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唐鄉:一抹鮮豔的紅色突兀出現在古色古香的城門口,手裡的劍鞘上刻着精美的圖案,一看便是價值不菲之物。而這把劍的主人呆呆的站在城口,看着那些平民百姓一個個進了城,清風吹起我的衣裳,凌亂的髮絲粘在臉上。素手輕揚,細心撥開發絲,攏了攏袖口。
現在,我的心情是絕望的,並非在等任何人,而是純粹的應爲,我沒有身份牌。
月唐鄉,很早之前來過,相對整個大陵也算是個富饒的地方。水花月將我放在破廟應該也只是想讓我自生自滅。不過,我逃出來就是在自殺呢。
看着那光芒漸退的夕陽,如今,只怕是要在城隍廟裡度過一夜了。
雲嶺,客棧:
“公子,目的還未達成真當離開?”
堂下,水花月看着面前把玩茶杯的絕世男子說道,語氣帶着淡淡不甘。
鍾璃墨微微擡頭 “嗯,本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頓了頓“我看不慣白秋夜的作風。”
雲嶺水災早就爆發,白秋夜讓朝廷撥了銀兩,又派了幾個太醫。可,他好像忘了這些貪生怕死,貪得無厭的酒囊飯袋又有幾個本事陪他力挽狂瀾?
鍾璃墨停下把玩茶杯的手,起身,拿着桌上的信箋,泛黃的宣紙上字跡好似流水:逃出雲嶺,月塘鄉有人在等你。
這封信,是他們剛來雲嶺的時候他攔下來的,是寄給那個丫頭的。只是做個順水人情又有何不可?靜默許久那少年開了口:“白秋夜應該發現阮卿君走了。”
“陵東阮家,好像很出名呢。”
白秋夜視角:
書房裡,空氣安靜的嚇人,抑鬱的連掛在牆壁上的字畫也不敢隨風飄動。
花漫垂着頭,不敢望向椅子上的男子。
“你說,阮卿君跑了?”白秋夜蹙着眉頭手裡的毛筆已然斷開,他看着被墨水暈染的宣紙:“你可知道當年的陵東阮家意味着什麼?阮卿君是阮家唯一的繼承人,你讓她跑了?”
聞言,花漫的頭垂的更低,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到白秋夜此刻臉有多黑。
“阮卿君的輕功王爺也是知道的,就算屬下追上了她依她的武力有怎是她的對手……”跪在一旁的暗衛不甘開了口,話還沒說完卻感到衣角被人輕輕拽着,他垂眸,正是花漫的手,他不解。
“你的意思是那你們放她走是對的,並且我錯怪了你們?”白秋夜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找到阮卿君,千萬不要讓她入江湖……”
女主視角:
“呼!”坐在城隍廟裡的我表示對環境異常不滿,看着被放下的夜幕也只好坐在乾草上,無聊拔着雜草,月唐鄉,想進去也只好隨便弄一張身份牌了。
好吧,搶劫就搶劫反正身份牌又不是不能重新弄一張。
夜風吹動廟前的細柳,我攏了攏衣襟,抱着劍,側這身子躺在乾草上
廟外:天空上的幾顆繁星拼着命散發自己的光芒希望被他人注意卻忘了它們只是寒月的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