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帶土咬緊牙關說出“撤”字那一刻,他只能死死地忍住心中憋屈,十分不甘地瞪了宇智波池泉一眼後,便直接用手掌在自己身前輕輕一抹,身體被捲入了神威異空間內。
“好詭異的能力……”
眼睜睜看着那所謂的“宇智波斑”消失不見,枇杷十藏不禁咋舌不已:“這就是與時空間相關的瞳術麼,還真是夠賴皮的能力。”
“啊!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怎麼不通知我一下?”漩渦臉白絕見帶土消失不見後,便立即與橘次郎拉開距離,並直接撤掉了巨大木人。
忽然,漩渦臉白絕一個不慎踩到一根圓滾滾的樹枝,搞怪般地踉蹌一下,像是沒站穩般,一副隨時都要摔倒下來似的架勢。
嘴裡“哎呀”驚呼一聲後,即將要一點着地的最後一刻,突然就穩定住了身子。
它重新站直身子,雙腳逐漸融入腳下大地,腔調搞怪地對着橘次郎道:“你居然沒上當,還以爲你會趁機偷襲呢!”
“下一次見到你,一定要看看貓拉大便的時候,和人拉大便的時候有什麼不同。我可是有豐富偷窺斑大人拉大便的經驗的!”
話罷,漩渦臉白絕不給橘次郎任何出手機會,整個身子都融入了大地。
“宇智波池泉。”
僅剩獨自一人的絕,深深地看了宇智波池泉一眼,它的眼底深處,閃過了濃濃的忌憚:“下一次見面,就是我們制定了殺死你的計劃的時候了。你在明,我們在暗,你永遠都無法知曉,我們什麼時候會對你下手。”
“在這個忍界,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有時候將知道的東西跟別人說出來,更是一種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行爲。”
“那就……”
就在絕的身體也融入了大地,僅剩半個腦袋露出來,即將要徹底消失不見的那一剎那,宇智波池泉的左眼突然與它的視線對上了。
絕心中陡然一驚,因爲它震驚見到宇智波池泉的左眼,再次溢出一豎猩紅顯眼的鮮血!
對方眸中邪異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微微轉動!
“審判。”
絕的一對瞳孔驟然收縮,眼底深處緩緩倒映出宇智波池泉的萬花筒寫輪眼形狀。它眼前所見到的景象驟然蒙上了一層猩紅的血色。
整片天地彷彿都被緋紅籠罩,視線往上挪去時,好像頭頂圓月都化作了萬花筒寫輪眼。
突兀間!
一幕又一幕長達上千年的久遠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飛速閃過,而且那並非是屬於絕的記憶,而是屬於被它所害之人的記憶!
無數個人被它的罪惡迫害後臨死前的絕望、悲痛、掙扎、憤恨、怒火……等等負面情緒,頃刻之間盡數灌入絕的意識之中。
即便是它這樣的特殊非人生命體,即便是在忍界苟活了足足上千年的它,此刻的大腦與意識,仍然像轟然炸開了一樣。
並且還是進行了百倍的增幅!
彷彿有六千億張起爆符在腦海連綿不絕的發生爆炸。
從未感受過的刺骨鑽心疼痛讓絕瞬間懵了。
這是自己的意識、自己的靈魂在遭到攻擊!
這是來自於絕對正義的地獄審判!
“嘶啊啊啊!!!”難以言喻的撕裂般痛楚讓絕雙手都從地下鑽了出來,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十指在瘋狂發力之下,甚至都鑽破了肌膚,直接扎入了腦子裡面,黑白相間的面龐上,更是呈現出極爲扭曲痛苦的表情。
曾被它所迫害之人生前的肉體痛苦、精神折磨、負面情緒、設身處境……都在絕的腦海中不斷的上演,並且讓它“親身經歷”過一遍,讓它真切的感受到那些人有多麼絕望。
而且身懷罪孽愈發深重之人,被瞳術影響的時間便越長,最長甚至可達好幾周的時間。
像絕……或者說“黑絕”這樣的忍界老陰比。
它絕對能吃滿長達數週的恐怖折磨。
當時的志村團藏在吃下宇智波池泉的一發審判之瞳後,直接就痛苦到大小便失禁了,連一絲一毫的抵抗能力都沒有。
當然,黑絕並沒有相應的排泄器官,它不存在大小便失禁這種選項。但它所表現出來的痛苦模樣,卻是志村團藏的數十倍之多!
長達千年的光陰裡,黑絕究竟做過什麼惡事,究竟直接或者間接地導致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甚至是直接喪命……恐怕,連它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而黑絕曾經給他人所帶來的痛楚,此時此刻,全由它一個人來承受!
“這是……”
枇杷十藏震驚地看着這詭異一幕,在他這個旁觀者的視線中——宇智波池泉只是用那雙猩紅色的眼睛,瞪了一下那個長得稀奇古怪的豬籠草,那個豬籠草就瞬間失去戰鬥力。
這可是疑似會木遁的曉組織成員啊!極有可能是小組織內的核心成員之一。
結果,在宇智波池泉那對詭異的眼睛面前,竟顯得如此的羸弱無力嗎?
“這是來自地獄的審判之瞳。”宇智波池泉並沒有擦拭順着臉龐緩緩流下的血液,他的語氣極爲冰冷:“在從未做過罪惡之事的人面前,它毫無用處。即便用幾百次,都無法對從未做過惡事之人,產生任何‘審判’效果。”
“但是,對於你這種惡徒來說,它就是地獄對你的惡行的審判。只要你有意識,只要你有靈魂,哪怕你並非是生物,也會被我審判。”
無盡痛苦絕望之中,殘存着最後一絲清醒意識的黑絕,再也不敢作死將腦袋露出外面。
它拼儘自己最後的清醒意識慌忙沉入大地,拼死逃亡的姿態顯得格外狼狽不堪。
然而黑絕並沒有注意到,在它徹底沉入地下的前一剎那,宇智波池泉的右眼就忽地爬上幾道顯眼血絲。
一豎猩紅的鮮血,也從右眼緩緩流淌下來。
“天譴。”
來自地獄的天譴之火,將會在惡徒的靈魂某個隨機位置落下一個深深的烙印。只要烙印不被宇智波池泉主動撤下,天譴之火將追隨中術者到天涯海角,直至將中術者的肉身焚燒成灰燼,並將中術者靈魂打入淨土地獄!
即便靈魂已經在淨土地獄之中,天譴之火依舊會緊緊依附在中術者的身上。即便是在地獄也要受到無窮無盡的天譴之火焚燒懲戒!
……
“該死,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而且自來也那個混蛋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趕過來!明明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能想到辦法該怎麼把宇智波池泉那傢伙給徹底殺死!”
遠遁不知多遠開外的帶土破防了,他一張臉此刻已經陰沉似水,這是他第二次在宇智波池泉面前十分狼狽地“逃跑”了。
每一次都沒有佔到對方任何便宜!
要知道,當年即便自己對上水門老師的時候,在最開始時也是佔盡了水門老師的便宜。
直到後面,水門老師才忽然發現自己的神威能力,似乎有一個破綻。
“啊!逃掉了。”腔調怪異的聲音,從帶土身側響起。
隨之而的便是漩渦臉白絕頗爲搞怪般的埋怨:“你們兩個怎麼都不提醒我一下,我還是看你跑了,我才意識到要跑的。要是把我一個人落在那裡,那不得把我嚇得屎尿齊出呀!”
“啊!忘了我沒有那個功能……”帶土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傢伙忽然情緒失落地蹲在地上,就好像拉不出來是一件很沮喪的事情一樣。
帶土嘴角微微一抽。
宇智波斑臨死前留給了他三個非常特殊的“絕”,其中一個自稱是宇智波斑分離的意志;另外兩個則是兩個比較奇怪的白絕。
這兩個白絕中的一個,便是眼前這個漩渦臉白絕,個性鮮明;另外一個,是一個長得像蘆薈般的白絕,也頗有個性,但話不多。
當年在帶土重傷的時候,就是這兩個特殊白絕在照顧他的。
但那個蘆薈白絕,已經與黑絕融合起來了。
帶土懶得跟漩渦臉白絕在“屎尿屁”這種不堪入耳的話題上東扯西扯。
他皺着眉頭,忽然問了一句:“還有一個呢?”
漩渦臉白絕一愣,左右盼望:“它應該也跟着一起跑了吧,畢竟是它讓你跑的呀!”
就在雙雙面面相覷時,一道黑白相間的身影,忽然從地上浮現了出來。
見狀,帶土皺着眉頭舒展開來,可還沒等他開口,突如其來的慘叫,就讓帶土懵了。
“啊啊啊啊!!!”鑽出地面的黑絕抱緊腦袋,在地上不斷哀嚎翻滾,它的十指因過於用力已經將整個腦袋都抓得稀巴爛。
“我啊啊啊我中了萬花筒……”黑絕在淒厲慘叫過程中,硬生生擠出了這句話。
帶土震驚不已。
這就是宇智波池泉的萬花筒能力?這就是自己之前差點中的瞳術?
眼睜睜看着如此痛苦不堪,行動能力都差點要喪失的黑絕,帶土額頭不禁溢出了幾滴冷汗。
“不對,你的這一具身體不是沒有痛覺的嗎?這難道是,源自於靈魂上的痛覺?!”
帶土更覺得毛骨悚然了。
他本身就被移植了白絕細胞,肉體上的疼痛與傷害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就算被刀劈斧砍、就算被烈焰焚燒,對帶土來說也只是有點痛而已,除此之外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種直攻靈魂的詭異萬花筒瞳術……
有點過於剋制他的特殊體質了。
一旁的漩渦臉白絕試圖上前把黑絕攙扶起來,可就在它即將要碰到黑絕另一半白色身體的時候,就猛地有種心悸之感,讓漩渦臉白絕依靠着本能迅速將手縮了回去。
也是在這一瞬間。
黑絕的左臂突然冒出一團恐怖烈焰,憑空冒出的烈焰肆意灼燒着黑絕左臂,讓本就倒地慘叫的黑絕猛地瞪圓了雙目,那一對滾圓黃色眼珠子,都差點要從眼眶裡面鑽出來了。
“它在灼燒我的靈魂啊啊啊!!!”黑絕一聲痛苦絕望到聲音都在變形的嘶吼讓帶土驚悚萬分:“這種詭異瞳術會殺死我的!快啊啊啊!快……快點救我啊啊啊!!!”
救?這怎麼救?把它的一半身體直接吸入神威空間裡面,有用嗎?
但如果這種詭異的火焰,被吸進神威空間裡面,自己的靈魂會被這種火焰給灼燒嗎?帶土遲疑了。
而這短短的一時遲疑,天譴之火已經將黑絕的整條手臂以及肩膀都覆蓋了,那痛苦至極的模樣讓漩渦臉白絕都慌忙往後倒退幾步。
“如果你們會靈魂分裂的能力,就立即將左邊的一半靈魂,與右邊的一半靈魂徹底分開。這是志村團藏用過的躲避這種能力的方式,至少不會讓火焰將整個身體覆蓋住。”
略顯稚嫩冰冷的聲音突兀乍響,讓帶土和漩渦臉白絕,都立即將視線挪了過去。
便見一個帶着暗部面具的個子矮小的忍者,不知何時正蹲在不遠處一棵樹上。
只聽對方繼續開口道:“你們可以選擇不信任我,但這是唯一能救他的方式。”
帶土深深地看了此人一眼,對黑絕喝聲道:“快和這具身體脫離開來!”
話音一落。
黑白相間的軀體中,漆黑的那一邊迅速如潮水般退了開來,黑絕直接脫離了這一具白絕身軀,化作一灘奇怪的粘稠狀的黑色物質,並且還有着一對眼睛和一張嘴。
而當黑絕脫離開來後,長得像蘆薈一般的特殊白絕,便在地上瘋狂的翻滾着。左臂的天遣之火,已經將它的大半個身子籠罩住了。
“呼……呼……”
黑絕此刻瞪大滾圓的黃色眼睛,且大喘着粗氣,震驚地看向沐浴火焰的蘆薈形狀白絕。
下一秒。
大腦意識中無盡的絕望與痛苦,再次將黑絕的大部分意識吞沒了進去,讓它在地上瘋狂翻滾,與蘆薈白絕般發出同樣的淒厲慘叫。
“它怎麼還是這個樣子?!”見到已經化作一灘的黑絕還是這副悽慘模樣,帶土猛地看向樹上蹲着的那個暗部忍者,並立即質問道。
聲音稚嫩的暗部忍者說道:“至少那些足以將它靈魂燒成灰燼的火焰沒有燒到它不是麼?”
“宇智波池泉左眼的能力,應該是能讓人感受極致的痛苦,這一點能在團藏的身上展現的很清楚。”
“他右眼的能力則是會釋放出一種詭異的火焰,這種火焰只要沾上了就永遠都擺脫不了,除非將你的靈魂分割開來。”
說到這裡,暗部忍者看向化作一灘的黑絕。
他頓了頓,繼續道:“看來這具身體是有兩個靈魂的,宇智波池泉的火焰烙在了白色的靈魂身上,在雙方靈魂分開後,詭異火焰並沒有被裹挾到黑色靈魂這一邊。至少,我的建議讓它活下來了,不是嗎?”
“至於爲什麼左眼的能力沒有被消除,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所掌握的情報也只是根據宇智波池泉用萬花筒對付團藏時的分析。”
“說起來,你們這羣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古怪。甚至,古怪到看起來不像是人類。”暗部忍者凝視着黑絕:“它更像一種特殊的通靈獸。”
帶土面具之下眉頭緊皺,他覺得這個聲音稚嫩的暗部小鬼,有種高高在上的傲然感。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不過……他大概也可以確定,黑絕並不會被燒死,被燒死的是那隻蘆薈白絕。因爲那隻蘆薈白絕的慘叫聲已經停歇了下來,詭異的烈焰將他的整個身軀都灼燒到灰燼都不剩,整個軀體像是憑空被抹除掉一般。
帶土眼神掛上了陰鷙。
長得像蘆薈般奇形怪狀的白絕,曾經也是照顧過他的人,如今眼睜睜看着對方無比痛苦地被焚燒致死,心裡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
沉沉吐了一口濁氣後,帶土恢復面無表情的神色,他擡頭看着前方樹上的暗部忍者。
嘶啞的腔調帶着一絲滄桑:“你的目的是什麼?宇智波一族的小輩。”
這會,輪到站在樹上的宇智波鼬愣了一下。
他從樹上跳了下來,向帶土走過去的同時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嗬!”伴隨着黑絕的痛苦慘叫,帶土雙手環抱冷冷一笑:“我對木葉瞭如指掌,暗部忍者裡只有一個人是最年輕的——那就是暗部忍者中唯一一位宇智波一族忍者,宇智波鼬。”
“我對你這類小鬼很瞭解,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幫忙的,說出你的目的吧。最好在我對你起殺心前說出來,不然你今晚就回不去了。”
宇智波鼬沉默了半秒,他直接摘下暗部面具,露出了一張略顯稚嫩的面龐。
但這張稚嫩的臉,又強裝出一種成年人的成熟,顯得格外的不和諧。
只聽宇智波鼬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很想對付宇智波池泉。或者說……很想殺死他。也許你們對木葉的確足夠了解,但是你們對宇智波池泉的瞭解必定沒有我深。也許在某些方面上,我們可以進行合作。”
“哦?”
帶土饒有興致:“說說看?”
宇智波鼬冷漠道:“比方說——合作除掉宇智波池泉。或者說——合作除掉宇智波一族。”
帶土:“???”
……
另一邊。
“自來也仙人來也!所有人通通都給我收手,木葉外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姍姍來遲的自來也通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他立即立即扯着嗓子,並大喝了一聲。
然而眼前所見的景象雖然算得上滿目瘡痍,一看就是在剛纔發生一場激烈的忍術對戰。
可預想之中的激烈戰卻並沒有在眼前發生,場面平靜到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
映入自來也視線中的只有兩人一貓。
宇智波池泉、枇杷十藏、橘次郎。
這讓自來也不由得怔住了:“怎麼會是你們?”
“早結束了,喵。”已經縮水爲正常體型的橘次郎,眼神中帶着一絲疲憊。似乎倍化那麼大的體型,會讓它極快消耗體力和查克拉。
橘次郎衝自來也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吐槽道:“這就是你想變革忍界的決心嗎?連及時趕過來都做不到的你,也想找所謂的救世主?也想把救世主教成你想要的模樣?!”
自來也:“……”
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話呢,這隻忍貓怎麼又開始懟自己了?而且它怎麼看自己這麼不順眼,難道自己天生和貓沒有緣分嗎?
可身爲三忍的自己,又不好跟一隻貓計較。
自來也只能繃着一張臉,然後向宇智波池泉問道:“池泉,我在很遠的地方就能見到一個木人,而且這裡的樹木的根系,怎麼都鑽出來了?剛剛是什麼人用了木遁?”
還沒從宇智波池泉口中得知答案,自來也的眼角餘光就瞥見隔壁的枇杷十藏,竟忽地將視線落在了宇智波池泉的身上。
這傢伙看着宇智波池泉幹什麼?
嗯?
等等!
自來也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宇智波池泉,驚聲說道:“是你用的木遁?”
“不只是他。”枇杷十藏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他開口說道:“還有兩個長得奇形怪狀的傢伙,也會用木遁忍術。”
說罷,枇杷十藏也是難以繃得住地腹誹道:“你們木葉的血脈到底傳到哪裡去了?怎麼感覺忍界每個人都會用傳說中的木遁?看着像是批發的,甚至是不要錢的一樣。”
自來也:“……”
他從枇杷十藏這幾句話讀出很多驚人信息。
——宇智波池泉真的會木遁。
——剛剛池泉至少在跟兩個外村的敵人戰鬥,而且那兩個人也會木遁。
自來也心頭微微一沉。
木遁……
要知道這可是初代火影大人鎮壓忍界的血繼限界,自從初代火影大人去世後,千手一族就再也沒有新的木遁忍者出現過了。
聽老頭子說大蛇丸研究過木遁,並且還有過一次成功案例,但那個成功案例被老頭子藏起來了。
等等!
這難道和大蛇丸有關?
一想到大蛇丸這個名字,自來也像是被啓動了什麼開關一般,他火急火燎地繼續問道:“池泉,你遇到的難道是大蛇丸?或者是他的部下?或者……是他的弟子?!”
宇智波池泉淡漠道:“是你的徒孫。”
“啊???”
自來也一怔。
沒反應過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