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帳內,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此時雖不是春宵,卻比春宵更令人臉紅。特麼對於+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此時的百里鄴恆,就好像是一匹脫繮的野馬,在身下這肥沃的草原上奔騰馳騁,樂此不疲,直到疲憊。
懷墨染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點了穴道,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再也沒有了要去掙扎的慾望,而是任由他逗弄,並主動迎合着他的熱烈。眼前的人,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也比任何人愛他的氣息,所以,她纔會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只是在最後一刻,她似是清醒了許多,她的眼底帶了怒火,卻不知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百里鄴恆的氣。只是當時的他即將將她拋向雲端,於是,她便狠狠地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誓要讓他下到地獄。
所以,當百里鄴恆抽身而退時,他的肩膀正流着淋漓的鮮血。而氣喘吁吁躺下來的懷墨染,正抿着脣,一臉得意的望着他。
他的血自她的脣角緩緩流下,分明該是可怖的模樣,可是因爲她的面頰美豔如花,因爲她那雙眸子此時正帶着迷離火光,所以,那血便多了幾分誘惑。
百里鄴恆沒有去管肩上的傷口,而是直接低頭將那血吻乾淨,而後霸道的封住她的脣……
濃烈的腥味,盪漾開來,而這嗜血的吻,卻沒有讓他們覺得反胃,甚至更加沉迷。
當百里鄴恆退出領地時,他擡手擦了擦脣邊,有些意猶未盡道:“真好聞。”
懷墨染凝眉望着他,而後咬牙切齒道:“變態。”
這時,他胳膊上的血,便一滴滴的滴落在她溫熱的皮膚上,她望着渾然不在意傷口的他,眼底閃過一抹慍怒,遂趁着他回味之際,她擡起一腳,便無情的將他踹翻到一邊,他捂着小腹,一臉委屈的望着她道:“娘子,爲夫剛剛那麼賣力的滿足你,你就這麼對待爲夫麼?”
懷墨染咬了咬脣,雖然不想,但她那本就滿是酡紅的面頰紅的越發厲害,她冷哼一聲,別過臉去,沉聲道:“滾下去。”
百里鄴恆捂着肩膀,一臉的受傷,長吁短嘆道:“唉……爲夫這麼賣力,娘子都不喜歡爲夫,難道……爲夫滿足不了你的需求麼?”
“我呸。”懷墨染的臉,終於抑制不住的黑了,她狠狠啐了一口,而後起身,粗暴地將他拉到一邊,讓他躺好。他一臉的欣喜,呈大字型躺好,故作羞澀道:“娘子這是要補償爲夫麼?其實爲夫不需要什麼補償,不過如果娘子堅持的話,爲夫也不會掃你的興致的。”
懷墨染歪着腦袋,一臉無語的望着他,而後咬牙切齒道:“你最好給我乖乖閉嘴。”說罷,她便掀起帷幔,飛快的下了牀,而後三下並作兩下的穿好了衣服。
瞥了一眼此時依舊單手撐頤,正在帷幔中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的百里鄴恆,她恨不能挖個坑將他給埋了。上兩次他把她吃幹抹淨,是因爲她不省人事,所以她一直都想着自己是被強迫的,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吃掉的。
而且百里鄴恆自從如願以償的把她給吃了之後,也不賭氣了,甚至總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嘴臉……懷墨染想到這,心中便一陣惡寒,你妹啊!你以爲我和你玩過家家呢?明明都說了,我已經把你給休了!
“你記住,以後你要是再對我做出這種事情,我就要去衙門告你,到時候,大不了我們兩個一起浸豬籠。”懷墨染實在被百里鄴恆那笑眯眯的滿足神情氣的暈了頭,竟然說出這等話來,自然惹得百里鄴恆一陣大笑。
懷墨染翻了個白眼,也不理他,而是來到帳門前冷聲道:“穿雲,進來。”
不一會兒,穿雲便撩開簾子的一角,畢恭畢敬道:“娘娘,您叫我?”
懷墨染蹙了蹙秀眉,露出一副不悅的神情。顯然,她很不喜歡穿雲依舊用這個稱呼,但她也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遂她指了指一派旖旎的牀榻,冷聲道:“你們主子受傷了,你去瞧瞧,他死不死得了。”
穿雲一聽說百里鄴恆受傷了,一雙眸子中滿是緊張,他立時奔上前去,待看到一絲不掛的百里鄴恆正用那汩汩流血的肩膀支撐着自己的身子,愣是擺出一副瀟灑不羈的姿勢時,他恨不能痛罵這無良主子一通。
“主子,我給您上藥。”穿雲恭謹道。
百里鄴恆翻了個身,平躺在那裡,而後淡淡道:“嗯。可有看到紅粉白的去向?”
穿雲恭謹撩開帷幔,去一邊的盆架上將帕子弄溼,而後從身上拿出藥瓶,方急急來到榻前,開始爲百里鄴恆處理傷口。
雖然說他是個男人,處理傷口的時候卻十分的細心,這讓在一旁的懷墨染都有些自嘆不如。不過,看他這嫺熟的模樣,他們之前,是不是經常受傷呢?就像上次被刺殺一般,百里鄴恆是不是一直都是在這種刀鋒劍口上活下來的呢?
懷墨染這麼一想,心就情不自禁的軟了下來,她搖了搖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關於他的事情,而是一臉緊張的望着穿雲,想等他的回答。
穿雲微微頷首,淡淡道:“紅粉白自從進了夜珈藍的寢殿,便沒有再出來過,所以剛剛那個女子一定在說謊。主子,要屬下去將紅粉白帶回來麼?”
懷墨染微微斂眉,原本緊張的神情被一種篤定所代替,事實上,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是小傢伙沒有與她進行心靈感應,這倒讓她覺得奇怪。
紅粉白在危險的時候,便能向懷墨染傳遞信息,當然,這需要消耗它的內丹能量,而且也需要一定的距離條件,所以它基本不會用心靈感應。而這一次,懷墨染知道,不是它不想用,而是它的感應被強行掐斷了。
這個小傢伙,不是百毒不侵的麼?看來,這混血草的確不一般,許是因爲太毒,而讓紅粉白暫時失去了知覺。只是,懷墨染能感覺得到它的存在,就說明它還活着,所以她並不是很擔心。
只要它還留在夜珈藍的寢殿,相信任何人都不敢傷害它。
百里鄴恆望着正在沉思中的懷墨染,旋即搖搖頭,淡淡道:“靜觀其變,只是一定要保證它的安全,知道了麼?”
“屬下明白。”穿雲說罷,便專心爲百里鄴恆處理起傷口。當將傷口上的血擦乾淨後,他清楚的看到主子的肩膀上,一排牙印猙獰可怖。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在一旁正用茶水漱口的懷墨染,腦海裡閃過一抹香豔而血腥的畫面,不由打了個寒戰。要不要這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