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軟軟的真皮坐墊上。
“合同還在篩選,真人秀節目太累了,我覺得可以不考慮,不過有一個事情我想跟你說。”
“什麼事情?”
秦笙把墨鏡推到了頭頂。
慵懶的眸子落在了辛喬的身上。
“老徐回來了,並且想找你做他的品牌的代言人。”
辛喬瞥了一眼秦笙。
秦笙卻相當的淡定。
看來秦笙對徐明朗是沒有一點男女之情的。
“我知道了。”
“那。”
辛喬頓了一下。
想起了徐明朗再三的請求。
還有那眼神裡面的真誠。
辛喬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那願意試一試嗎?zero先生的影響力加上你的知名度,應該會擦出很不一樣的火花。”
辛喬並不是出於任何要幫徐明朗的意思。
她是真的覺得秦笙很適合這一份工作。
這對國內的時尚圈一定是一個重磅級的炸彈。
秦笙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我不考慮,我們還是少接觸一點的好,現在寶寶越來越大,我不想被媒體寫一些不好的報道。”
辛喬被秦笙這麼一提醒倒也想了起來。
她是單純地從經濟人的角度出發。
覺得這個會對秦笙的職業生涯帶來濃墨重彩的一筆。
可是她忽略了秦笙爲人妻,爲人母的這兩點。
“那好,ewan,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全力支持,那邊我去對接。”
“嗯。”
秦笙今天看起來格外的沉默。
一點氣息都沒有。
辛喬心裡大概也有數。
看來昨天的事情確實帶來了很大的衝擊。
皇御集團的事情她也聽說了。
嚴洛言最近一定一點時間都沒有。
按照秦笙的性格。
肯定又是自己忍着受着。
不會去質問嚴洛言。
“joy。”
車子一路上離開城市越來越遠。
一路上無言。
突然,秦笙發出了聲音。
喚着自己。
聲音那麼的無力。
同時又是那麼的清冷。
“嗯?”
“其實今天明朗給我打電話了,洛言去找他了。”
“你是說嚴洛言也知道老徐回來了?”
“嗯,明朗當時在跟我打電話,我聽見了洛言的聲音沒有掛電話,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秦笙向着辛喬靠了靠。
“joy,我該怎麼辦?”
“等一等,ewan,我不是很明白,他們說了什麼?”
“就是。。。。。。其實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這一切,可是他選擇了秦沐歌,沒有選擇我。”
秦笙嘴角掛着笑。
辛喬看不見。
可是她知道秦笙一定很難受。
“ewan,我覺得事情還是沒有弄明白,我們再查查吧。”
“joy,已經都清楚了,還要怎麼查,我都選擇了正面面對了。”
秦笙提高了分貝。
擡起頭瞪着辛喬。
辛喬看着秦笙雙眼裡的隱忍。
震驚了。
秦笙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努力地控制着情緒。
“對不起,其實我當時應該聽你的話,我不應該和他結婚,一直chen-淪。”
辛喬心疼的將秦笙抱在了懷裡。
“你現在只是把自己困住了,不要說傻話。”
辛喬輕拍着秦笙的背。
秦笙笑着。
竟仍然連眼淚都掉不出來。
辛喬最開始確實很討厭嚴洛言。
討厭他的zhuan-制。
討厭他的霸道。
討厭他甚至連一個婚禮都沒有給秦笙。
可是後來。
秦笙平日裡每一個幸福的小動作。
每一個甜蜜的笑容裡。
也證明了她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至少。
徐明朗不管有多愛秦笙。
他也給不了秦笙那樣的笑容。
車子一路上向着a市開去。
一家煙霧繚繞的地下賭場。
抽着煙的佝僂的男人拿着電話在洗手間的隔斷裡面靠着。
小小的空間被厭惡充斥。
“事情成了?”
聲音沙啞又難聽。
電話那邊的聲音卻是疏離卻又紳士。
“一切都在計劃中,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秦笙那個丫頭相信了?”
“嗯。”
“想不到啊,你這個小子做事情很靠譜嘛。”
那邊似乎有一點不耐煩。
夾雜着厭惡。
“林天,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我答應和你合作只是爲了擊垮嚴洛言,如果你敢對阿笙不利,我一定親手解決了你。”
“行了,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年輕人不要狂妄,反正接下來看我的。”
林天掛了徐明朗的電話。
把菸頭丟進了馬桶裡面。
沒有按抽水馬桶就推門走了出去。
臉上的表情帶着興奮。
走路都不由自主的有一點飄。
出了洗手間轉兩個彎就來到了一間包間。
推門一進去一個枕頭就丟了過來。
一個抱怨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死啊!你說我拿那麼多的買下那一家店鋪,現在你說沒了就沒有了?還帶我來這麼一個鬼地方!”
秦沐歌捂着嘴大聲謾罵。
林天一個閃躲躲過了飛過來的枕頭。
秦沐歌不屑地看向了一邊。
林天卻是笑嘻嘻地走了過去。
坐在了秦沐歌的身邊。
“怎麼了,這麼多天不見了,不着急嗎?”
林天的聲音壓低了。
更加的難聽。
秦沐歌只覺得一隻粗糙冰冷的大手猛地伸進了自己的秘密花園。
秦沐歌一開始還拒絕。
下一個瞬間卻有一瞬電流傳到了全身。
極其的痛快。
林天別的不說。
這一方面確實是可以給到自己滿足的。
秦沐歌剛纔想說什麼已經全然記不得了。
只是本能地像蛇一樣的纏了上去。
林天嘴角斜斜地笑。
嘴上謾罵着難聽的字眼。
一把掀起了秦沐歌的裙子。
秦沐歌哪裡聽得進去那一些謾罵。
扭動着身軀極力的索取。
兩個人正盡興的時候有兩個年輕人相互抱着撞開了門。
跨坐在林天身上的秦沐歌回頭看了一眼。
“還不快出去!滾出去!”
兩個小年輕人看了一眼正在奮戰的林天和秦沐歌。
很自然的轉過了身。
“走吧,寶貝,真晦氣,現在的糟老太婆都這麼地open。”
“是啊,你說我們那個時候還玩得動嗎?”
“只要想,嗯~”
兩個人慢悠悠地走出了門。
把門帶上。
秦沐歌氣得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的嘴撕爛。
“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老太婆!”
秦沐歌氣憤着要從林天的身上下來。
可是林天哪裡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