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醋罈子!你講點理好不好啊!當晚跳崖的可是你啊!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也是你啊!
還有,是你主動在水裡抓了我那裡,先佔了我的便宜的,我還倒要問問,要是當晚在水裡的不是我,是別人,是其他的獵戶,你砸了他,摸了他那裡,本着報恩的心態,你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許?”
原本扈明輝是要反駁樑寧兒,可等話都說出口後,他卻在自己的心裡嚐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爲什麼他的心裡會突然泛酸,好似打翻了醋缸子,爲什麼一想到她有可能從山上滾下來,砸的摸的是其他的獵戶,他會怒火中燒。
因爲這一切要是都成真了的話,那麼現在他捧在心尖上疼着的小媳婦就會被那個男人娶走,每晚被他親吻,擁抱,甚至是佔有。
這個可怕卻又荒謬的想法,讓扈明輝的神色突然變了,他把原本背對着自己的樑寧兒掰過身子,讓她面對着自己。
“這輩子,我只看過你的身子,其他女人的身子我沒看到,我也不屑得去看!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就在我們確定了關係以後,樑碧兒跑到河邊色誘了我一次,當時她差不多已經脫得精光了。
你知道我是從不對女人的下打手的,可我那次將她狠狠暴打了一頓,因爲她讓我覺得噁心!
這個世上,只有你樑寧兒的身子在我眼裡纔是美好的,也只有你樑寧兒的身子才能這麼輕易就撩撥起我身體裡的yuang!”
看到扈明輝的臉上沒了半點玩笑意味,眸子變得湛黑幽深,樑寧兒知道,他好像此刻比自己還要較真和抓狂了。
“那我也沒有你說的什麼以身相許啊!我被你救了以後,我不沒上趕着去巴結你嗎?我,唔——”
樑寧兒的辯解才說了一半,便別扈明輝用脣畔堵住了。
他不顧此刻就是白天,也不顧此刻的這裡隨時都會有獵物和獵人出現,只抱着懷裡的人狠狠吸吮着。
他要用這世上最甜蜜的滋味去消除自己腦子裡剛纔那個讓他抓狂的可怕想法。
樑寧兒是他的,是他的媳婦,是要給她生兒育女,死了以後也要同葬在了一起的,沒人可以把她奪走,也沒人能把她奪走。
帶有蠻橫味道的吻在樑寧兒的口中大肆侵略着,大掌也由她柔軟的腰肢慢慢滑到了胸前,甚至就要解開她前襟的扣子。
“不……不要!”
好在樑寧兒還有一絲理智,急忙攔住了他的大掌。
要是在這裡打野戰,被哪裡突然趕來的獵戶正好抓了個正着,那他們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去山洞!”
扈明輝左右望了望,這裡離上次他們休息的山洞不遠。
“不要!”
樑寧兒搖了搖頭,在外頭,不管在哪裡,她都始終覺得不放心。
“要不就回家吧!”
她伸手扯了扯扈明輝的袖子,很小聲的說。
其實,只要在稍稍剋制下就能把qgyu壓下去,可是她現在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溼了,而且扈明輝的那裡,也已經迫不及待的矗立起來了。
想要繼續若無其事的去打獵,幾乎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