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謹你在幹什麼?!”溫暖驚訝地掙扎。
閻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咬牙地大吼:“播種!”
今晚他不把她懷上孕,他就不姓閻。
懷着這個崇高的目標,閻謹二話不說就把他和溫暖的衣服卸下。
他深深地抱着她的身子,倒在自家的大牀上,看着溫暖還想垂死掙扎,他邪笑地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配合我……”
溫暖立即怒罵道:“不要臉!”
“一個是讓我綁起來,配合我!”
溫暖尖叫一聲,身子已經被閻謹不知道哪兒拿來的繩子,緊緊地綁着!
“閻謹你這個變態,我一定會告訴爺爺……”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被他堵住雙脣,耳邊聽見他溫柔地低喊,“你現在應該給我生一個大肥兒子,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下不了牀!”
溫暖只能欲哭無淚地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當看到他眼中的決心時,她心中一萬頭神獸狂奔而過,再次在心裡‘親切’地慰問閻謹祖宗十八代祖先!
夜正濃,獨棟別墅的閻家,遠遠地傳來某個女人的哀嚎……
第二天一早,閻謹精神奕奕地走出大門,嘴邊揚着一抹滿足的淡笑。
“送我到機場。”閻謹微笑着吩咐道。
“是。”孫毅點頭應下。
“我這次去B市,你幫我看緊她,把她身邊所有的蒼蠅蚊子,全部趕走!”閻謹沒有回他的話,直接地說。
“這個任務有點艱鉅。”孫毅實事求是道,威爾遜和閻誠,都不是他輕易能趕走的啊。
“意思是說你完成不了吧?”一聲冰冷的低問,瞬間讓孫毅收起開玩笑的臉,大聲說:“我和我的手下,一定會保護好夫人,不會讓任何男人,甚至公的蒼蠅,靠近夫人一百米以內。”
聽到這句話,閻謹終於滿意地點頭。
晨起溫暖的太陽,緩緩地從陽臺落地窗中,透進靜溢的臥房。
溫暖玲瓏有致的身子,靜靜地捲縮在巨大的牀上,黑色絲緞秀髮,與白色大牀形成明顯的對比,猶如一幅白紙中的山水畫,美得讓人忘記了呼吸。
一陣規律的敲門聲,徐徐地響起。
溫暖困惑地睜開雙眸,靜靜地看着只有窗紗的落地窗。
“爲什麼不把窗簾拉上。”她用手遮着雙眸低喃。
四周靜得只剩下她的呼吸聲。
她蹙眉地睜開雙眸,嘗試地低喊:“閻謹!”
敲門聲再次響起。
溫暖看着自己不穿寸縷的狀態,只有連忙起來把睡袍穿上,她打開門,看見王媽燦爛的笑靨。
“夫人早,蓋起來吃午飯了。”
閻謹臨行前,特意吩咐她不要這麼早把溫暖叫醒,看着夫人剛剛醒來的樣子,想必昨晚是累着了……
王媽曖昧的目光,明晃晃地露了出來。
溫暖臉一紅,連忙道:“我洗漱過後就出來。”
她把門一關,隔絕了王媽的目光。
“這也太明顯了吧,難道不懂得掩飾一下嗎?”溫暖羞赧地雙手掩着臉,心裡再次低罵:“該死的閻謹,今晚等他下班回來,看她怎麼折磨他!”
溫暖獨自在心裡打着如意算盤,昨晚吃了那麼多,今早一起來,又覺得肚子特比地餓。
她快速地洗了一個戰鬥澡,就從浴室中整理好出來了。
“王媽快!我肚子餓了。”
溫暖興奮地大喊,不知爲何,最近總是忍不住肚子餓,現在一頓的份量,比以前她一天的都吃的多。
想到變成游泳圈的身材,她就爲難地看着眼前的菜色。
王媽把最後一道湯拿出來時,就看到溫暖這個神情。
“夫人怎麼了?這些菜你都不喜歡嗎?”
王媽緊張地問,這些都是她按照溫暖喜歡的口味特別做的。
“你嚐嚐這個清蒸鱭魚,可鮮了!”王媽獻寶地把一盤鱭魚放到了溫暖面前。
倐地,溫暖似乎聞到一股濃烈地腥味,一時受不住地幹吐了起來。
“夫人你怎麼了?”溫暖連忙推開那盤魚,衝到洗手間上開始撕心裂肺地吐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她滿臉蒼白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夫人你沒事吧。”王媽連忙遞上一條熱毛巾讓溫暖擦擦臉。
剛纔那撕心裂肺的嘔吐,還真的讓她的怕得不想再來一次。
“王媽你立即把那盤鱭魚處理掉,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它了。”
“可是,那是夫人你最愛吃……”
她還特地加了很多那個藥粉……王媽蹙眉地想。
“我心意已決了,可能昨晚吃多了,吃壞了肚子,都是閻謹這個王八蛋害的,嗚嗚……”
想到那張可惡的臉,她又想去洗手間再狠狠地吐一次。
就這樣想着的溫暖連忙走到餐桌上,開始吃了起來。
畢竟要吐,胃都要有東西才行,剛纔她吐的都是酸水,一點食物都沒有。
很快經過溫暖的狂風掃落葉,餐桌上就沒剩多少了。
特別那盤菠蘿排骨最得她的心,酸酸甜甜讓她瞬間吃了很多。
王媽看着溫暖與平時不同的吃相,眼中閃過一種懷疑,不過她還是把心中的疑問給壓了下來。
酒足飯飽之後,一陣悅耳的鈴聲,從她手機中響起。
“你好,我是溫暖。”
這支電話只有跟她最爲親近的人才知道,所以溫暖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
“暖暖,我是誠哥哥。”閻誠溫柔的聲音徐徐傳來。
一聽是從小仰慕的閻誠,溫暖的雙眸隨即冒着星星般的光芒,她嬌羞地喊道:“誠哥哥你打給我有什麼事?”
溫暖這種狀態已經是潛意識了,畢竟她暗戀閻誠多年都沒有表白,爲了讓他知道她的心意,曾經苦練了一段時間的娃娃音,雖然最終失敗,不過害羞的語氣,還是學了一個十足。
“呵呵,我只是想約你出去踏青。”
“踏青?!”溫暖驚喜地問,絲毫沒有身爲人妻的自覺,喜言於表地道:“好啊,我去。”
“你就不用矜持一下?”閻誠開玩笑地道。
“嗚嗚,誠哥哥你是嫌棄我過於豪放嗎?”溫暖內心無限糾結,難道答應去踏青,就是豪放的代名詞。
向來聰明的溫暖,每每遇到閻誠,腦袋就自動當機!而且還是無限死機,再也不能復活的樣子。
聽着她委屈的聲音,閻誠也不好再開玩笑,他溫柔地道:“那明天我來接你。”
“好!”
當溫暖一掛上電話,電話隨即再次響起悅耳的聲音。
難道是誠哥哥忘記了交代什麼?
溫暖連忙接起電話,自然而然地喊道:“誠哥哥是明天踏青要我準備什麼嗎?”
一陣靜溢的沉默,讓溫暖雞皮疙瘩猛然都起來了,她估疑地拿開手機,看着屏幕上兩個斗大的名字——閻謹。
她嘴角微微抽搐,眼神有點心虛地盯着腳底下的地板,小聲地道:“閻謹你無端端怎麼給我打電話?”
“給自己的妻子打電話,難道都有錯嗎?”閻謹冷冷地道。
他一到B市,上了環炎分部司機的車,就給她打電話,但這個女人,在他轉身出差,就約了閻誠去——踏青。
最後兩個字,閻謹差點沒把牙咬碎!
“呵呵,沒錯……呵呵……”溫暖痛苦地抓了抓頭,連忙說道。
經過昨晚的摧殘,她的腰還酸得直不起來呢。
她可不想再把自己往虎口上送。
“我人在B市,可能過幾天才能回來。”閻謹低嘆一聲,還是把自己去了B市的事,“再”交代一次,昨晚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已經對昏昏欲睡的她說了一次,但是奈何這個已經累到不知東南西北的女人,根本沒有聽進去,所以他才特地在她醒來後,再跟她說一次,免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去了哪裡了。
“B市?真的嗎?好啊!”一連串代表很高興的詞語,瞬間讓閻謹整張臉都不好了,他冷怒地大吼,“給我聽清楚,明天我不准你跟閻誠去踏青。”
“呵呵,你人在B市,可管不上我!”溫暖得意地道。
她就不相信他能各一千多公里來管治她!
而且與閻誠一起去踏青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現在夢想快要成真了,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去。
“不要惹我生氣,後果不是你能承受。”閻謹危險地低吼。
“有本事你從B市飛回來制止我去踏青,不然這個約會,我去定了!”溫暖豪情萬丈地說道,說完還不給閻謹有說話的機會,毫不猶豫地把電話掛掉!
聽着電話另一頭嘟嘟的聲音,閻謹只覺得一陣火光快要從頭頂冒出。
“總裁,現在是到酒店?”
“不!直接到釣魚臺。”閻謹面無表情地道,隨即拿起電話,撥了一個沒有存於電話本的電話,“我是閻謹,我已經到了B市,想約你出來見一面。”
“嗯,一個小時後,在釣魚臺見吧。”磁性的嗓音響起過後,沒有打招呼,即關掉了電話。
閻謹深不可測的利眸,瞬間幽暗地看着黑色屏幕的電話,再次勾起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淡笑。
看來他依舊沒變!
隨着英菲尼迪飛速向前駕駛,車廂中只剩下一抹讓人寒顫的靜溢。
早上,八點四十五分。
門鈴響起。
穿着粉黃色裙子,今天難得地把一頭大波浪捲髮,綁成兩條麻花辮子,臉上更是細緻地化了一個少女粉嫩的妝。
溫暖這樣看上去,完全沒有往日嬌豔的樣子,反而顯得格外地清純。
聽着門鈴聲,溫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到這是跟閻誠第一次約會,不由得小心肝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