信任自己的杜林哥哥。
所以,真真說道:“哥哥,真真相信你。”
真真邊說邊向杜林身邊走。
不過,她這話一出口就捅了馬蜂窩了,金彬一跳多高,指着真真大罵:“好你個小丫頭,你懂什麼?你難道沒有看到?誣陷我女兒給這人下藥,好你們,好,好,老夫讓你懂得什麼叫說錯了話。”
金彬邊說邊走向真真,同時揮起巴掌對着真真的小臉就打了下去。
杜林眼中的怒火能把金彬烤熟,但他想要相救也來不及了。
可是,金彬的巴掌沒能抽下去,因爲被一個人給接住了。
這個接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昌。
沒錯,韓昌是想看熱鬧的,但眼看真真要捱打了,他不能不出手,他決不允許有人打真真,不爲別的,他喜歡真真。
韓昌盯着金彬,金彬氣急敗壞:“知道老夫是誰嗎?你是想下大獄嗎?”
韓昌盯着金彬的眼睛冷冷一笑:“知道你是金彬金大人,我也明確的告訴你,你們父女兩個想玩什麼是你們的事,可如果你打這個女孩子,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杜林這個時候也到了真真身邊,他盯着金彬喊道:“你如果打在她身上,我一定會剁了你的手。”
金彬被韓昌盯着自己的眼光嚇到了,他甩手躲開韓昌,對着金靈兒大吼:“還不給我滾回家?”
金靈兒不慌不忙的站起說道:“爹,我和杜林生米都做成熟飯了,以後女兒便是他的人了。”
金彬“氣”得全身哆嗦,杜林猛的轉頭看着金靈兒:“你這麼輕賤自己是爲什麼?”
金靈兒一臉委屈:“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是吧杜林?”
杜林氣得無話可說,他沒想到金靈兒竟會這樣的不要臉,他更想不到金彬身爲大秦高官竟也會如此的不要臉。
這個時候,黑噠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院裡人很多,也很亂,金彬的那些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出門。
但是,那個在房頂上的黑衣人卻看到了出門的黑噠,他不由得皺眉看着黑噠,他暗暗埋怨自己大意,根本沒看別屋有人沒有,那麼,這件事是不是被這個黑傢伙看了個正着?
黑噠走向憤怒的杜林,邊走邊笑。
其實,他是想憋着的,但他憋不住,笑得鼻涕泡直向下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彬不明所以的看着這個突然出現並且一直髮笑的人,金靈兒也陰沉着臉看着黑噠。
真真憤怒的看着黑噠,哥哥出了這樣的事,可黑噠一直髮笑是什麼意思?落井下石?幸災樂禍?
杜林也不解的望着黑噠,這黑貨笑什麼?
黑噠到了杜林身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他指着杜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小子平時不是挺嚴肅嗎?這下好了,被一個女人給下了藥,唉喲笑死我了,杜林我得原諒哥哥,哥哥其實不想笑的,但哥哥實在憋不住,這場鬧劇鬧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杜林大喜,聽黑噠的話,他是將下藥之事看在了眼裡?
他一把拉住黑噠:“黑噠哥,你看到這女人下藥了?”
黑噠搖頭,杜林心向下沉。
黑噠還是笑:“最開始不是這個女人下的藥,最開始是他。”
黑噠邊說指向了房頂上,衆人順着他的手指看向房頂,而韓昌則同時在地上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房頂上。
房頂上的人在黑噠指向房頂上時便想逃走,但韓昌已經到了。
韓昌伸手抓向這人的衣服,這人身子一扭,然後對着韓昌扔出一團煙。
韓昌揮起衣服便將這團煙給扇開,再看,那個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
韓昌望着地面冷冷一笑:“冷麪猴,沒想到你一直躲在金府。”
衆人根本沒看清上面發生了什麼,所以又都不解的望着黑噠。
黑噠邊笑說道:“最開始,那個黑衣人對着你的房間吐了口煙,然後這個女人出現,接着又對你下藥,哈哈,那個感覺不好受吧?你怎麼不把她給辦了?”
杜林面紅耳赤,狠狠的瞪了黑噠一眼,而真真則大喜,聽黑噠的口氣,哥哥真的被人下了藥。
這個時候,韓昌也下了房,真真小聲問道:“房頂上真有人嗎,韓伯伯?”
韓昌點頭:“冷麪猴,以毒煙在世上橫行,消失好多年了,沒想到今晚在這裡出現。”
真真這下徹底的相信了黑噠的話,她心疼的看着杜林:“哥哥你快休息一下。”她接着轉身看着金靈兒:“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對哥哥下藥,這世上還有比你還要下賤的女人嗎?”
金彬這個時候臉色陰沉,他先是對着黑噠陰測測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在誣陷這個杜林了?你知道你這是在誣陷朝廷命官嗎?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
說實話,黑噠還真不怕金彬這些個恐嚇,他轉頭望着金彬:“收起你那可笑的官威,你當真以爲這世上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爲你們設下計來就可以騙住所有人?看你的樣子倒是挺周正,沒想到卻做這樣的事,你這個官當不當有什麼意思?秦國有你這樣的官也是丟人。”
金彬氣得直哆嗦,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碰到的人都是不怕官的?
金彬懶得跟這些人多說,他一甩袖子對着杜林大吼:“馬上早朝,我要將此事稟報聖上求聖上定奪,到時候,看你怎麼收拾。”
金彬說完讓人拖起金靈兒,這便要回家了。
原醉在房間裡氣得大喊豈有此理,然後便想拉開房門出去,但趙冰兒卻突然拉住了她。
原醉不明所以,她轉頭望着趙冰兒:“這金彬雖然是官員,但卻能做下如此下流之事,可笑的是,跟他合作的竟還是他的女兒,這個黑噠說的不錯,我大秦有這樣的官員實在是丟大秦的臉。你不要拉我,我要出去揭穿他們的把戲。”
趙冰兒輕搖頭:“不可,不可以出去。”
原醉更加的氣憤:“公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誣陷杜林?”
趙冰兒冷冷一笑:“本公主要讓他後悔,要讓他把腸子悔青。我們去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