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憑藉着他們這樣的技術,早晚就發財了,那也就不會在當初在老大的辦公室裡看到那麼高級的電子設備會那麼的激動了。
“行吧,那我又是先回去了,公司裡還有一堆事情需要處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說完,黃睿又着急着趕回公司,去處理一個大大的爛攤子了。
閻謹開着他的豪車在寬敞的大馬路上疾馳,如果說在他給溫墨寒打電話的時候,他機已經在路上了的話,那麼現在據剛纔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那麼溫墨寒一定已經趕到了老宅子裡。
想了想,閻謹撥通了老宅的電話,然而還不等有人接聽就掛了電話。如果他奶奶真的對溫暖做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即使給家裡打電話,他奶奶也絕對不會跟他說實話的。這麼想着,閻謹又轉而撥通了孫毅的電話。
孫毅應該早就到了老宅,就算是溫暖出了什麼事情,孫毅應該早就給他報告了纔對。纔想着的時候,電弧就已經被接通了,“孫毅,暖暖有沒有事?”
“老大,夫人在房裡睡覺呢,我在她的房間門外看着,怎麼了?”孫毅不明所以,說話的聲音因爲怕吵着裡邊的人,故意放低了說話的音量。
閻謹聽着孫毅的話不想是在說謊,當然孫毅也絕對不可能對他說話。這一來而去,幾人說的話都不一樣。倒是是怎麼回事。
那邊孫毅還迷糊着,不禁疑惑的問道,“老大,你是要和夫人講話嗎?那要不要我進去把電話給夫人?”
閻謹眼色沉了沉,想着經歷了昨天已近今天這麼多糟心的事情,溫暖一定也困極了,現在還在睡覺也是常事。想着,於是也開口說道,“那就讓她繼續睡吧,沒事,我一會兒就趕過來。”
掛斷了電話,閻謹還不禁疑惑的想着,是不是溫墨寒弄錯了什麼,溫暖不好好好地在休息嗎?
祠堂裡一片陰冷,饒是什麼事都沒有精神好得很的威爾遜在祠堂裡呆了一段時間後也察覺到些許的涼意,更別說是本來就身體不舒服的溫暖了。想着,威爾遜不由得伸手將溫暖抱得更緊。
忽然聽到一陣短信的鈴聲響起,威爾遜伸手逃出了自己兜裡的手機,點開短信來看,發現發信人是自己的助理,然而當他一點開,整個人都有些發矇:
“主人,我違背了您的意思然後搞糟了,我願意一死。”
約莫好一會兒,威爾遜才坦然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再看向自己手裡的手機,眼底一片寒意。想就這麼一死了之?簡直就是天真。立即又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管家,下命令讓他將助理找到然後關起來,接着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
而後接着專注的抱着懷中的人,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懷裡的溫度,彷彿這纔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陣重物敲擊的聲音,接着就傳來溫墨寒的聲音,“暖暖,你在裡面嗎,暖暖?”
而後就是一個蒼老的女聲阻攔着說道,“我說小寒,我都給你解釋過很多遍了,是,溫暖上午是來過我們家,只是後來很快就離開了,你跑我這裡來找人,我拿什麼給你。還直接就闖到了我們閻家的祠堂裡來。就算你是我們親家,但是我們閻家的祠堂也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闖進去的。”
“別廢話了,你把祠堂打開給我看一眼,要是裡面沒有人我溫墨寒立即給你下跪道歉,然後一秒都不在你這裡多呆。”溫墨寒的話說得決絕,這讓一心只想着遮掩真相的閻老夫人也一時半會兒的不敢說話,充滿怒火的目光直直的朝着溫墨寒看去,顯然被溫墨寒氣的不輕。
接着閻老爺子也覺得有些尷尬的出面,委婉的勸道,“小寒啊,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暖暖今天好像偶讀沒有來過我們家吧。暖暖一向孝順,要是她來了,不會不來見我這個爺爺的。再說,就算她來了,我們也不可能把她關到這裡面啊。”
金安慧看着兩方對立的厲害,也跟着出來打圓場,“是啊,墨寒,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閻爺爺閻奶奶怎麼可能會把暖暖關到這裡面呢,要不你先別急,我們先坐下來把話說清楚再行動如何?”
溫墨寒看閻老夫人這樣,心裡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也不再理會她,一聲冷哼,“慢慢說?再慢我妹妹就要被他們害死了!”說着,又不停的着敲着門,“暖暖你在嗎,你快應哥哥一聲,哥哥來救你了。裡面的人呢,不是你給我報信的嗎,你要是還醒着,你也趕緊答應一聲。”
“簡直胡鬧,不知道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就跑來耀武揚威,沒大沒小,這是你小輩該有的態度嗎。要是真打開裡面什麼都沒有,你有怎麼給我個交代?”
“我說了,只有我錯了,我絕對會給您磕頭道歉,一點都不含糊。只要您現在把門打開。”溫墨寒態度強硬絲毫不讓。
閻老夫人活了這麼多歲數,第一次被一個小輩逼到這份上,難得顯得有幾分慌張的模樣。閻老爺子最瞭解自己的老伴,那是得理不饒人,有理更是饒不了別人。這會兒居然自己先慌了,這代表什麼!
“你,你,你糊塗啊!”閻老爺子立即伸手指了指閻老夫人,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閻老夫人見自家人已經倒戈,頓時臉上的血色去了一半,再等着閻老爺子吩咐着嚇人拿來鑰匙之後,一張臉全黑了。
聽着鎖鏈被拉開發出沉重的撞擊聲,溫墨寒的心都在滴血,他的妹妹什麼時候收過這種委屈,從來都是嬌養着的小公主居然有一天被人像是關奴隸一般關了起來,他又怎麼敢信。人兒當着大門被打開之後,面前的景象除了閻老夫人,衆人都震驚了。
溫暖一個人昏迷的躺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別人走在上面都能感到死死涼意,更何況她整個人躺在那裡。溫墨寒再也站不住直直的朝着溫暖衝過去,一把將面色蒼白的溫暖抱了起來,心疼得無法呼吸。
再也不敢耽擱,一把將溫暖公主抱抱起來,就準備帶着溫暖上醫院了,只是在快走出祠堂的時候,不禁頓了頓腳步往周邊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人的身影,這才又大步不停的往外走。子啊路過一旁呆住的幾人之後,腳步也絲毫不停,卻在路過閻老夫人的位置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一句,“閻家就等着承受我溫家的怒火吧。”
金安慧直到溫墨寒走遠,這纔有些愣愣的反應過啦,不可置信的目光又在閻老夫人的身上掃了一眼,想說些什麼又發現此刻說什麼都不會,這才趕緊追着溫墨寒跑出去。
被留下的兩老一個表情痛心疾首,另一個人滿不在乎。閻老爺子被自家老伴記得幾乎心臟病發,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艱難的說道,“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你真是糊塗啊。”
閻老夫人依舊滿不在乎,聽到老爺子的指責還有些憤懣的說道,“我糊塗?難道不是那個丫頭不像話到處丟我們閻家的臉,我這是整頓她,肅清拖累我們閻家的禍水。說起來,這個丫頭還真是能裝,我不過是讓她跪了一會兒的祠堂,她就給我裝的暈倒,可真是會耍花招。”
聽得閻老夫人一席話,老爺子硬是差點要被氣死。他沒想到從來那麼通情達理,好強卻精明的妻子,如今老了,反而變得這麼冥頑不化。他最=最終無奈的揮揮手,“算了我不跟你爭。我只說一次,人家丫頭臉色都快趕上一張白紙了,你還說人家是裝的?沒見過你這麼欺負人的。你自己孫子是個什麼德行,你自己清楚,丫頭在家裡被你孫子欺負,來到這兒還要被你欺負,沒見過你們這一家子這麼欺負人的,我這張老臉都覺得懺愧沒有臉面對那個丫頭啊。”
說着又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你怎麼都聽不進去,我也不多費口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就想着,你打算跟你自己孫子交代。我這就去醫院看看那丫頭。”
老爺子氣的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還是一旁的傭人眼尖見了趕緊上去扶了纔沒有摔倒。眼見着這一切的閻老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收回了差點衝過去的步子,只是這一切,頭也不回的老爺子什麼也沒有看見。
不知過了多久,當閻謹急匆匆的趕回來老宅的時候,閻老夫人正正襟危坐的坐在大門口等候着,似乎是預料到了閻謹馬上就會趕過來。
當着閻謹衝到老宅子的正廳的時候,大喘着粗氣,看了看坐在金絲楠木椅上的奶奶,又四處望了望,這才氣純吁吁的開口道,“奶奶,暖暖呢,她在哪?”
老夫人冷哼了一聲,這才緩緩開口,語氣帶着責備,“沒大沒小,莽莽撞撞,你的禮儀呢,你的孝道呢。”
“抱歉,奶奶,是我不好,但是,暖暖呢?”
聽着閻謹再一次追問,閻老夫人的面色終於閃過一絲不自然,好半晌,她纔不情不願的開口道,“你來晚了一步,她剛剛被送去了醫院。”