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竟然連站都站不穩,樑寧兒又羞又窘,甚至還覺得自己沒用。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扈明輝卻輕輕嗤笑了一聲,索性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走到桌邊。
“家裡就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再說了,就是知道了又何妨,別人也只會說你相公我厲害!哈哈哈!”
“哎呀!你別再說了!”
樑寧兒羞窘的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偏偏扈明輝還越說越帶勁,甚至以此爲榮。
“我的小娘子害羞了,好,聽你的話,我不說了,你吃了再好好睡上一覺,今晚你可還得辛苦受累,不過我會保證,今晚我除了會輕些,還會剋制些的。”
想起昨夜自己的火熱被她的緊實包裹着的極1致1銷1魂1滋味,扈明輝的喉嚨更緊,身子更熱,眸子也更暗了。
端坐在他懷裡的樑寧兒,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他的那個地方,好像漸漸硬了。
她急忙端起桌上的麪條,低頭扒拉了起來。
邊吃還邊偷偷拿眼角的餘光去偷看扈明輝,好在他只是眼神寵溺的專注看着自己,沒再有任何的其他動作。
待懷裡的小嬌妻吃飽喝足了以後,扈明輝又把她重新抱回了炕上,還細心的給她擰了帕子洗臉擦手。
“你先睡一覺,我去趟鎮上,等回來了,咱們一起吃晚飯。”
“你現在要去鎮上?”
樑寧兒看了一眼窗外陰沉沉的天,有些擔心。
新婚第二天,不顧馬上就要下雨的天,怕是真有急事。
她細想了一下,有可能和昨天吳世雄臨走前說的那些威脅話有關。
“那個甄家大爺,是不是特別的有手段?”
“我不想騙你,他確實很厲害,甄家其實開了好幾間鏢局,常遠鏢局只是其中之一。
名義上甄宏德是常遠鏢局的東家,可實際上常遠鏢局最大的東家是甄士德,能連開好多家鏢局,本事自然不一般。”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
聽聞這個甄士德這麼有本事,樑寧兒立刻緊張的抓住了扈明輝的手。
他們有財有勢,若是和他們硬碰硬,定是得不到什麼便宜。
“你先別緊張,我去鎮上只是找邢克章和花鬍子聊聊,看看他們的意思,其實早在和甄宏德翻臉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
能在隆文鎮紮根開一間鏢局最好,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關中,雖然那裡的條件會比在這裡要艱辛一些,但我相信,憑我們的努力,我們定能闖出一番名堂來的,只是到時你要跟着我吃上一段苦了。”
粗糲的指尖輕輕在樑寧兒柔嫩的臉頰上摩挲着,扈明輝望着她的眼睛裡,愛意濃得化不開。
“吃苦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去哪我都願意,你要上高山,我定然奉陪,你要是下火海,我也定當毫不猶豫隨你一起跳下去,既爲你妻,今生今世,定生死相隨。”
樑寧兒口中的生死相隨,讓扈明輝心頭一緊,眸子裡的愛意更濃了。
他傾身壓了過去,將她口中的甜蜜悉數全都吞進了自己的肚裡。
縱使外面風雨再大,他也定當竭盡所能,爲她捍守一片寧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