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靈,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那個姑娘的關係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鞏肖林起身抓住袁知雪的雙手,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我愛你,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那個姑娘我是給她贖身了,還養在醉香樓裡,你聽我說完!”
看到袁知雪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鞏肖林又急忙解釋。
“不是我相中了她,是之林上次得罪的客人相中了她,那個客人和這個姑娘是老相好,上次那個客人從老家過來的時候,都差點拿錢給她贖身了。
可後來中間鬧出了之林的事,這事當時在我們這行鬧得很大,那個客人的夫人也知道了,給那姑娘贖身的事自然就黃了。
我和爹爲了挽回這個客人,挽回他的生意就只得給她贖身。賣身契就在爹的那裡,爹打算等生意完全穩定下來了,就把賣身契和那姑娘一併給那個客人。”
“即便是這樣,那爲什麼她的耳環會在你這裡?”
袁知雪是想相信他們的關係就如鞏肖林說的這樣的,可她做不到,那姑娘洋洋得意的臉一直在她面前晃盪。
“我這茶香酒濃,溫香軟玉,他想怎樣都成。”
這樣的話,要不是關係真到了一定的地步,誰能誰得出口。
她想的是,那隻被自己撿到了的耳環,一定是她和鞏肖林親密糾纏在一起時掉的。
一想起這個情景,一想起那個曖昧的畫面,她想死的心都有。
他是她的相公,是心裡從小,自始自終都只有她一個人的鞏肖林啊,他怎麼可以愛別的女人,還和她糾纏在一起。
“她的耳環壞了,我說我娘子有對差不多的,我認識首飾師傅,能幫她修好,所以她纔給了我,不信,你去看那隻耳環,會發現耳針是壞的。”
“我不信!”
袁知雪從鞏肖林的懷裡掙脫,摸了一把淚後走到梳妝檯前,打開小抽屜,把耳環拿出來後,仔細看還真發現耳針壞了。
“小丫頭,這下信了?”
鞏肖林走到她身後,聲音裡帶着無奈的寵溺。
“既然你們一點事都沒有,那爲什麼她要在我的面前說這樣挑撥離間的話,她肯定是心裡喜歡你的。”
大力把耳環扔進抽屜的時候,袁知雪的心裡還是很不爽。
“上次之林的事讓她吃了不少苦頭,她原本就是個性子桀驁不馴的,你沒給她好臉色,她自然也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你進了醉香樓,真的裡面的姑娘一個都沒有碰?”
袁知雪轉身,目光定定的看着鞏肖林。
醉香樓的姑娘她今天算是見識了,這幾天鞏肖林經常出入,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是正常的男人,對那檔子事怎麼可能會不想,醉香樓的姑娘們溫香軟玉主動送入懷,沒幾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了。
“沒有,一個都沒有!我還在等着你,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我自然要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
鞏肖林低頭,輕輕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