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大宋的將士,因此而慘死在西戎兵的刀刃之下。
雲灼華早有心理準備,看到這些,尚且都十分震驚,何況蒼玉並不知曉其中內情,看到這些,仍舊有些不敢相信。
但他細細一思量,除了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些東西之外,其他的事情,他也能想到一二。
“我現在倒是對你父親,越來越好奇了。”蒼玉扶着箱子的蓋子,把雲灼華的手抽了出來,而後,輕輕地把箱子蓋上。
蓋子一落下,鎖釦自然扣上,除了雲灼華和蒼玉,別人也無法得知裡面的真相。
雲灼華苦笑着和蒼玉對上目光,她搖搖頭,“我也對父親的這個決定十分好奇,他這隻閒雲野鶴,什麼時候也做了這麼正經的事。”
雲扶風留個任秋白的信上,寫的十分簡單,想來,其中定然還有別的事情,是他們二人早已無需言語講明的,所以,雲灼華也不知道,父親爲何會耗盡家財,做了這個決定。
此時多想,已是無意。
雲灼華拍拍手,聲音在冷寂的密室中迴響起來,“快吧東西往外搬,能搬多少搬多少。”
然後,她又問旁邊的蒼玉道,“你準備的馬車,夠不夠用,我們最好一次性全帶走。”
他們出發之前,就已經讓軍中之人僞裝成商戶,趕着馬車率先到了翁山,藏匿起來。
此時他們出去,只需把東西放到馬車上,然後自然會有人僞裝成雲灼華和蒼玉的樣子,繞路回長樂城。
而云灼華和蒼玉,就僞裝成商戶的樣子,帶着這些東西,快馬加鞭的趕到遠西軍軍營中去。
蒼玉看着這裡的箱子,估摸着算了一下,“應該能帶走大部分,若是不夠,我們再來取便是。”
一些遠西軍軍中的老人,都有自己用着趁手的兵刃,只不過,那些到底是用的年數久了,最近朝廷分制下來的兵器,又質量差得很,任秋白也曾上報過,可並未得到任何回覆。
此事,就如同石沉大海,不了了之,唯有任秋白這裡,還每天記掛着。
虎衛營的將士們,依照着蒼玉的話,架着箱子,不看別處,只依着來時的路,直行回去,他們來來回回的搬了很久,直到渾身大汗淋漓,才把山洞裡的箱子,搬走了大半。
剩下的,也全被蒼玉鎖在了山洞中,等待再次來取。
一直到出了翁山,蒼玉和雲灼華,才和與他們一同而來的那對遠西軍分道揚鑣,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一隊繼續在長樂城周圍遊山玩水,另一隊,則由他們二人,押送往遠西軍軍營。
雲灼華把玉佩貼身藏好,一轉身就看到蒼玉鬼鬼祟祟的,抱着而一個包袱走上前來。
“呶,這個你換上,換好了我們就上路。”他把包袱往雲灼華懷裡一塞,扭着身子就要走。
直覺告訴雲灼華,這裡面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眼疾手快的抓着蒼玉的手臂,眯着眼問道道,“這是什麼?”
蒼玉不耐煩的擺擺手,“衣服,咱們不是要僞裝一下嘛,這個是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