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聽到這個問題，立馬透過後視鏡看殷蓁蓁和明聿兩個人。
原來，夫人不知道那件事？
張副官迅速收回目光，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件事，當然是不能告訴夫人的。
“網絡上網民的心思，我怎麼能猜得到，大概他們抽風吧，一會兒投你一會兒投別人的。”明聿面色淡定，一本正經地胡扯。
張副官差點被明聿這句胡扯的話給弄得方向盤歪掉。
殷蓁蓁聽了，卻沒多想，網絡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風雲鉅變，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壓根都不能夠預測，更何況，她現在心裡都被得到了顧楚這個角色的喜悅給填滿了。
“管他呢，我得到這個角色就對了！”殷蓁蓁抱着明聿的手臂笑得開心。
明聿也跟着淺笑，但他的目光卻很是深沉。
上官夭。
——
上官夭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她早就知道自己發出的離婚訴訟書很快就會從網絡上消失，但是，她想要的效果，現在已經做到了。
“張律師，接下來的事情都準備好了麼？”
上官夭坐在輪椅上，她透過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金色，心情愉悅，手裡還晃着一個紅酒杯，裡面是半杯紅酒。
她看起來恢復成了從前的優雅嫵媚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
“都準備好了。”張律師點點頭，但她還是有些緊張地扶了扶眼鏡框，“對方律師是傅律師，上官小姐，你應該很清楚，在業內，傅律師是不可打敗的神話，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能夠戰勝她，哪怕我年紀比她年長二十歲，哪怕我比她更有經驗。“
上官夭掃了一眼張律師，張律師是個保養不錯的中年女人，眉眼看起來很是圓潤，好像很和善的樣子，只不過那雙精明的眼睛卻是透露出了她絕對不簡單的本事。
“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打勝仗，”上官夭仰脖子，抿了一口紅酒，脣邊還沾到了幾滴紅酒，她舔了一下嘴脣，“我們的目的，是要搞臭明聿和殷蓁蓁這兩個人，我要讓他們兩個在南市混不下去，在華國活不下去！”
她眯了眯眼，嫵媚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顯得冷厲陰暗。
‘砰！’
紅酒杯在那一瞬間被她捏碎了，碎片割破了她的手指，滴下幾滴鮮血來，滴答滴答，在房間裡很是詭異。
上官夭低頭舔去了手上的鮮血，冷笑一聲，“不是麼？”
張律師想想也是，她們的目的不是要打贏對方，而是要把這兩個人的名聲弄臭，瞬間，她臉上的表情激動起來。
她做夢都想要傅律師的名聲臭掉，讓她在律師界再也混不下去！
如果不是她傅律師，那麼她纔是律師界的一塊金字招牌！
“你先下去吧，我說做下一步的時候再開始做。”上官夭聲音冷淡。
張副官點頭離開房間。
上官夭看着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發了一會兒呆，看着外面天色徹底暗下來，看着外面只有星星點點明亮的燈光，她纔是從輪椅上站起身來。
她只有更強大才可以做到她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