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訂閱了也沒事,三日內會補上中間的9章。
痛定思痛,9月一定要用全勤鞭策自己。300塊可以看兩場話劇呢前幾個月老是想着,下個月再寫,下個月復下個月,月月有下月,希望看在兩場話劇的份上,能堅持三天,只要能捱過這三天,相信以後能恢復日更3k至結文。
嗨,自上次修文,刪掉了15萬字,我就成渣了,遲遲補不滿字數,無顏對大家再次說聲對不起以後再也不修文了
太后想着丁文長在這段日子的言行舉止,默默沉思着。雖然不知道吉雅對丁文長說過些什麼,但她幾次找上他的事太后知道得一清二楚。論相貌,她雖不是國色天香,但也算清秀可人,論地位,再怎麼說她都是南吳的郡主,身份遠勝住在他家的陸菀菊……
“估計他即便知其一,也斷不可能知其二,這樣看來,他也算處事謹慎。”太后暗自感嘆,並無多少憂色,畢竟七夕之後她就會放了丁文長,至於吉雅,當然是留在宮中。
錢公公站在一旁觀察着主子的神色,見她悠然地放下了茶杯,輕輕舒了一口氣,小聲請示:“娘娘,馮妃娘娘在外等候多時,說是想探望孝和郡主。”
“馮妃?”太后微微一笑,“這樣也好……哀家累了,你帶她進去見孝和吧”話畢起身往內間而去,心中想着:她是宋維善最疼愛的女兒,如果連一個馮妃都對付不了,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沒什麼利用價值可言。
得了主子的命令,錢公公立馬領馮雨柔去了宋舞霞的房間。此時宋舞霞正與趙嬤嬤她們說話,揣摩太后的意圖。她還不及下榻向馮雨柔施禮,對方已經笑着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說:“哎呀,清兒妹妹正在用晚膳啊,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宋舞霞笑着與馮妃說着場面話。錢公公低着頭,悄悄擡眼看着桌上動也沒動過的飯菜。此時離太后離開房間至少有一盞茶的功夫。他瞥了一眼宋舞霞主僕三人,默默退了出去。
馮雨柔拉着宋舞霞坐下,關切地問:“聽說清兒妹妹突然在太后這裡暈倒了,我急得不得了,匆匆而來,現在沒事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啊?”
宋舞霞笑着搖頭,只說自己已經沒事了。雖然太后宮中都不是多嘴的人,但太醫來診脈時,太后說了什麼宋舞霞還是知道一些的,再加上之前的對話,她明瞭這是要讓丁文長的母親背上罪責。雖然對丁母沒有多少好感,但她不想丁文長爲難,只能避重就輕,婉轉地說:“這裡是太后的地方……清兒也沒什麼能招待娘娘的,只能說一聲多謝。”
馮雨柔只當沒聽明白宋舞霞的逐客之意,笑着說:“妹妹還與我客氣什麼。”她自動換了位置,挨着宋舞霞坐下,上下打量着她,“相比上次相見,妹妹可清瘦了不少。”
“大概是我一時還不習慣京城的天氣。”宋舞霞敷衍着回答,滿腦子想着如何向太后提出滴血認親的要求。
馮雨柔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宋舞霞。馮家武將起家,與宋、陸兩家都沒什麼往來。眼看着宋家隨着宋維善之死慢慢敗落,可宋舞霞一回京,京城的情形隱約中有了微妙的變化。他們一直想知道這位宋家小姐到底帶着什麼秘密,可偏偏,宋舞霞在昌平王府深居簡出。不過怎麼說馮家都是朝堂新貴,消息還是聽到一些的,只是沒有十分的把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馮雨柔看着宋舞霞淡淡的疏離,不知道如何完成父兄的囑託。深宮之中,她也有自己的眼線,該知道,不該知道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瞭解。比如說今天的事,她知道,緊跟太醫而來的除了皇帝,還有丁文長與陸博濤。
她細細端詳着宋舞霞的五官。鵝蛋型的小臉,尖尖的下巴,略顯蒼白的雙頰,眼睛雖大,瞳孔黝黑,但在她看來帶着幾分憂傷,不夠明亮。至於秀氣的鼻樑,似櫻桃般誘人的小嘴,宮裡一抓一大把,並無太大的吸引力。
只有男人才喜歡這種扮可憐的女人
馮雨柔不屑地想着,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變,沒話找話,隨口說道:“聽說太后已招了兩位縣主入宮……”
聽對方說起雁翎雀翎,宋舞霞馬上打醒了精神,擡眼看着她。
馮雨柔把她的動作看在眼中,繼續未完的話:“都說外甥似舅,我看那,外甥女似姨媽也是同樣的道理。”
難道外面已經有了什麼謠言?宋舞霞不禁緊張,但馬上恢復了笑容,接了她的話茬:“聽姐夫說,雁兒,雀兒還是像姐姐多些。可能因爲我們姐妹三人長得十分相似,所以纔會讓娘娘有這樣的錯覺。”
“是嗎?”馮雨柔點頭。本來她已相信眼前的就是宋清霜,可她的父親偏偏對她說,事有蹊蹺,讓她再探聽一下消息,這讓她忍不住懷疑:難道她纔是雙胞胎的生母?
宋舞霞看着她眼中一晃而過的疑慮,心中突然有了某個想法。不待她稍作試探,外面就有太監通傳,說是宋墨黛來了。
自宋墨黛被冊封爲可以接受外命婦叩拜的皇貴妃,馮雨柔與她之間的矛盾就更深了。雖說她清楚地知道,皇貴妃的存在就是打了皇后的臉面,有很大可能是皇帝想挑撥宋、陸兩家的關係。理智上,她明白自己根本不必在意宋墨黛,只等着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可感情上,看着皇貴妃所帶來的無限風光,她怎麼都咽不下胸中的那口氣。
如今她們身處太后宮中,規矩就是規矩。看着宋墨黛嫋嫋而來,馮雨柔只得上前行禮,表面恭敬地喚了一聲“姐姐”。
宋墨黛斜睨了她一眼,點點頭,扶起了宋舞霞。這些日子,皇帝留宿她那的時間最多,她不屑與馮雨柔錙銖必較,但聽說她來探望自己的妹妹了,她只能匆匆趕來,她相信皇帝是愛她的,但她也知道,皇帝對自己的妹妹依然念念不忘,她可不想馮雨柔與自家妹妹聯合起來對付她,只能連夜過來打探一下。
宋舞霞一徑低着頭。說實話,她本身就對宋墨黛沒什麼感情,自上次她居然給她下*藥,她表面上雖然沒什麼,但心中對這個姐姐就更加反感了。
三人依次坐下,誰都沒有先說話。沉默間,宮女端來了茶水,趙嬤嬤站在宋舞霞身後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角。
宋舞霞會意,急忙上前,親手捧了茶杯給宋墨黛,說了句“娘娘請用茶”,眼睛不經意看到對方正用提防的眼神看着自己和馮雨柔。她有些不解,隨後馬上明白了,對着宋墨黛說:“姐姐,太后娘娘招了雁兒、雀兒入宮,您應該還沒見過她們吧馮妃娘娘剛剛纔說,她們與清兒長得十分相似。”
“哦?馮妃妹妹何時見過本宮的兩個外甥女了?”
這話宋墨黛只是隨口而問,但馮雨柔之前才覺得雙胞胎可能是宋舞霞的女兒,立馬有些心虛,喃喃着說,她也只是聽說而已。
宋墨黛從她的態度馬上知道,“聽說”兩個字並不是表面那個意思,深深看了她一眼。
馮雨柔也知道,宋墨黛匆匆趕來是提防自己。如今這樣的情況,她明白當下是問不出什麼了,又覺得氣氛尷尬,只得推說不打擾她們姐妹敘話,匆匆離去。
看着馮雨柔離開的背影,宋舞霞不久前才產生的想法有了完整的計劃。待馮雨柔走遠,她立馬遣退了服侍的人,又命翠羽去外面守着,假裝難過地對宋墨黛說:“姐姐,關於繡屏……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繡屏?她怎麼了?”宋墨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宋修文是極力反對宋繡屏入宮的,宋舞霞相信,宋繡屏當初的趾高氣揚有蘇四孃的原因,但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宋墨黛給了她某種承諾。而之後的發展,大概是宋墨黛看她沒了生育能力,所以也就不聞不問,不了了之了。
如今,她見宋墨黛裝傻,也就順着她的意,嘆息道:“姐姐不知道嗎?屏兒她被大哥送去大乘寺了。”
“什麼,大乘寺?”此時宋墨黛的驚訝是真誠的。自進宮計劃取消後,她並不知道後續的發展。
宋舞霞把之後發生的事避重就輕地解釋了一番,憂心忡忡地說:“本來屏兒可以爲姐姐分憂,可如今……”她嘆了一口氣,關切地問:“姐姐的身體最近可好?有沒有……有沒有……”
宋墨黛當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立馬用戒備的眼神看着她。當初她受了皇帝的蠱惑,給宋舞霞下*藥,事後想想,她不禁有些後悔,甚至暗歎幸好讓她逃走了。
宋舞霞哪裡知道她的後悔。她怕死了鄭晟睿,更不想進了全天下最大的院子,與一羣女人鬥來鬥去,立馬說:“姐姐,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對你說實話吧,自打病癒之後,我的身體就一直不見好,恐怕……恐怕以後都難以有身孕……”
“什麼”宋墨黛驚叫。
“姐姐”宋舞霞擔憂地看了一眼門外,“此事大哥和叔父都不知道……”
“你,你怎麼不早對我說”發現自己語氣強硬,滿是譴責,她急忙按捺下不滿,柔聲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孕”只是宋舞霞突然想到的理由,她哪裡說得出什麼所以然,只能一味搖頭。
“難道你和陸公子的婚事一拖再拖,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陸家因爲你……”
“不是的”宋舞霞急忙否認。她只想宋墨黛幫她去“喊冤”,不想節外生枝,只能強調:“推遲婚事是我的意思,陸公子什麼都不知道。”想起不孕是假,她再次強調:“姐姐,此事除了幫我診脈的大夫,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再有第四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