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布莊老闆那裡瞭解了前因後果後,鞏肖林便發瘋了般到處去找,樑寧兒的家,池君傲的醫館,但凡是她留過足跡的地方,他全都去找了一遍,最後甚至還來到了白雲觀的後山,但都沒有她的蹤跡。
等他失魂落魄回到家時,金媽急匆匆找來,說袁知雪自從回府後便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屋裡,不讓任何人進去,下人們不放心便都在外頭守着,只聞到了很濃烈的酒味從屋裡傳來。
聽到金媽這麼說,鞏肖林立即衝屋子跑了去,同三寶合力將緊閉的房門撞開了後,他把守在門口的下人都譴走了,然後重新將房門關上。
看到滿身酒氣的袁知雪縮在羅漢牀的一角,鞏肖林差點都要死了的心臟終於又重新有了活力。
他一步一步靠近,濃烈到嗆鼻的酒氣讓他微微蹙了蹙眉頭,牀下有數不盡的空酒瓶,可見她早就回來了,且還喝得不少。
“芷靈——”
他剛開口,縮在角落的袁知雪突然起身朝他撲了過來,二話沒說便直接用嫣紅的小嘴堵住了他的脣畔。
鞏肖林奮力掙扎,可醉酒後沒了理智的袁知雪力氣特別的大,堵住了他脣畔的同時小手還不停的巴拉着他的前襟,沒一會鞏肖林的胸前便袒露了出來。
“芷靈,等等,等等。”
好不容易纔從袁知雪的吻中掙扎出來,回過了神的鞏肖林剛開口,袁知雪的脣畔便重重落在了他胸前,酥麻的微痛觸感從胸前傳來,是他夢寐以求想要的那種感覺。
“肖林,喜歡嗎?”
袁知雪擡頭,咧着微微紅腫的脣畔衝他癡癡一笑。
“喜,喜歡。”
他想撒謊,可是舌頭卻打結如實說出了真話。
他怎能不愛這個只會在他夢中出現的**滋味。
“你昨晚不是說你愛我,想要我麼!我現在就給你,全都給你好嗎?”
袁知雪說着抓過他的雙手,直接覆上了自己胸前的柔軟。
鞏肖林嚇了一跳,急忙把自己的雙手抽回去。
被嚇不止因爲袁知雪的這個舉動,還有她口中的話,昨晚自己醉酒後說的話,他完全沒有一點印象,可聽她這麼說,自己是肯定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舉動。
“怎麼?你不愛我了嗎?你是不是已經變心了?是不是心裡現在只有那個醉香樓的姑娘了?你既然不愛我,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爲什麼還要娶我?又爲什麼還要說你愛我啊?”
袁知雪痛苦追問,她不想問的,她也不想知道,可是不問,不知道她不甘心啊!
在白雲觀的後山,她呆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裡她想了很多。
樑寧兒馬上就要生產了,她不能去她那給她添麻煩,池君傲兩間醫館,已經無暇分身,爹孃年歲大了,上一次的喪女之痛他們到現在纔剛剛緩過來,她不能讓他們再爲自己擔心傷心。
她突然發現天大地大,可她能回去的地方,卻只有鞏家,只有鞏肖林的身邊,而她又是甘願回到他身邊的,她想弄清楚,想問個明白,想知道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可兩杯酒下肚後,她又突然改變了想法,那紫衣姑娘說自己不會伺候男人。
不就是拿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鞏肖林麼,她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