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門炎帶着五支暗部小隊闖入了日向一族駐地。
放眼望去,便見一個古怪植物屹立於眼前,植物上邊還沾染着許多很新鮮的血液,下面則遍佈血污、血肉、以及兩個頭顱!
更旁邊一點,還有一條被斬斷的手臂掉在地上。
一個日向一族年輕人正捂着斷臂痛苦呻吟着。
許多日向宗家忍者都對宇智波池泉怒目而視,可似乎又礙於宇智波池泉的強大實力,一時之間一個個都沒敢動彈分毫。
而許多分家忍者,則一副旁觀看戲的姿態。
似乎很樂意見到宗家忍者倒大黴。
‘呼……應該沒來晚。’水戶門炎心中鬆了口氣,至少死的人暫時還沒有那麼多。
他立即對宇智波池泉說道:“池泉,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咳,至少可以先把架在別人脖子上的忍刀挪下來。”
結果他卻發現,宇智波池泉把自己無視了。
只聽宇智波池泉對那表情頗爲僵硬的宗家長老“日向鳴”冷漠道:“你如果想成爲混亂的一份子,想成爲第一個被絕對正義殺雞儆猴的雞,我不介意讓你今日獲此殊榮。”
日向鳴:“……”
這個毫無禮貌可言的宇智波小輩,居然把殺雞儆猴這四個字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
按照正常邏輯,此刻自己應該強硬到極致,哪怕被斬掉頭顱也絕不能退縮半步。
因爲火影大人那邊已經派人來了,高級顧問水戶門炎如今都已經到場了。
但是……
他能隱隱感覺到,緊貼着脖頸肌膚的忍刀刀刃,正一步又一步地深入自己的肌膚。
他更能感覺到脖子已經開始流血了,殷殷血液漫了下來,將衣領都染紅了。
“你……”
日向鳴咬了咬牙,強硬的態度直接泄了氣,嘴硬犟一句:“宇智波池泉,你會後悔的!”
然後就繃着難看的老臉不吭聲了。
他這樣的一種表態,讓宗家忍者們驚愕不已。
日足族長在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壓力下退縮了,日向鳴長老居然也硬氣不到兩分鐘,難道就沒人能制止宇智波池泉的亂來嗎?
“……日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水戶門炎總感覺氣氛不太對,他對神色落寞複雜的日向日足問道。
與此同時,察覺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忍刀終於被挪開後,日向鳴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立即後倒退數步,急忙遠離宇智波池泉。
接着,他捂着脖子上的傷口,咬牙替日向日足回答了水戶門炎的問題:“炎顧問!宇智波池泉是想要將我們日向宗家全部關進大牢!”
“就連老夫這位日向宗家長老,他也不放過,他甚至想將老夫關進大牢,監禁二十年之久!”
“炎顧問!正義怎可如此肆意妄爲?!”
水戶門炎一愣,池泉要把日向宗家全部都關進大牢?
這……
說實話,這和水戶門炎預想中要發生的大事要輕得多了。因爲,他最開始是以爲宇智波池泉要把日向宗家族人全部都宰了。
所以,他纔會如此急匆匆的趕過來。生怕來晚了,整個日向一族都要化作一片血海。
“什麼肆意妄爲喵?”橘次郎鄙夷地說了一句:“你們利用籠中鳥咒印奴役分家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們的是在肆意妄爲?”
水戶門炎眼神閃過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異色。
對於木葉而言,限制一下日向宗家的權力,緩解一下日向分家的束縛。
對木葉村利大於弊。
日向宗家終究只是小部分,加起來也就三十來人,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耄耋老者。
日向分家纔是大多數,且一半都是青壯年,就連忍者學校目前最天才的學員日向寧次,也是日向分家的一份子。
說句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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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宗家嘴裡說的所謂的“傳承純淨的白眼”,只不過是趴在日向分家身上吸血的藉口罷了。
水戶門炎可是清楚得很,日向一族最初的籠中鳥本就只有“自毀雙眼”這個能力。只是,後來有宗家忍者想當人上人了,就將籠中鳥咒印改了一下,變爲用於奴役分家的工具。
‘但是,不管偏向哪方,都勢必會得罪另一方。日斬,你給我出了道難題啊!’
水戶門炎大腦思緒飛轉。
站日向宗家,好處是可以獲得日向宗家友誼。本來村子就很難插手進日向宗家,但這件事過後,或許村子能插手進去。
站日向分家,好處是能獲得日向分家的友誼、獲得大多數日向的支持、並能限制日向宗家權力、還能讓日向一族壯大一點填補木葉空缺的力量、而且池泉能爲村子分擔日向宗家一半仇恨、也能避免和池泉發生衝突。
‘最後一個……纔是重點!’
水戶門炎心中已有答案。
迎着日向日足、日向鳴等人懷揣希冀的目光,水戶門炎掩飾眼神中的異色。
他輕咳了一聲,很是爲難,仿若是糾結了半天,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
“日足,這件事……”
“村子不好插手。”
日向日足愣了一下,日向鳴眼睛都瞪大了。
其餘日向宗家忍者也驚愕連連,個個都難以置信地將視線落在水戶門炎身上。他們無法想象,連村子都不站在他們日向宗家這邊,那日向宗家還怎麼能抵抗得了宇智波池泉?
“炎顧問!”
捂着脖子傷口的日向鳴急眼了。
可還沒等他開口,水戶門炎就冷冷地打斷:“你們宗家到底有沒有站在分家頭上汲取他們的利益,到底有沒有藉助籠中鳥咒印奴役分家忍者。老夫和日斬,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日向鳴神色呆滯住了。
水戶門炎輕吐了口濁氣,再看向日向日足,扶了一下鼻樑上的老花鏡,繼續道:“日足,不要怪老夫沒站在你們日向宗家的立場上。立場,也是要分是非對錯的。”
“倘若日向宗家的所作所爲令人無可挑剔的話,那村子自然會站在你們這邊。可你敢捫心自問,日向宗家……真的沒有奴役分家嗎?”
“你們的先祖創造籠中鳥咒印的初衷,是爲了保護日向一族族人。而不是爲了讓你們這些後人,在咒印上增加令人感受痛楚的能力。”
水戶門炎頓了頓,繼續道:“老夫閱讀過一些有關於日向一族的典籍。籠中鳥的最初本意,是將被外敵覬覦的族人置於籠中。如籠中之鳥一樣,受到鳥籠的庇護。”
“可隨着時間的流逝,籠中鳥咒印的含義卻變爲了——將鳥兒囚禁於牢籠之中,永生永世,不得掙脫,並受持籠者掌控。”
“日足,你們日向一族……”
“該做出改變了。”
日向日足怔在原地,他緩了足足好幾秒鐘,才意識到火影大人也準備打壓日向宗家了。
日向日足對此很不理解。
明明在自己的帶領下,日向一族在木葉也算得上是低調了。並且極爲順從木葉高層的各種命令,從來沒有反駁過什麼。
可狀況爲何會演變於此?
他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只覺如今的日向宗家孤立無援。
此時此刻,更不能指望日向分家能幫宗家說什麼話。
日向日足深呼吸了一下。
他認真肅穆地對水戶門炎問道:“這也是火影大人的意思嗎?”
水戶門炎答道:“是老夫的意思。”
雖然這的確是猿飛日斬的意思,但水戶門炎並沒有將猿飛日斬拖下水,畢竟有些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是火影想要做的。
隨後。
水戶門炎再補充一句:“老夫這次支持池泉。”
“……我明白了。”
日向日足閉上雙眸數秒後,他再睜開眼並對宇智波池泉問道:“身爲族長的我,曾經也對分家族人使用過籠中鳥咒印,而且對方還是我的親弟弟。我……需要被監禁多少年?”
到了這一刻,日向日足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無比的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仇恨。
有的只是見到命運大勢滾滾來襲時的那種無力和無助。
“十年。”
從宇智波池泉口中吐出的數字,讓日向日足平靜的心情出現了波瀾漣漪。
“倘若我要將宗家的一切罪責都承擔起來呢?”
日向日足終於敢和宇智波池泉對視了。
他問道:“將我監禁百年,可否讓宗家其餘族人赦免?”
日向日足這句話落下,讓不少宗家忍者頓時紅了眼眶。
“日足大人!我們根本沒必要聽……”
“住口!”日向日足衣袖內的雙手已經攥成拳頭,他知道自己的雙手在發抖,但他還是竭力保持說話語氣的冷靜與平穩:“被監禁……已是我們日向宗家最好的結局。若能由我一人承擔的話,那沒有結局比這個更好了。”
他知道有情緒激動的宗家族人要試圖反抗。
但是……
在宇智波池泉的虎視眈眈下,在火影大人也不站在日向宗家這邊的情況之下。
反抗只有死路一條!
妥協才能尋覓生機!
“不能。”宇智波池泉漠然道:“但惡行情節較輕者,可通過別的方式減輕刑罰。例如用待罪之身,給忍界做出正向的貢獻。宗家三十多人裡,僅有七人有這個資格。”
他補充一句:“你日向日足,並不包括在內。”
日向日足攥起的拳頭,已經緊繃到極致了。
可最後還是鬆開了。
“好。日向宗家……”
“願意受罰。”
日足頹寞道。
日向宗家上下一衆忍者好不容易激起的心氣,都被日向日足這幾句話給打碎了。宗家高高在上的挺拔脊樑,也被日向日足掰折了。
身爲宗家長老的日向鳴此刻也沒有開口了。
因爲他知道宗家已再也爭取不到任何機會。
沒人站在宗家這邊!
宗家……
敗了!
……
“日向宗家統治日向分家的時代,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內,甚至可以說在宇智波池泉踩進日向一族駐地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旁觀着這一切發生的旗木卡卡西大受震撼。
他忽然發現,自己貌似也好心辦了“壞事”。
他派出忍犬帕克想將火影大人叫來,是爲了平息日向一族內可能會發生的衝突。
誰能想到,水戶門炎趕來後,衝突反而加劇了。加劇到日向宗家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直接被滾滾大勢給碾壓了。
“唔……”卡卡西神情古怪:“倒也不能說是衝突加劇,至少沒有繼續死人了。畢竟誰能想到,火影大人也站在池泉這邊呢?也許日向宗家的人,應該得感謝我救了他們纔對。”
當然,這幾句話卡卡西也只敢自言自語一下。
真要在日向宗家面前說出來……
屬於是在傷口上撒鹽。
怕是要被羣起而攻之。
……
日向寧次擡頭正看着神色落寞的日向日足。
此刻的寧次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他感覺這一切,像是一場美妙且毫無邏輯可言的夢境。
但被橘次郎戳腫的側臉帶來的隱隱疼痛告訴他。
只有現實才會這麼不講邏輯。宗家套在分家上的牢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人取開了。
日向寧次又忍不住看了看宇智波池泉。
他發現宇智波池泉神色如常,那張冷淡的臉上沒有驚喜之色,也沒有鬆一口氣。像是做了一件毫不起眼且不值得慶祝的小事一般。
“這就是正義的大勢。”這時,宇智波池泉的聲音響起。寧次發現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這讓他急忙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當正義足夠強大時……有些時候你只需說幾句話,就能捲起滾滾大勢,碾壓一切罪惡。”
“前提是,你需謹記你的所作所爲,確實是爲了正義。而非以強大力量借正義之名行惡。”
說到這裡,宇智波池泉低眸瞥了眼日向寧次。
他繼續道:“若對正義感興趣,若覺得已經能理解正義,並抱有執行正義的決心,更抱有揹負正義責任和義務的信念的話。”
日向寧次那張被戳腫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且震驚之餘,還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
“以後,就和鳴人、佐助一起吧。”
說罷,宇智波池泉收回了視線,轉過身的同時,背對着日向宗家衆人,對日向日足道:“帶剛纔被我點名的族人去警務部隊大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正義。”
日向日足覺得,自己如果選擇反抗,那麼下一秒死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整個日向宗家都有可能被血洗。
宇智波池泉這個年輕人絕對能做出這種事!
“……好。”
……
不多時。
面色複雜的水戶門炎,便帶着五支暗部小隊回到了火影大樓。並將今天日向一族內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聽得猿飛日斬捏着菸斗的動作都停頓住了。
“日向宗家所有人都被帶走了?”沉默半晌過後,猿飛日斬臉色變得比水戶門炎還複雜。
水戶門炎搖搖頭道:“並非所有日向宗家族人都有罪,一些年齡很小的,被池泉放過了。”
“比如……日足的那兩個女兒。”
猿飛日斬頷首道:“的確是池泉的行事風格,他總能明確得分辨出誰與此事有關,誰與此事無關。與此事有關的人,他一個不會放過;與此事無關的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水戶門炎嘆息一聲:“雖然沒讓池泉對日向宗家大開殺戒,已經算是皆大歡喜。但池泉對宗家的懲戒,總感覺還是有點太過嚴苛了。”
“尤其是一些宗家中忍、上忍。池泉說要關他們七八年、甚至十幾二十年。少了這部分日向宗家忍者,對木葉的力量也是一種削弱。”
“只能看數目龐大的日向分家,能不能多出現幾個天才,填補一下宗家空出來的空缺。”
猿飛日斬抽了口煙,說道:“池泉可以將他們監禁十幾二十年,老夫也可以讓他們提前從監獄中出來。但必要的打壓是不可缺少的,先讓日向宗家那些人在木葉監獄呆一陣子,把他們身上那股的銳氣以及傲氣給銼一銼。”
“池泉今天做的事,對木葉來說,倒是件好事。他做到了老夫幾十年來都做不到的事情。”
說到這裡,猿飛日斬神情更加複雜了。
火之意志這麼多年來辦不到的事,絕對正義卻憑藉着強硬且毫不留情的手腕做到了。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已經不是猿飛日斬第一次想不明白了。
……
木葉公墓。
“鼬……”
凝視着宇智波鼬很是樸素的衣冠冢,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宇智波鼬之墓”幾個字,隻身一人站在墓碑前的富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他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坦然接受長子被殺這件事。
但仔細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況且。
宇智波鼬是他最優秀的兒子,也是他寄託了厚望的兒子。
相比較之下,選擇信奉絕對正義的宇智波佐助,在富嶽的眼中……已經屬於胳膊往外拐,讓他失望透頂的存在了。
尤其是當池泉殺死鼬後,佐助他卻仍要跟隨絕對正義。
這讓富嶽心情複雜的同時。
對佐助的失望更加之深了。
“富嶽總隊長!”就在這時,一名宇智波警務部隊忍者急匆匆地趕來。
雖說富嶽還是宇智波的族長,但警務部隊忍者,已不稱他爲族長了。
只見這名忍者先是毫不掩飾地嫌棄瞥了眼宇智波鼬的墓碑,然後再挪開視線,眼不見心爲淨地對宇智波富嶽說道:“宇智波池泉帶着許多罪人回到警務部隊,數量多達三十餘人!”
聽到“宇智波池泉”這個名字的富嶽,眼神閃過了一絲複雜神色。
但很快被他壓了下去,他沒有介意對方不稱呼自己爲族長,畢竟之前的那次族會過後,自己的威信力就大大下降了。
富嶽皺了皺眉,問道:“三十多人?這麼多?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日向一族的忍者!”警務部隊忍者回答道:“其中,包括日向一族族長日向日足!”
宇智波富嶽:“???”
他意識到事態嚴重性了,誰能想到,宇智波池泉竟根本停歇不下來!
宇智波池泉在殺死了鼬後,又找上日向一族的麻煩,甚至把日向一族的族長都抓來了!
富嶽將一朵白花放在了宇智波鼬的墓碑前。
然後便不再多說什麼。
毫不猶豫地趕了回去。
獨留下來的宇智波警務部隊忍者,再瞥了眼旁邊宇智波鼬的墓碑。
他不屑地“嘁”一聲。
“死得這麼痛快……”
“便宜這白眼狼了。”
……
火速趕回警務部隊的富嶽,果真見到警務部隊大樓裡全是日向一族的忍者!
大樓裡的日向一族忍者都快比宇智波一族忍者都多了。
畢竟大多數警務部隊忍者都是要去村子裡巡邏的,留守在警務部隊大樓的只有少數人。
而且富嶽還敏銳地發現,這些日向一族忍者的額頭,都沒有籠中鳥咒印。
也就是說……
他們全都是日向宗家的忍者!
這……
池泉他該不會是把日向一族宗家所有忍者都逮過來了吧?關鍵是爲什麼日向的宗家忍者這麼配合?他們難道就不反抗嗎?
宇智波富嶽已經暗感不妙了。
池泉這樣的行爲,簡直是要讓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關係降低到冰點!
更會讓火影大人又一次對宇智波產生猜疑。
因爲火影大人肯定知道,宇智波一族有不少人都對絕對正義有所好感了。池泉的絕對正義,如今基本能夠代表宇智波了。
在火影大人眼中,今天,宇智波一族能把日向宗家全都抓起來,那明天是不是能把火影給抓起來?
“池泉!”
心中閃過一個個念頭的富嶽立即捕捉到宇智波池泉的背影,他火速走上前去,並攔在宇智波池泉的面前,沉着一張臉便張口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
與此同時。
日向一族。
“總感覺像在做夢……”一名日向一族分家忍者,看着寥寥無幾,僅剩婦孺的宗家成員,他喃喃道:“我們分家,真的站起來了嗎?”
一名分家長老神情難掩激動神色:“橫狩的死,並不是沒有意義的,他的死引來了宇智波池泉,宇智波池泉的到來讓宗家徹底沉寂!”
說着,他走到日向寧次跟前,感慨一聲道:“寧次,你懂得將宇智波池泉牽扯進這件事,日差他肯定會爲你感到驕傲的。”
正當寧次要說什麼時,他忽然聽見不遠處,有個分家忍者說了這樣一句話。
——“宗家大多數人,都要被監禁十年以上,短期內是不可能出來了。那宗家空出來的位置,是不是需要有人頂上去?總得要有一支血脈,來傳承我們日向一族純淨的白眼吧?”
寧次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又聽見有人說話了。
——“而且,宗家族長的位置如今也空出來了,我們該選誰擔任新的族長?不如選我父親吧,我父親也算德高望重了,並且還是分家的長老,絕對有這個資格吧?”
寧次又聽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分家長老和藹微笑地說道:“寧次君,日向一族,終究是需要選一支可以挑大樑的血脈出來頂替宗家的。”
“這樣一來,等到宗家從木葉監獄走出來後,他們就沒資格當宗家了。寧次君,你是日差的兒子,也是你把宇智波馳權牽扯進來的,你有一定的話語權。”
“等今晚族會開啓後,記得選老夫啊,寧次。”
這……一個宗家倒下了,他們卻要推舉一個新的宗家出來嗎?
情況,怎麼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寧次茫然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